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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祝老板和张章离开后,花怜孤身坐在椅上,却听到一阵脚步声渐渐的靠近。

抬起头,居然是张夫人。

“这个你收好。”张夫人递来一样东西,居然是个荷包,“里头装着些银子,你兴许用得到。今日后,你就和张家没关系了。”

花怜不明其意,可感受得到张夫人的态度是友善的,一时心中五味陈杂,沙哑开口,“夫人……”

张夫人摆了摆手,“不必谢我。……我只是为那等薄情寡义之人对你的亏欠,做点补偿,也为云儿他们积点德罢了。”张夫人和张章少年夫妻,在张章纳妾之后对他已经消了爱意,这次骆瑶生出了种种事端,张章还对骆瑶处处包庇,这让她彻底的冷了心肠。

而对花怜,她也只是怜悯。

说完话,张夫人又转身离开了。

周围的下人看见了,也都装作没看见,他们心中对花怜也存着怜悯。

而花怜却拿着那个荷包,愣了半晌,最终后知后觉地把它揣进了袖子里。

花怜又在花厅中等待了良久,不知等到了什么时候,祝老板才和张章言笑晏晏的从花厅后走了出来。

“花姨娘虽是我的妾室,此次又是二入门。但还请祝老板好好对待她。”假情假意地对祝老板说完这句话,张章挥了挥手,让下人把花怜扶起,又嘱咐道:“你日后进了祝府,可要好好侍候祝老板,知道了么?”

花怜理都不想理他,因此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让张章尴尬得很。

“好了,好了。我必定会好好对待她的,还请张老板放心吧。”祝老板拉住花怜的手腕,对张章拜别后,带着花怜一块离开。

两人一块行至张府门前,一同登上了祝老板早就备好的马车,随着前头马夫的一声驾,马儿开始动脚,马车也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张府。

花怜掀开了一角马车帘,看着渐渐远去的张府,心中如坠十万丈的深海。

马车很快就驶到了祝府前。

花怜随祝老板下车时,看见面前碧瓦白墙的府邸,一时有些恍然。之前因为不想嫁给祝老板而离开了张府,可到头来,她还是被祝老板买下,并被他带到了祝府。

当真是命运弄人。

张府对于她来说,如今也是噩梦般的地方。

但祝府呢?

难保这儿不是另一场噩梦。

花怜眼神黯淡的如同烧尽了的纸灰,心神游离在外,像个木偶一样的跟着祝老板一块走进了祝府。

祝家作为江南乡绅之首,自然是处处都装潢精致又不失大气,花怜转过一个拐角时,瞧见垂花门上的红漆藤花鲜艳无比,艳得像血。

血……

她既然已经沦落到这番田地,倒不如死了,来生好投一个好胎。哪怕是做牛做马、做鸡做狗,也不愿意再过这样的人生了!

这想法浮现到脑中,花怜突然之间动了脚,她飞快地直直向那垂花门旁的墙上撞去!

“诶!”祝老板本在悠哉悠哉地走着,一见花怜这飞速的动作,惊声喊了一下,手下飞快地拦住了花怜!

只是花怜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纵然被拦住了,但还是把祝老板也往前撞了点距离,两人一块都摔倒在了地上!

花怜头脑昏昏,直接晕了过去!

“诶!这让我怎么交代!”祝老板腰下吃痛,看着晕过去的花怜,叹了口气。

花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时分。她缓缓地睁开眼,全身上下像被拆了骨头般的疼痛,慢慢转过头去,她才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房间里。

这房间里灯火通明,不远处还有着人们走动的声音。

“花姑娘醒了!”一个年轻的丫鬟走上前来,见到她睁开眼,立刻笑着朝不远处喊道:“老爷!花姑娘醒了!”

花怜还犯着晕乎呢,就听闻一阵脚步声,继而祝老板的脸出现在了床头,看见她醒着,松了一口气道:“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没了,我可怎么和三少爷那儿交代?好不容易托我办回事,我还给搞砸了……”

他一言一语说得花怜一头雾水,她喉咙撕裂般的疼痛,缓缓问道:“什么……三少爷?”

祝老板把手里的折扇往手掌打了打,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花怜离开的第五日,月白心中愈发的焦急起来。这几天因为花怜的事,她急得不行,嘴下又生了好几个血泡,无论是说话还是吃饭都疼得慌。

可每每看到梁墨珏那值得信赖的眼神时,她又莫名相信,花怜会像梁墨珏所说的那样,五日内回到京都。

但相信归相信,她对花怜的担忧只增不减。

“月白,你就先吃一点吧。”玉杏拿着一个端盘,上头摆着清粥小菜,她把上头的碗碟都放在了桌上,对着月白讲:“你这几日都清减了些。你这样不顾身体,花怜也不会放心的。”

月白撑着下巴,坐在小榻上,冰鉴的凉意丝毫没有消减她心头的焦躁,她摇了摇头,“我不想吃……收下去吧。”

玉杏叹了口气,还想再作劝说时,就见到兰喜飞快地跑进了房中,来到月白面前,眉眼里飞扬着开心,“月白,快跟我来。三爷叫你过去呢!”

三爷叫她过去?

月白一怔,难不成是和花怜有关?!

想到这个可能,月白倏地站起身,跟着兰喜就往外走去。

因着想到会有花怜的消息,月白一路都走得飞快。

来到梁墨珏院前时,就看见小怀脸上也盛着笑意,对她指了指书房的方向,“三爷在里头等你呢。”

提起裙摆,月白跑向了书房。

刚跑进书房里,她就听到了一阵交谈声,有男有女,有清亮有沙哑。

“三爷!”月白松开裙摆,先是拍了拍裙摆,继而拍了拍手,深吸了一口气,朝着被隔断的地方走去,边走,边问道:“你找我来,是有了师姐的消息吗?……师姐!”

她刚走到隔断处,就看见书案前立着两男一女,一个是梁墨珏,一个不认识,还有一个身影……

正是花怜的身影!

和花怜共同长大,月白对于她的身形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果然,听到了她的呼唤,那道身影转过身来,露出了半张脸正是花怜。

花怜身穿一件月白色旗袍,淡蓝色的纱质头巾把她伤了的头和脖颈都笼住,回首看见月白,她只点了点头,“月白,是我。”

月白见到花怜的时候,只觉得如同是在做梦一般,她一时有点愣住,又看向朝自己看来、面含淡笑的梁墨珏,竟生出了一些不知所措来,“三、三爷……这……”

梁墨珏立在那,身姿挺拔如轻松,见到她来,朝她伸手,长眉微抬,薄唇轻扬,“月白,过来。”

她这才向他走了过去。

等来到他面前时,月白才发现自个儿不是在梦境中,眼前的花怜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师姐!你……你回来了!三爷没有骗我!”她拉住花怜的手,转脸看着梁墨珏,眼中满是惊喜,“三爷……”

她几乎是要哭出来了,因为太过于惊喜,她的眼眶慢慢的红了起来,晶莹的水光若隐若现。

梁墨珏最看不得她这模样,温然对她道:“你先和花怜姑娘去用茶吧,我等会就到。”

得了这话,月白咬唇应了声,拉着花怜就走出了书房。

“花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白坐在桌畔,替花怜斟上一杯冷茶,又推了推盛着瓜果的琉璃碟盏,又惊又喜,“三爷说,五日内你定然会回来的,今天正好是第五日……我、我……”

她实在是太高兴了!

花怜纵然坐在室内,可也没有摘取笼在头上的蓝纱,她抿了抿唇,低眸说道:“都是三爷救了我。是他让祝老板去张家把我买下,然后带我回到京都的。”

祝老板?

月白懵然,思及刚刚站在梁墨珏身边的男人,反应过来,“便是刚刚在三爷身边的男人么?不对……祝老板……不就是那个买你的乡绅?!”

点了点头,花怜将当日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在她醒后,祝老板就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了她。

原来在她来京后,梁墨珏便让江南的商铺负责人打听事关她的事,得知了事件中的乡绅是祝老板后,在她回江南时,就命人递了急信给祝家,让祝老板救下她。

“倘若不是祝老板,只怕我如今不是被关在张家的柴房,就是被发卖到哪个人家……或是哪个窑子里了吧……”想起张章绝情的模样,花怜至今胆寒。

月白含怒拍了拍桌,“那张章真是被吃了良心的……”可再看花怜如今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又软了声音,“不过还好,师姐你总算离开张府了。只是那张章……看来是得不到报应的。”一想到这,月白就不甘心,张章那等狼心狗肺之徒,不得到报应实是老天无眼。

另一边的书房内。

“三少爷,这回的事我做的不错吧?”祝老板坐在圈椅上,笑呵呵的喝了一口茉莉茶,说道:“我可是半点都没辜负你。”

梁墨珏点一点头,对祝老板道谢,“这次的事,是真的要多谢你了。我出面不方便,也只能让你出面了。”

对于他的道谢,祝老板摆摆手,“嗳!左右是一两百两银子的事,谢什么?我还要多谢三少爷当初帮了我一把,否则呀,我至今说不定连这一两百两都拿不出来呢!”

要知道当年祝家老太爷去世,家中子女争夺家产,若非当时在江南的梁墨珏相助,祝老板如今也不会成为祝家当家的,更遑论从张章手中买下花怜了!

梁墨珏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摇摇头不说话,听着祝老板继续道:“不过那张章也当真是个够冷情冷义的!我又不是指定非要花姨娘,他偏偏闹成这副样子,实在是……唉!”

祝老板之前虽看中花怜,可也没有非要张章把花怜典卖给自己的意思,却没想到最终花怜会落得如此下场,这让他的心中也多了层负罪感。

“祝老板向来心善的。”梁墨珏声音淡淡的,他看着祝老板,微微笑言,“不知祝老板,可有心一同惩治这薄情之人?”

花怜虽是全须全尾的回到了京都,可是她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之前在张家时,张章压根没让人给她换药,任凭她的伤口恶化,还是到祝府后,祝老板命人给她诊治了伤、换了药。

可纵然如此,她的脸也失去了最好的诊治时机。到傍晚,月白为她换药时,轻轻地拿开纱布,只见到一片的血肉模糊。

“师姐……”头一回看清花怜的伤,月白觉得心惊,又难过起来,花怜从前是梨花班顶漂亮的旦角,比方荷也不逞多让,否则怎么会成为班子里受捧的红角呢?

同样的,花怜也是相当在乎自己的容貌,从前就常用些时兴的玉容露、梨花膏等物。

可如今,她的脸已经伤成了这样……

“吓到你了么?”花怜看见月白惊讶的模样,连忙用手挡住那半张脸,有几分苦楚地笑了笑,“月白,对不住……我这伤可能还要再过段时间才能结痂……”

其实她的心里也明白,她这张脸毁了。

花怜的这副模样,月白看在眼里,又难过在心里。之前的花怜,永远都是明媚的,可自从经历了张家的事后,她的精神气都没了。

“没有。”月白立时否认道,她怎么会被花怜的脸吓到呢?她小心翼翼的接过玉杏递来的药膏,为花怜轻轻的上药,“师姐,京都中能人众多,一定会找到能治你伤的人。”

这话对于花怜来说,只是安慰之语,她低了低眉眼,说道:不必安慰我……”

月白又吸了吸鼻子,心中把张章骆瑶骂上了个十万八千遍。

“月白。”兰喜从外头走了进来,说道:“祝老板要走了。”

祝老板要走?

月白听到这消息,立刻把手上东西交给了玉杏,祝老板此次救了花怜,她还没来得及当面道谢呢。

她让玉杏和兰喜为花怜上药,匆匆就出了房。

不过等月白赶到的时候,祝老板的马车已经扬长而去了,她气喘吁吁地扶着腰,看向正转身而来的梁墨珏,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祝、祝、祝老板走了?”

梁墨珏见她这样,不禁微讶,继而上前扶住她纤细手腕,“是走了。你跑的这样急做什么?”

知道人走了,月白也喘匀了气,她张着嘴,有点失望,“他救了师姐,我不是想要去谢谢他么?结果他这么快走了……”

原是如此。梁墨珏清楚了原因,不禁失笑,拉着月白就往回走,缓声说道:“他身为祝家的当家,身上自有繁杂事务。此次将花怜姑娘送来京都,已经是耽误了。”

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月白点了点头,又有点疑惑,“三爷,你怎么对祝老板的事这么清楚呀……我听师姐说,祝老板这次是因为你才救了她的……真的么?你和祝老板一早就认识吗?”

傍晚血一般的夕阳光下,梁墨珏和月白缓缓并肩走着,面对着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他亦是从容的招架,“先前我去江南时,帮过他忙,便相识了。”他丝毫也不隐瞒的把和祝老板相识的原因说给了月白听。

两人在渐渐降临的暮色中一块走到了梁墨珏的院中,月白跟着他一块进了房中。

“听玉杏她们说,你这几日茶饭不思,清减了些。”刚进房内,梁墨珏就拉着月白一块坐在了桌旁,他屈指轻叩,外头侍奉的人就立刻将琳琅满目的菜肴摆满了桌间。

月白一愣,这几日间,梁墨珏有事、她亦是为了花怜的事焦头烂额,所以两人很少见面,没料到他还记挂着这些。

“还好啦。”她抿唇笑了笑,下一刻就疼得吸了口凉气——她牵扯到了嘴下的血泡,实在是痛!

发觉了这一点,梁墨珏又递给她一盏茶,深邃的眼眸里盛着关切,静静地凝视着她,“里头是清凉下火的草药,你喝上一盏就好了。花怜既已回来,你也不要再不顾自己的身体,今夜就多吃点吧。”

接过他递来的茶,月白乖乖地点点头,低唇喝下两口那药茶,顿时苦得眉眼都皱了起来。

可为了不辜负梁墨珏对自己的关心,她憋着一口气,直接仰面喝完了一整盏!

呼出一口气,月白把茶盏一放,“师姐能回来,我不仅仅要谢祝老板,更该谢三爷你。若非三爷找祝老板帮忙,师姐是回不来的。”她字字真心,清澈眼眸看着梁墨珏,目光灿然。

接收到她的目光,梁墨珏却摇了摇头,“我都说过了,我们之间不必言谢。花怜本就是个可怜人,任是谁见了她这番遭遇,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月白知道他就是这么个清风朗月般的人物,眨巴了眼,笑道:“三爷,你若是这样说,我倒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提到报答二字,梁墨珏抬了抬眉,看向月白,忽而说道:“若是你要报答的话……那不如,随我学做生意如何?”

他说什么!

报答他和学做生意?

月白听到这话,一时间懵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说:“三爷,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报答你和随你学做生意是一回事么?更何况我能行么?”

她不过一个姨娘,怎么能和他学做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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