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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师姐,花怜。”月白停在门槛前,向玉杏、兰喜招了招手,唇边含着笑,又对花怜介绍,“那是玉杏和兰喜,在府里,她们常和我玩,就像从前班子里你和我一样。”

她说得是心里话。在梁墨珏的院子里,只有玉杏、兰喜和她是同龄的,而她们二人也都诚心对她。

如今花怜来了,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要介绍她们。

“噢……”花怜了然地点点头,接着抬起那几个纸盒子,讲:“这里头是我从外面带来的蛋糕,若是你们不介意,就分了去吧。也算是谢谢你们平日对月白的照顾。”

她这话,全然的家长做派。月白在旁边看了看花怜,轻轻一抿唇,不知怎的,花怜在身边,她有一股莫名的可靠感。

玉杏二人连说不必,可花怜却硬是拆了红绳,将其他四盒蛋糕都给了她们。

“那我和兰喜便收下了,谢谢花师姐。”玉杏是个知礼又剔透的,她拿着蛋糕,看了眼月白,“那我和兰喜就先走了,不妨碍你们叙旧。”刚说罢,就拉着兰喜一块走远了。

可这头月白却有疑问,她见着花怜手里拿着余下的一盒蛋糕,细眉又蹙了起来,“那么金贵的蛋糕,你花钱买了那么多?若是要答谢玉杏她们,你买些寻常点心也是可以的,她们并不是势利的人。”

刚说完话,她又叹了口气,眼睛轻垂,满是过意不去,“你从前帮我良多,我还没报答呢。这回你又花了这样多钱,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拧着眉心,低下头,眼睛垂着的模样好生讨人怜。花怜看了半晌,才笑开来,屈指轻敲了月白额头,“你可真是糊涂了。我哪来的那么多钱呀?这蛋糕可不是我买的!”

“嗯?”月白猛然抬首,不是花怜买的蛋糕?那又有谁会舍得出那么多钱呢?她怀疑地看着花怜,“那会是谁?你可别诓我。”

“能是谁呢?”花怜瞧着她,见她还是一番不解模样,无奈的摇摇头,一边拿着蛋糕往房间里走,一边拉长了声音道:“自然是你家三爷出的钱啦——”

听见这一句话,月白顿时懵在原地。半晌,她才跟着走进房间里,仍是不相信,“今儿三爷出门办事去了,怎么会是三爷呢?”

更何况,三爷为什么要让花怜买蛋糕给她?

“啧,自然是因为你是他身边唯一的贴身丫鬟呗。”将唯一这词咬得很重,花怜又慢慢说出了真正的原因,“三爷昨日就遣人来张府找我,让我有空时能常上梁府来陪陪你。还告诉我在蛋糕店里定了些蛋糕,可以拿来看你。”

她站在桌前,边低着头拆纸盒边说:“也是托了你的福,这么金贵的东西,我才能再尝到。月白,不是我说,你干脆就……”她话说得快,但又停下了,这时纸盒也被拆开,一块方形的兔子蛋糕展现在眼前,她移了话题,“来,快来尝尝好不好吃。”

可月白却驻足不动,一时间,她的心上涌出千万种感受,没想到真的是梁墨珏。

“嗳。”良久后,她才应了一声,眼眶微红地走上前坐下,“三爷真的是个极好的人,这世上,怕是没有比他还好的人了。”

“诶哟,你怎的又要哭了?快吃蛋糕罢!”一看她表情,花怜就明白了月白眼眶为何泛红了,她故意打趣,想移开月白的注意力,“那依你所看,这世间是三爷好,还是那位陆家的小公子好啊?”

月白手拿起随蛋糕附赠的木头叉子,叉下一口蛋糕就往嘴里送,听到花怜的话,一边吃着蛋糕,一边道:“霄云哥哥也很好。”

陆霄云在她初来京都的那段日子里,可谓是称得上一束光,后来救她出水火的梁墨珏,亦是一束光。

就知道她会这样讲,花怜坐下来,手托着腮,看着月白道:“不过你有你家霄云哥哥的消息了么?他都参军这么久了。”

提及这,月白想到昨夜梁墨珏的承诺,她连忙将叉子往蛋糕上一叉,目光灿然,“你不说,我都忘了要和你讲呢。三爷昨儿答应我,明天就带我去霄云哥哥家里,去探听霄云哥哥的近况呢!”

“什么!?”知道这事儿,花怜瞬间喊出声,她有点惊讶地道:“三爷要带你去陆家,探听陆霄云的近况?”

月白点头。

花怜看着月白脸上欢喜的神情,心下诧异不已,原本她以为梁墨珏对月白的特别,是男女之间的特别。可现在一看,是她想多了,梁墨珏对月白,确实是主仆之间的情谊。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看啊,你心里肯定也为陆霄云急坏了。”花怜讲道,“快吃蛋糕吧,明儿你就能知道你那霄云哥哥的近况咯。”

月白应声,“那也是多亏了三爷。”

说到梁墨珏时,她眉眼间神情布满感激,于她来说,梁墨珏真的是天上神仙下凡了。

“行了行了,赶快吃这蛋糕吧,这也是你家三爷买的。”花怜拍拍掌,可心中仍有一点怪异,这梁三爷和月白无亲无故的,为何偏偏对她这样好呢?

但她见着月白的面容,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两人吃完蛋糕,又说了些体己话,到中午时,花怜才一人回张家去了。

而一整日,梁墨珏都未曾回府。

次日晨,天光初晓,月白就洗漱完毕,她小跑着到梁墨珏房里时,正看见梁墨珏刚穿上一件月白长衫,见到她来时,目光倏地一停。

“三爷,我来服侍你穿衣。”她眼眉微弯,三两步走上前去,熟练地帮梁墨珏系扣子,接着又拿起旁边一件外套,举着便说:“三爷,伸伸手。”

梁墨珏眼光轻扫后垂下,藏住其中柔和的笑意,听话地伸出手去,因为刚晨起,所以声音是低沉的,“你今日倒是勤快得紧,怎么,是因为我要带你去陆家么?”

踮着脚帮梁墨珏穿上外套,月白走到他面前,伸手轻轻掸了掸衣裳,清浅一笑,“哪里呀,除了昨儿三爷起得太早,也不让小怀差人来告诉我,我可是每日早上都侍奉三爷穿衣洗漱的呢。”她双手背在身后,抬首看梁墨珏,神情几分俏皮,“三爷说,可是?”

梁墨珏鲜少从月白脸上看到如此生动俏皮的表情,一时也没说话,只是一想到她这表情是因为那位陆小公子生出的,心中便不免有两分不舒服。

只不过那不舒服没体现在脸上,他点了一点头,仍旧是温煦如春的样子,对着月白说:“是。”

“不过三爷,你何时带我去陆府呀?”月白又开始替梁墨珏系着腰间玉佩,她昨夜一整夜都睡不大好,当然是因为太期待今天的陆府之行兴奋的。

梁墨珏腰间玉佩系好,一切完毕后,他才看着月白说:“你难道就不怕,今日听到不想听见的消息么?”他说着就抬步走出内室,月白也跟了上去。

“我不想听见的,无非就是人不平安、有恙这样的事。可上回茶馆里的先生不是说了么,那一批参军的人都是平平安安的。”月白双手交叉着,目光澄澈,“所以就没有我不想听见的消息了。”

“那便好。昨日我也和陆家老爷约好了,”梁墨珏目光微深,唇畔也挂上淡淡的笑,“我们现在就启程吧。”

陆府离梁府并不近。

月白坐在汽车上,足足坐了小半个时辰,险些要瞌睡过去的时候,前头开车的小怀才刹住车,扭头对梁墨珏道:“三爷,陆府到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月白脑中的瞌睡虫也一应俱散,她伸手揉了揉眼,撩开挡着窗户的白色蕾丝帘子,窥看着外头的风景。

一座墨门府邸现在眼前,在门前,有着两个小厮打扮的青年男子守着门,这回见车来了,其中一个慢步向车走来。

“我们该下车了。”梁墨珏睨了一眼月白模样,眼中掠过一丝光,前头小怀也马上开了车门下车,转而来帮他们打开车门。

月白下车时,那小厮走到跟前,看见她身后站着的梁墨珏时,先是一愣,继而恭敬地行了个礼,讲道:“三爷好,昨儿个老爷就嘱咐了三爷会来拜访,还请三爷跟我来。”他又转头,朝着另一个他的同僚喊话,“去禀报老爷,三爷来了!”一喊完这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邀着梁墨珏往梁府里去。

梁墨珏也没说什么话,只抬起脚就向前迈开步子,月白见状,也跟在他身旁,一行人等一块儿走进了陆府的大门。

陆府虽是后来才来京都的,可如今在京中,也称得上一句“朱门大族”。

月白跟随着那小厮走进陆府,由一条花廊通往会客厅,途中,她见到不少做洒扫的仆婢,一个个都低着脑袋,和在梁墨珏院中干活的仆婢们截然不同。

“月白,在想什么?”梁墨珏见到月白一路上的目光都看着那些个陆府的仆人,眉梢轻动,问道。

听见梁墨珏的话,月白连忙收回了目光,她偏头看着梁墨珏,压低了声音讲:“我是觉得这陆府的婆子丫鬟们和咱们院子里的不一样,更……更沉静一点。”

闻言,梁墨珏轻轻一笑,他看着前方,边走边说道:“陆府在京中是清贵之家,最重规矩和出身。因此,他家的仆婢们一大半是家生的,也都极守规矩。”

那句最重规矩和出身听入耳中,月白微微一怔,她不自禁地低了低头,没有再说话,有点魂不守舍。

而梁墨珏的余光扫到了她的动作,却也没讲什么。

等到一行人来到会客厅时,陆老爷已经在那等着了。

他本是坐在主位上,眼中一映入梁墨珏的身影,顿时整个人站起来,原本不苟言笑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对梁墨珏就道:“梁贤侄,许久不见啊。不知近来如何?”

陆家是清贵之家,祖上出过探花进士的,只不过大清解体后,原本专注书卷的陆家也做起了生意,由陆家长子做主,近年也是风生水起。

京中世家向来都是有点“同气连枝”的味儿,加上梁墨珏堪称为京中从商的第一人,陆老爷自然也对他分外热情了。

“昨日刚和关外纪家谈了笔生意。”人情往来,梁墨珏再熟练不过,他说完这话,又回头叫来小怀,“久闻陆家伯母冬日惧寒,索性我选了几件关外来的上好皮毛赠给伯母,也好暖和些。”

小怀手里提着好几个盒子,里头装着的都是皮毛,陆老爷脸上笑意愈发灿然,使人接过小怀手里盒子,便说:“贤侄上门,还带这样贵重的礼物,我却是没有这些的,只能请贤侄用顿好饭菜了。来,贤侄请随我来。”

梁墨珏颔首淡笑,可跟在他身旁的月白却仍有点魂不守舍,直到他轻唤了一声,“月白?”

月白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她咳嗽了两声,“三爷?”

梁墨珏移开目光,对她讲:“随我来。”

月白跟上他的脚步,随着陆老爷一块儿去了饭厅。

陆老爷今日显然很高兴梁墨珏的到来,所以一张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食。

“我曾在江浙待过数年,厨子也是那时候带来京都的。因此菜中都会放点儿白糖,不知可合贤侄口味?”陆老爷和梁墨珏一块儿入席,他介绍着桌上的菜肴。

梁墨珏静听他说完一切后,才笑着对陆老爷讲:“白糖提味,自然是合口味的。”他执筷,想到什么似的,又说:“我这丫鬟幼时也是在江浙长大的,倒是巧了。”

提到自己,月白本低垂着眼乖巧立在梁墨珏身后,这时猛然抬起头,不知梁墨珏为什么要提起自个儿。

“那还真是巧啊。”陆老爷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一直跟着梁墨珏的月白,要知道梁墨珏身边没一个女人的影子这事在京中是出了名的,这次他身边突然多了个月白,陆老爷自以为心中明晰,又添了一句,“江浙女儿素来乖顺听话的,贤侄有个这样的丫鬟,想必也是舒心的。”

乖顺听话?

梁墨珏脑海里浮现出前几回月白反抗温鸣祺、反抗王梨花的场景,唇角笑意加深,他点点头,应了,“确实如此。——对了,不知陆家两位公子现在何处?先前听闻大公子赴山西谈生意,小公子呢?”

点到正题了!

月白心中一激灵,全身心神都集中了,她看着陆老爷,希望能从中得知陆霄云的近况。

“嗐!我那不争气的儿子霄云,现在提起来我还气呢!”讲到陆霄云时,陆老爷的语气重了几分,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我和他母亲都说好的,他大哥从商,他便好好读书,将来去新朝廷里谋个职。也不求多大的职,只要能在京都里、在我和他母亲眼皮子底下呆着便是了。可他却参了军!”

月白手指绞在一块,轻咬着唇,一点儿也不敢错过陆老爷的话。从前陆霄云就同她说过,他不愿留在京中,一直受着父母家人束缚,他要振翅飞向更远的地方。

“参军?那不是件好事么。诗曰‘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小公子若能建功立业,届时也是陆家上下的荣耀。”梁墨珏不紧不慢地说道,“若不是我家中小弟不成器,我也是想从军的。”

陆老爷却摇了摇头,叹口气,“虽说如此,可那战场上到底刀枪无眼。再说,如今那些个人都使上枪支了,我和他母亲是真的怕……唉!”

“那现在小公子如何了?”梁墨珏觑着陆老爷的神情,问道。

讲到这,陆老爷笑了笑,“如今那不争气的东西倒是没上战场,是去了军校里读书。听他寄回家的家书里说,他在那军校里各项都拿第一,倒也算是过得不错了!”讲完这话,陆老爷眉眼里显然多了几分骄傲。

纵使陆霄云不按照他安排的路走下去,可现如今在军校里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他便也不说什么了。

毕竟还是自个儿的儿子!

“如此么?那小公子倒真是不错。伯父也无需担忧他了,日后定会有一番不二功勋。”梁墨珏话音淡淡的夸赞着陆霄云,这让陆老爷心中很是舒服。

而月白亦是不由自主地抿嘴轻笑,绞着的手指也放松下来,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梁墨珏才此时回头,对上她的目光,她一怔,继而又感激地对梁墨珏笑了笑,目光澄明。

这回真是多亏了梁墨珏,要不然,她都不知道陆霄云是去了军校,在军校中更是过得那样好呢。

得到她的笑,梁墨珏表情柔和地颔首。

“老爷,夫人和苏小姐回来了。”当月白正开心时,一个管家来到了陆老爷身边,对他说道。

陆老爷手上还拿着筷子,他沉吟了下,转头就对梁墨珏讲:“今日我家夫人去礼佛,现在回府了。”

“伯母回府,想来还未用饭,要不然就将伯母请来吧。”梁墨珏端着后辈的礼貌,字字都有礼,说得陆老爷点点头,吩咐管家道:“那就将夫人以及珺儿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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