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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疾么?赵素素……”墨瑶今年之前,鲜少在京居住,但也听闻过赵素素的大名,只因和她哥哥有关。

这赵素素自小喜欢梁墨珏,约是在她长兄死的那年、梁家最艰难的时候,提出若是梁墨珏肯娶她,她自当为梁家助力的话。

这话,明显就是一个笑话。

虽然那时温家也对婚约有所退缩,可是在梁家眼里,赵素素的话是十分可笑的。

梁墨珏当场就以有婚约,除非赵素素甘愿当妾室的话拒绝了她。

只是没想到赵素素当真是发了痴一样,宁愿做妾室也想嫁给梁墨珏,所幸后面赵家父母和她的兄长姊妹们嫌她丢人,把她带回赵家,送到东洋留学了几年。

现如今,还在京中另一所女学修习课程。

墨瑶赶忙在月白耳边说了这件事。

月白被赵素素这么一说,却没有尴尬,只微微一笑,“做主人的欢迎,我这做客人的又怎会推辞呢?更何况,有的人,想做姨娘也做不上不是么。”她笑着抚了抚耳上的明珠耳铛,一对明珠圆润无比,一看就是稀奇货色。

这句话、这个动作,直接激怒了赵素素!

墨瑶也没想到,月白竟然会这样气人!她看着赵素素青红交接的脸色,一刹那不知有多畅快。

“你这个狐媚子!以为当了三爷的妾室就多了不起似的!”赵素素顿时张扬舞爪般地凑上前,想要去打月白,“看我不挠花了你的脸!看三爷还喜不喜欢你!”

她动作飞快,长长的指甲即将要挠向月白!

当月白和墨瑶正要躲避时,忽然冲出来一道人影,将赵素素拂开!

而那道人影也受到赵素素的爪子,似乎是受了伤,不由痛叫了一声。

月白心下惊愕,连忙上前察看,却在看到那人面孔时,更加惊愕了,她不可思议地道:“苏小姐?!”

“淑珺!”旁边一个文弱的小姐连忙走上前,察看着苏淑珺的伤,“快带去处理伤口!”

有人在秦府的宴会上受了伤,还是女客这边,这件事让秦歌很不快。

秦歌一知道这事情,就直接让两个粗使婆子把赵素素给“请”出了秦府,并立刻唤来人给苏淑珺上药。

清凉的花厅里,苏淑珺坐在一张圈椅上,笑着安慰旁边文弱的女子以及忧心忡忡的月白,“只是手上受了一点皮外伤,并无大碍的。只是那疯子力道大,看着有点吓人。”

月白盯着她手臂上的鲜红抓痕,心想,那赵素素真的是个疯子,力道竟然使得这么大。

“对不住,苏小姐。”她歉疚地皱起眉来,咬了咬唇,“让你替我受了伤。”

墨瑶亦是道:“真是谢谢你了,苏小姐……我没想到那赵素素几年不见,真应该送到疯人院去。”

秦歌帮着苏淑珺涂好药膏,又喝了一大口茶,啐道:“下回再让我见到她,我就让她滚!”她是个毫不文雅的,说出这话,周遭人也丝毫不觉惊讶。

月白仍关切着苏淑珺的伤,她心里五味陈杂,又是愧疚又是惊讶,当这时,有一众人的脚步声接近。

“淑珺,你怎么了?”熟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月白瞬间转过头去,只见到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站在几步外,正一脸担心。

二十出头的男人,身上是一套简洁的西式套装,短发利落干脆,剑眉紧皱,目光如星。

当他看见月白时,脸上的担心全然变了,化作了无限的愕然。

“霄云,还不上去仔细看看苏小姐……”他身后的男人皆催促着他,可他却不动半分。

月白心脏怦怦地跳,如有一场滔天巨浪把她脑中的思绪冲撞得零碎。

陆霄云。

两人的眼神碰撞上,刹那间像是一场巨浪碰撞,将一切都撞了个空白。

月白眨了眨眼,长长的鸦色睫毛垂下,躲避掉陆霄云的眼神,也将眸中的情绪尽数隐藏,可即便是如此,她的右手仍攥着,攥得发白。

她早应该想到的,这秦府是京中的富贵之家,当与各家都有结交。

如果苏淑珺来了,陆霄云也该来的。

毕竟他们俩是未婚的夫妻。

月白想到这两字,便心跳如擂,扑通、扑通……

一时间又似有万千银针扎在了心头,扎得她心头出血、疼痛不堪。

她一直以为,如果再见到陆霄云,应该不会有任何的情绪了。

可是……

事不如人愿,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她还是回因他觉得心痛。

毕竟这是她曾经以真心待过的人。

“月白,你怎么了?”墨瑶离月白最近,一眼就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心下怕是她被赵素素吓得,有些担忧,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袖子,问道。

被墨瑶这么一问,月白的心绪才回到现实,她微微咳嗽了两声,一张脸蛋苍白,细眉轻弯,对墨瑶道:“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不如我自己先叫人力车回去吧。”

今儿一早还是红润气色,转眼之间就变得苍白起来,墨瑶断定了她是受了赵素素的惊吓。

“我和你一块回去吧。”她是不可能任由这样状态下的月白独自回梁府的,于是立即拉住了月白的手,顿感月白的掌心冰凉,又对秦歌道:“秦歌,那我和月白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找你玩。”

秦歌点点头,揉一揉眉,“都是我今儿放了赵素素进来,是我对不住月白,改日我一定请你们俩吃饭!”

再说了一两句话,墨瑶眼见着月白垂着脑袋、沉默不语的模样,心里就十分的担心,赶忙就拉着月白离开了。

在月白离开后,陆霄云仿佛才回过神来,他阔步上前,看了看苏淑珺的伤,浓黑的眉皱住,含着关切,却没有半分旖旎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秦歌的兄长那边邀来的人。

秦歌的兄长名叫秦临,当初是和他一块从京都参的军,后来两人又一块去了军校读书,住在同一间宿舍里,可谓是好哥们。

但身为男客的他,只听了苏淑珺受伤的消息,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受了伤。

“是那个赵素素,疯了似的,想要去打梁小姐和另一位月白姑娘。没成想教淑珺拦了下来,倒是伤了淑珺。”一个秀雅的小姐站了出来,蹙着眉头,一副嫌恶的模样,“那赵素素去留了几年学,回来倒是更疯了。光天化日在秦府都敢动手。这还是月白呢,她都这么恨,改明儿温四小姐回来,她岂不是要炸了梁家?”

一会儿是赵素素、一会儿是梁小姐、又一会儿是温四小姐的,这一连串的话听得陆霄云迷迷糊糊的,可他还是捕捉到了关键点。

“……为什么她要去打梁小姐和……那位姑娘?”陆霄云想到刚才的月白,眸色一动,便问道。

此时苏淑珺提了提嘴角,对着他道:“你多月没在京都,不知道。月白是梁三爷的妾,听人说赵素素苦恋梁三爷多年,一时眼红生恨,便要去打她了……”

陆霄云却是顿时就怔住了。

所有的话在他耳里,都在“月白是梁三爷的妾”那儿消失了……

苏淑珺说什么?

月白是……梁三爷的妾?

因为这桩事,苏淑珺不得不提前回陆府,而原本要和男客们一同饮酒的陆霄云竟也跟着她一块儿回去。

回到陆府后,苏淑珺先回房,准备换一身衣衫,可没想到她前脚刚进房门,后脚陆霄云也跟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些许踌躇的表情。

“霄云哥哥……”苏淑珺头一次见到他如此行为,有几分惊讶,却还是问道:“你有什么事儿么?”

陆霄云自然是有的。

“淑珺,我想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京都发生的事……”陆霄云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抬眸看向苏淑珺。

苏淑珺起初有点惊愕,但以为是陆霄云这几个月不在京都,想要多了解了解消息,于是便也弯起眉来,将一些自己听说过的事一一都告诉了陆霄云。

“说来,梁三爷倒是真的很疼爱月白呢。”讲到梁墨珏和月白的事时,苏淑珺眉眼间浮现出几分羡慕来,她讲道:“满城风雨,梁家本可以逐月白出京、或是将月白打发给哪个小厮,都能平息那些人的风言风语。可没想到,梁三爷竟然纳了她。”

陆霄云握着一杯温茶,听着苏淑珺的讲述,只感觉头脑昏然,他抿了抿嘴,问道:“这位月白姑娘,是怎么到梁家去的?我先前只听过梁三爷不近女色的事,没想到不过短短数月他身边竟然多出了个这样的人。”

关于月白的来历,在当初风言风语的时候,就有温家的人透露出来了。

“月白之所以到梁家,这说来呀,还得夸梁三爷是个英雄似的人呢。”苏淑珺柔声讲道:“好像是月白得罪了温家的主子,梁三爷瞧着不落忍,就救下了月白,把她带到了梁家。”

说罢,她想到了之前月白随梁墨珏来陆府的事情,干脆也讲了出来,“我忘记说了。之前你离京没多久后,梁三爷还特地登门拜访,就带着月白呢。顺便呀,还打听了你的消息……”

种种话语,唯有这一句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直接砸在了陆霄云的身上。

他不可思议地抬眼,强压着心头的震惊,压着声问道:“什么?梁三爷带过月白来家里?”

苏淑珺嗯了声。

紧接着陆霄云又问道:“那……那他们是见过你了?梁三爷以为你是我的……我的……”

这话让苏淑珺唇畔浮现出几分羞赧的笑意,她轻着声讲道:“是。”

陆霄云腾地站了起来,他眸中是无措之意,又夹带着后悔。

难怪……

难怪为什么今日月白见到他时,会是那样的反应。

月白自从秦府回来后,精神气便有些不好,连着恹恹了两天不愿出门,第三日时,竟然是生起病来。

经大夫评判,她是着了点风寒,加之内心郁郁,才得了病,最要紧的还是要畅通心气,不要为外事所烦恼。

直到第五日时,梁墨珏寄回来了一封信,和一箱子的东西回来,指名道姓要给月白。

“月白,快来看看,三爷寄什么回来了。”玉杏捧着一个小箱子来到月白的小榻前。

月白喝了两天的药,风寒已然好得差不多了,这几日她喜欢倚在小榻上看看一些简单的书、或是小睡,眉眼间萦着恹恹的病气,整个人都沉静无比。

当玉杏抱着箱子到面前时,她听见三爷二字,眸中划过一丝光,立刻坐了起来,趿着榻前的鞋子,便道:“三爷寄信回来了么?”

玉杏点点头,笑着从袖子里抽出一封没拆封的信来,递给了月白。

一得到那封信,月白就赶忙拆开,她近些日子识了不少字,也能读上一二的诗书了。

当她拆开信后,却发现梁墨珏只寥寥写了几行字,“上海有事,需再过几日才能回京。注意身子,念你。另,箱中之物是予你的,望喜欢,如若不喜,待我回京后再惩我。”

虽然只有几行字,可月白看到那句念你时,心头浮现出了无限的暖意来,连日来的病气也被眉梢涌起的笑意驱散,她道:“玉杏,帮我把箱子打开。”

诶了一声,玉杏帮月白打开了那个小木箱子。

里面不是什么金银珠宝,有木雕刻的惟妙惟肖的小鸟、有一把精雕细琢的象牙梳、有一把描金的折扇,都是些平常姑娘家喜欢的小玩意儿。

月白拿起那把折扇,嘴唇边就噙了笑意。

她知道,梁墨珏都使对这些东西精挑细选后才送来京的,要不然,怎会样样都戳她的心意呢?

可是梁墨珏却又要延迟几日才能回来……

这让月白不免忧心,是不是梁墨珏出了什么事。

以及……

梁墨珏对她这样的好,让她心里又添加了不少的愧疚。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病,是因为她心里放不下陆霄云,可又已经爱慕上了梁墨珏。

像她这样的人,在戏文里也不是个好角色。

“哎……”月白轻轻的叹了口气,旁的玉杏看见了,以为她是因为梁墨珏晚归不开心了,于是安慰道:“月白,你别忧心了。三爷虽然会晚回来,可他心里惦念着你呢。”

这话让月白的愧疚更加沉重了。

如玉杏所说,若梁墨珏心里惦念着自己,那自己这又算怎么回事呢?

不行……

她不能让梁墨珏失望……

她要对得起梁墨珏,也要对得起自己的心。

“月白!”

当她捧着那柄折扇,正想得入迷的事后,兰喜的一声呼唤将她惊醒。

月白动了动眼睛,看向兰喜,问道:“怎么了?”

兰喜道:“门口有个人要找你,好像是甚么陆家还是苏家的人。”

陆、苏……

月白咽了口唾沫,起身道:“帮我找件衣裳,我出去见他。”

月白换了身新裁的碧云纱的旗袍,成为梁墨珏的妾后,隔三差五都有新衣新饰送进院里。

她将一头乌黑的发束作辫子,缀着金银珠饰,脸上敷着淡淡的一层粉,两腮多上了点胭脂,白里透红,整个人瞧起来似芙蕖般的清婉。

可镜中她的神情是忧郁的,一想起在梁府外候着的人,她就不由闭了闭眼。

再睁开的时候,眸中满是坚定之色。

“带我去吧,或许是苏小姐那的人。”月白将情况想到最好,她对兰喜说道,兰喜点点头,讲:“若是苏小姐的人,那今日你就去见见苏小姐吧。她替五小姐和你挡了打,理应是该多谢的。”

赵素素的事,在月白回府当日就告诉了玉杏她们。

月白抿着嘴,强行牵了牵唇角,露出一个笑来。

等到她和兰喜一块到了后门时,见到的是一个丫鬟,那丫鬟头戴绒花,相貌标致,见到月白时,朝她行了行礼,并道:“月白姑娘。今儿我主子想请您一叙。”

月白怔然,看向那丫鬟,就见她又说:“主子说了,他那备了上好的桂花糖,等着款待您。”

桂花糖。

月白眼神一定,看着丫鬟的面容,心下思量片刻,最终答应道:“好。”

月白和那丫鬟一块坐上一辆轿车,她最终没有选择带兰喜或者玉杏一块出门,只因为那块桂花糖。

在这京都里,知道她爱吃桂花糖的,无非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远在上海的梁墨珏,一个则是……陆霄云。

这个丫鬟不是苏淑珺的人,而是陆霄云的人。

陆霄云来找自己,也是预料中的事情,毕竟曾经和自己海誓山盟的人,转眼间就成了别人的妾室,任凭是谁心中也会有不解的。

可月白却苦笑着想,明明是陆霄云先辜负了这一切。

小半个时辰后,月白就随着那个丫鬟来到了一处园子前,那园子修建在城北,黛瓦白墙,颇有江南的风格,不似京中之风。

“月白姑娘,主子就在园子里头。你且放心,今儿园内清净得很,就我主子一人。”丫鬟请月白下了车,讲道:“等你出来后,我会送你回去。”

月白站在园子前,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走进了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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