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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的事情,下课以后,监考老师就去找了秋秋他们的班主任,其实这个纸条是谁扔出来的,他心里多少有些数,但是却没有证据。
而且正值期末考试,若是冤枉了学生,那学生的期末考试都能都会受到影响。
监考老师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当场拆穿找人,而是去找了郝老师。
初一和初二的老师是互相更换了以后,负责监考的,郝老师是监考初二的,他稍微晚一些,他拿着刚收上来的卷子去了办公室的时候,监考老师许老师已经坐在他位置上等了。
郝老师瞧着许老师的时候,心里咯噔一跳,“怎么了?老许,我们班上的学生给又捣乱了?”
许老师起身,“也不算捣乱!”他把纸条递给了郝老师,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在说到秋秋接受别人纸条抄答案的时候,郝老师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叶秋秋同学的功底扎实,全班上的同学知识储备量,都赶不上她,要说别人抄她题目差不多,她抄别人?完全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好比,一个王者,你说王者去抄青铜的,几乎不太可能。
许老师点头,“我知道,纸条上面的答案,我都看了的,分两部分前半部分的填空题和选择题,是我亲眼看着叶秋秋写的,至于最后一道附加题的两种解法,不瞒你说,叶秋秋自己写了五种,她要这两种解法做什么!”那冤枉谢秋秋的学生也愚蠢极了。
许老师这话一说,郝老师脸色闪过一丝复杂,“老许啊!我们两个人,你还藏着掖着,你既然在考场上,肯定是心里有数的,你也别在我面前打马虎眼,是谁,尽管说吧!”
许老师苦笑,“我怀疑是郑远,但是我没有证据!”
他这话一说,郝老师面色一变,他是一班的班主任,郑远是他亲自任命的学习委员,如果真是郑远的话,那真是……
“有多少把握!”
“八十!”
这下,郝老师不说话了,他陷入了沉默,拿着纸条翻来覆去的看,“可是这纸条上的字迹不是郑远的!”
郑远的字迹他认识,锋利带着筋骨。
但是面前这字迹差远了。
许老师挑眉,拆穿了郝老师的最后一丝念想,“左右手一起写字,这么多年,你不是没有遇到过!”
这下,郝老师脸色白了一瞬间。
哪怕是他,也不敢相信,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竟然是他看好的学习委员做的。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外面的学生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郝老师,郑远被人打了!”
如果先前他还抱有一丝侥幸的话,这下彻底没了。
郑远为什么会挨打。
谁会打他。
结果不言而喻。
除了,谢执,他在也想不出别人。
郝老师揉了揉眉心,“我去去就回,让你看笑了!”
许老师同情的看着对方,“去吧!别去晚了,真出事了!”
郝老师到的时候,谢执已经把人给揍完了,他揍人用的是巧劲儿,起码从外外面来看郑远几乎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只有当事人知道,他的心肝脾肺肾就仿佛被人用着刀子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样,痛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郑远咬着牙,眼睛里面喷着火,“谢执,我要去公安局告你,让你把牢底坐穿!”
谢执漫不经心,“去!不去是孙子!”
“你们干什么??”郝老师听到他们的交谈,额角青筋乱蹦,冲上来就把两人给在拽开了,他唬着脸,“在学校里面打架,可真真是长本事了啊!”
郑远是个好学生,老师看到他只有夸奖鼓励他的份,头一次,被老师当着众人的面批评,他恨不得赵个地缝钻进去,但是瞧着谢执那模样的时候,他就一肚子火气,率先告状起来,“郝老师!是谢执先动的手,在场的所有学生都可以帮我作证!”
郝老师面色稍缓,他看向谢执,“你怎么说?”
谢执收起到了漫不经心,“我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揍人,这是我的原则,更不会为了一个小人破坏自己的原则!”
谢执说这话的时候,昂首挺胸,清隽俊逸的眉眼仿佛有流光溢彩闪过,这是他的骄傲。
郝老师一怔,下意识的就相信了谢执的话,他板着脸问,“学校内部不允许打架斗殴,你为什么要在学校里面揍人??”
谢执一脸严肃,“这是被逼急了,要不是郑远考试的时候,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在考场上把写有答案的纸条扔在了我妹妹的桌椅下面,并且当场陷害举报。若不是你欺负我妹妹,我也不至于背后找他。
至于老师您说的斗殴我却是不认的,斗殴是指双方人互相打架,而我和郑远不过是私底下切磋而已,他并未同我打,而且我也没揍他,不信,您可以翻开衣服,看看他身上是否有伤口!”
郑远有些心虚,“我没有用下三滥的手段,而你揍我了,大家都看见了!”
谢执冷笑,“我妹妹现在去了外面,你一张嘴,自然是随便说,但是到底有没有使用下三滥的法子,你自己清楚!”顿了顿,“既然大家都愿意给你作证,你就把衣服脱了,让大家检查下,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揍你!”
在场的还有女生,当着众人脱衣服,不太可能。
郑远脸色更是胀的通红,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真的!
谢执继续,“你要是害羞,可以去教室里面脱衣服,让郝老师检查,我若是真揍了你,我自然会去牢里面,把牢底坐穿,毫无怨言,可是你要是没被揍……”
“不可能!”郑远张口就反驳,他勉强压抑住心里的激动,“郝老师,我愿意去教室里面检查!”郑远激动了,只要他身上有伤口,那么谢执就跑不了坐牢,想到这里他,他就一阵兴奋。
他最喜欢看着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学无术,以至于走向灭亡了
郝老师沉默了下,“你真要去?”
郑远连连点头,“老师,您不会也占在谢执那边吧?”
郝老师摇头,“我站在公平的那一方!”
郑远眼睛一亮,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率先进去了教室内,郝老师叹了口气,喊了一个男生跟着一块进了教室里面。
不多久,他们三个人就出来了。
郑远一脸的苍白,“不可能的!谢执刚真的有揍我!”
可是,揭开衣服为什么没有任何痕迹??
这是郑远最为想不通的地方。
郝老师看着周围都等着的学生,“郑远身上没有任何挨揍的痕迹,大家都散了吧!”他这话一说,郑远眼睛顿时都红了,“谢执,你说?你说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不然他明明挨揍了,为什么身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谢执面不改色,一巴掌打开了郑远的手,轻蔑,“你太弱了!”说完这话,他转头就走,不在给郑远任何一个眼色,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已经不需要老师还给秋秋一个清白了,因为秋秋的仇他来报。
他更知道,他离开了以后,郝老师平时对郑远有多喜爱,这会就有多失望。
果然,谢执一走,其他的学生在瞧着郝老师面色不善的样子,他们也慢慢离开了,不多会,先前还热闹的走廊道上,就只有郝老师和郑远两个人了。
郝老师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郑远,严肃的问道,“是你吗?”其实他心里面也有了答案,只是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郑远有些心虚,他不敢和郝老师对视,只是低着头,呐呐地说道,“老师,我是被冤枉的!”
这下,郝老师更生气了,“你来学校上学,学的不仅仅是知识,更多的却是做人,如今你连人都做不好了,更别说学习了!”
他说完这话,郑远脸色通红,憋了半晌,他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郝老师彻底失望了,他摇头,“你好自为之!”
谢执到底打不打人,他们心里都清楚。谢执以后会不会针对郑远,他们心里更清楚,只是是这一刻,郝老师彻底失望了,他甚至觉得,谢执打的对。
犯了错误,受到惩罚是应该的。
眼瞅着郝老师也离开了,郑远整个人都慢慢的蹲了下来,抱头发出一阵呜呜声。
谢执去单独揍郑远的事情,秋秋并不知道,考完试了以后,谢执就把秋秋给打发走了,让她去帮沈秋萍整理试卷,沈秋萍手里的卷子是初二的,每次考完试了以后,老师们都会找一些平时用的顺手的学生去帮忙。
论起用的顺手起来,对于沈秋萍来说,再也没有比秋秋更合适的了。
等他们整理完出来了以后,这才听到谢执揍人的消息,秋秋三两步冲到了谢执面前,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己搭进去值得吗??”
谢执桃花眼微微上挑,薄唇轻起,“值得!”接着他话锋一转,颇为自傲,“我是那种愚蠢的人吗??做事还给人留把柄??”
秋秋一怔,“班主任没骂你?”
郑远算是郝老师的心头宠了。
谢执扬着下巴,“那是自然!”
秋秋有些不可思议,“还是有些冒险了!等考试结果一出来,他本来就要丢个大脸,何必去找他,脏了手呢!”
谢执认真,“不脏手!”敢欺负秋秋的人,他统统的都要报复回去,一个都少不了。
“秋秋,我是去给你报仇!”谢执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委屈。
秋秋哭笑不得,她知道这个话题没法接了,“嗯!我知道小哥心疼我!”她这个小哥,喊的谢执是心满意足,连带着晚上吃饭的时候,都多吃了一大碗。
三天的考试一晃而过。
秋秋他们解放了以后,沈秋萍他们这些老师却在学校里面忙活了起来批改卷子,沈秋萍作为最后一次在公社中学批卷,她自然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的。
秋秋他们就不一样了,这放假的几天,每天除了最基本的课程以外,天天跟着谢执一块往大山里面跑。
他们白天上去,捡回来的猎物都藏了起来,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在由着叶建国和叶东来,还有谢执他们父子三人去山上拿回来。
捡回来的猎物,活的家里养着,死的第二天一早,叶建国就顺手送到了国营饭店,不止如此,他和那王经理熟悉了以后,王经理把他也给介绍到了退休干所。
他以为自己算是脸面够大了。
谁知道,等谢执知道叶建国竟然是把那猎物送到退休干所以后,他沉声,“明天我和秋秋去吧!”
叶建国惊讶,“怕是不认识的人,人家压根不让进去!”那退休干所里面把控的可严了,一般人可进不去。
谢执有些一言难尽,“我之前和爸去过退休干所不少次,里面有些爷爷是我爸的老上司,退休了就回到了老家了!”
叶建国一巴掌拍了过去,“臭小子,有这层关系,早说啊!”他天天舔着一张老脸去恭维王经理,当然这话,他是不可能跟谢执他们说的。
谢执默了默,基本也能猜得到叶建国在退休干所里面装孙子一样,只是当着秋秋的面,他是不可能说的,免得秋秋心疼。
他说,“没事!明天我和秋秋去,和老爷子们打个招呼,到时候就让他们上门收猎物了,您就不用在来回跑了!”
这送货上门,也是个辛苦活。
有了这句话,叶建国虽然省了不少事,只是心里却有些不得劲儿,他这个老子混的不行啊!还不如自家崽子吃的开,想到这里他,他悠悠的叹了口气,“儿子,你长大了,能顶半边天了,爸爸是真高兴啊!”
谢执习惯了叶建国平时对他凶巴巴的样子,这会他这么煽情,他反而有些不习惯了。不禁缩了缩脖子,岔开话题,“池子的鱼还多吗?”
叶建国点头,“还不少,约莫着能卖到过年去,不过,后面的小鱼我不打算抓,等把大鱼都卖了,那小鱼就让它在慢慢长吧!”
谢执点头,“那明天我去退休干所的时候,带一些活鱼过去!”那些老爷子们,也和普通人一样,爱吃鲜物,这种活鱼活鸡活兔子,是最受欢迎的。
叶建国点头,“成,送到退休干所那边的鱼,明儿的一早出门之前我在抓!”
这样,抓出来的也活泛一些。
因为是要去退休干所,沈秋萍就想着自家孩子出门,不能被人看不起,所以把之前新买的布料拿了出来,连夜给秋秋和谢执两人一人赶了一件的确良的衬衣出来。
沈秋萍的手艺好,这种衬衣做出来了,特别板展,秋秋和谢执的样貌都好,这一打扮,真真跟电视上下来的人一样,一个清隽俊逸,一个娇美动人。
秋秋上面穿着的一件白色衬衣,外面又套着一件朱红色的立领小短褂,下面配着一条黑色的八分裤子,露出精致如艺术品一样的脚踝出来,在下面穿着一双牛筋底的小皮靴,整个人都瞧着明艳大方,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眉目如画一样,好看的不得了。
秋秋平时上学在家,穿着也都很随意,很少这般打扮,她这么一出来,谢执不由得看呆了去,他从来没想过,当初那个黄毛丫头一样的瘦弱小姑娘,竟然出落的如此明艳动人。
秋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转了一圈,“我这衣服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叶家的几口子齐齐的回答,叶建国更是特别不放心的,嘱咐谢执,“你带着秋秋出门,可要把人给看好了,不能让她被外面的野小子给骗走了!”
自家这娇娇养着的花,如今跟要盛开的花朵一样,好看的不得了,叶建国又骄傲又自豪,更多的确实警惕,外面的野小子们,别把自家这刚要盛开的花朵给摘走了。
谢执一想到,外面有野小子敢骗秋秋,他心里就一阵不舒服,“爸,你放心,有我在,不会给野小子机会的!”
话是这么个话,但是听到耳朵里面,怎么这么不是滋味呢!
秋秋红着脸,“你们在瞎说什么呢!我们不过去一趟退休干所而已,都想哪里去了!”
别说去退休干所了,自家闺女这一出门,叶建国都不放心。
在怎么不放心,还是目送着秋秋和谢执离开了。
他叹了口气,“媳妇,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这种事情,还要儿子去帮忙!”
沈秋萍抬手捏了捏叶建国的脸,“瞎说!你是没用,咱们家能这么短的时间,攒了三千多块钱!”顿了顿,“咱们是普通人,就要有自知之明,那退休干所,和咱们家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是实话,她以前接触的不多,但是先前谢执就说了一句话,沈秋萍就知道这里面的人不简单了,他说,那退休干所里面有谢致远以前的老教官。
谢致远的职位不低,不止如此,可是能给谢执远当教官的人,也不会是个普通人的。
可以说,若不是他们家当年抱错了孩子,他们可能这辈子和那种人都不会有打交道的。
叶建国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
另外一边,秋秋和谢执两人刚出门没多久,就恰好遇见了林杏和周书跃两人,他们两人一前一后,故意错开走,反而有种欲盖拟彰的感觉。
秋秋再次看到林杏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自从她每天忙着上学和帮着家里想办法赚钱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林杏了。
如今的林杏,不在像之前那样,每次出门都打扮的光彩照人,相反,已经到了秋天,她还穿着去年那件洗的发黄的布拉吉裙子,那裙子许是没有打理好,上面全都是褶皱子,整个人都瞧着有些寒酸。
秋秋看到了林杏,林杏自然也看到了秋秋,她瞳孔骤然一缩,秋秋越来越漂亮了,吹弹可破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秋水杨的眸子泛着莹莹光彩,那一身打扮,哪怕是放在后世,也是一点都土气的。
林杏有些难受,她看了一眼在她后面,落开两步的周书跃,她故意停顿了下来,上去挽着了周书跃的胳膊,亲热,“书跃,我们快些去县城给阿姨寄东西吧!”
林杏挽着周书跃胳膊的时候,还故意挑衅的看了一眼秋秋,她不断的自我安慰,就算是秋秋现在比她过的好,又怎么样??
将来书跃可是会成为大富豪的,而她就是豪门太太,她享福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周书跃却没注意到林杏那亲热的含义,他下意识的推开了胳膊,“在外面,你小心一些,不要让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拼尽了全身力气,林杏到底是和周书跃走到了一块,只是,周书跃是知青的身份,并不愿意在外面让别人知道林杏和他的关系。
尤其是在秋秋面前,他抬头看着秋秋的时候,神色有些恍惚,他总觉得,不是这样的。站在秋秋面前的那个男人应该是他才是。
而不是,如今林杏扒着他的胳膊,而秋秋光鲜动人的站在谢执旁边。
周书跃甩掉了脑袋里面奇怪的想法,他上前一步,打招呼,“你们也去县城啊!这么巧!”
秋秋不想和周书跃打交道,或者说,和林杏有关系的人,她都不愿意打交道。
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对着谢执说道,“我们走吧!”
谢执嗯了一声,警告的看了一眼周书跃和林杏,接着骑着自行车,就和秋秋一晃眼消失不见了。
这自行车是前段时间叶建国赚钱了以后,为了送货方便特意买的,是二八那种大自行车,秋秋坐在前面,自行车的后座上,架满了货物。
周书跃瞧着那一抹倩影彻底消失不见了,他目光也慢慢迷离起来。
林杏心里咯噔一下,徒然有些惊慌起来,“书跃,我们快走吧!周阿姨还在家里等着我们给她寄钱呢!”自从周母丢了工作以后,家里就没了生活来源。
这几个月,全靠林杏每次和周书跃一块去县城寄钱回去,当然,这钱是林杏自己的,她把自己攒的这么多年的私房钱,陆陆续续都添了不少出来。
以至于,今年她连新衣服都没舍得买。
周书跃慢慢回神,他下意识的呢喃,“叶秋秋长的可真好看啊!”比他在城里面见的那些城市姑娘更好看。
林杏的脸色连变了,她压低了嗓音,“书跃,你当着我的面,来夸别的女孩子漂亮,我很不高兴!”
周书跃一怔,看向身旁的林杏,林杏其实长的不算差,再加上她皮肤白,也算是一个清秀佳人了,只是有秋秋那个珠玉在前,在看起来林杏,就有些寡淡无味了,他有些烦躁,“我不过说了一个事实而已,你去问问大队里面的人,哪个不知道叶秋秋长的好看!”
秋秋的五官慢慢的张开了以后,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
搁着以前,若是这样,书跃都是会哄自己的,可是如今,他却没有。
林杏越发恨起来秋秋了,只是她面上还是不显,她楚楚可怜,“书跃,你忘记吗?我们今天给阿姨寄钱是其次,最主要是认识那个大人物,这样,你就不用在我们大队当知青了,甚至,可以调到城里面上班,吃上供应粮。”
她这话一说,周书跃脸上的烦躁也慢慢消散了几分,连带着语气都软了,“你说会认识大人物可是真的?”
林杏点头,“自然是真的!”接着,她不知道在周书跃的耳朵旁边说了什么话出来,周书跃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但是林杏更多的却是着急,怎么办?
她有一种越来越抓不住周书跃的感觉了。
想到这里,她眼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既然周书跃不是特别喜欢她,那么她就让成为周书跃离不开的人。
…………
秋秋他们到退休干所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有些热,她把外套一脱,谢执顺手把外套挂在了脖子上,这朱红色的女生外套挂在他一米八的大高个上,显然,有些异类。
这一路,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看了。
但是谢执却不觉得有什么,仍然我行我素,对着秋秋介绍,“那边是干休所的食堂,咱们现在去的是大院,就是爸他当年刚入伍的时候,老教官,教官姓秦,我们一会喊他秦爷爷就好了!”他没说,秦爷爷当年可是不弱于谢致远的存在,他一路从一个小兵,走到教官,再到将军。
快要到顶端的时候,秦爷爷突然宣告自己身体不好,把手里的权利全部交了出去,自从那以后,就定居在这随县的退休干所,说是颐养天年。
之前谢执远带着谢执来找秋秋的时候,这退休干所,他也来不少次,所以对这里面也算是熟悉。
连带着那警卫员,在瞧着谢执这一张脸的时候,都没有阻拦,就直接放人进去了。
谢执很少这么多话,秋秋默默的听着,刚准备开口,不远处就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臭小子,你总算是来看我这个老不死的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爷子,满头花白的头发,一脸的正气盎然,他三两步走到了谢执面前,一巴掌拍了过去,可把身后的警卫员给吓的,恨不得上去把那巴掌给拿下来,老爷子啊!
你这年纪一大把了,身体也不好,这般使劲儿的样子,要是发了病,那可怎么好啊!
谢执的个子也高,站在老人面前,瞧着更加挺拔一些,这一巴掌下来,他脚步连动都没动,直接说道,“我和爸之前有想过来看您,没想到您当初去京城看病了,所以没遇到!”当初,他们最开始的打算是去把秋秋带过来,和老爷子认认脸的。
只是秦老爷子不在,后来谢致远又回了部队,所以这事情就耽搁了下来。
秦老爷子也没纠结这个话题,他把目光放在了秋秋身上,少女眉目舒朗,眼神清澈,瞧着就让人心生好感,他哈哈的大笑起来,“这就是你爸电话里面说的,新找回来的闺女!”
谢执和秋秋两人抱错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谢执远在随县找人的事情,老爷子也知道。
谢执嗯了一声,瞪了一眼秦老爷子,“您声音小一些,别把秋秋给吓着了!”他本来想说妹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秦老爷子面前,他不想喊妹妹,他就只想唤一声秋秋。
“你这臭小子,这就护着了!”
秋秋眉眼含笑,声音轻软,“您就是秦爷爷吧!谢执跟我提了好多次您呢!”
“哦?提我什么?”秦老爷子也来了兴趣。
“您厉害呀!”秋秋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崇拜,“说您可厉害了,在战场上,一个人撂倒好多鬼子呢!”
“是秋秋吧??”秦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走走走!今儿的留在秦爷爷这里,刚好食堂那边新收上来了新鲜野物,咱们今儿的是晌午,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秦老爷子戎马一生,到了老了,年轻时候不在意的毛病,统统都找上来了。
他这话一说,身后的警卫员更是吓的一哆嗦,“老领导,您可不能喝酒!”严格来说,这肉都不能多吃的。
秦老爷子眉毛一竖,“瞎说!今儿的晚辈来,我当长辈的,自然要好好招待!”
警卫员不断的给谢执使唤眼色,可是谢执老神在在,跟没看到一样,他劝不动。
秋秋立马,“秦爷爷,我今儿出门的时候,我爸可嘱咐了,让我不要喝酒呢!”
秦老爷子讪讪地笑,“少……”喝一点没关系,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在对上秋秋那清冷棱棱的眼睛的时候,立马把话给咽了会去,罢了罢了!
他们这地方,全都是老梆子们,难得来了个小姑娘,别把人给吓着了。
秦老爷子摆手,“那上茶吧,我以茶带酒!”
这下警卫员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感谢的看了一眼秋秋。
到了里屋,秋秋他们就坐了下来,桌子上还搁着没来得及收起的药,秋秋拧眉,她还没说话,谢执就帮她问出口了,“您老毛病又犯了?”
秦老爷子早些年上战场的时候,在心脏边边的位置,中过一子弹,年纪轻的时候,身体好不觉得有啥,这年纪大了,各种病就跟着来了,早些年中弹的伤口,更是成了祖宗一样,天天两头的复发。
秦老爷子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当着秋秋和谢执的面,直接抠了两颗药,也不用水,就这样干咽了下去,“不是啥大事,死不了!”
谢执皱眉,“这样不行!您如果这样不爱惜身体,还不如回到京城,住在医院,好歹有人监督着!”
秦老爷子眼睛一横,跟个小孩子一样,“打死不去!”说完这话,他怕谢执别在提起这个话题,故意说道,“这段时间退休干所,送来了不少野物,中午咱们爷孙几个,好好吃一顿,等走的时候,我让小张给你们也装一些带回去!”小张就是秦老爷子身边的警卫员。
谢执和秋秋对视了一眼,他说,“这可不用!不瞒您说,我这次来找您,确实有事情帮忙!”谢执把事情说了一遍,着重说了下,“我们上山打的猎物可不少,我爸每天来回送,实在是太麻烦了,您看能不能让小张开车去我们大队,每天固定收猎物!”
这车子是公家配给秦老爷子的。
所以谢执这算是占公家便宜。
秋秋怕谢执这话说了以后,秦老爷子不高兴,谁成想,秦老爷愣了一瞬间,接着哈哈的打大笑,震耳欲聋,“感情老子这段时间吃的野物,全部是你小子打上来的??”
谢执点头,“我和秋秋一块从山上弄来的!”顿了顿,他也没瞒着秦老爷子,“那鱼是在我们屋子下面挖出来的!”
这下秦老爷子也来了兴趣,听说了以后,他大手一挥,“成,这算是好运气了,我让小张以后早上去红旗生产大队收猎物!”接着,他酸溜溜地说道,“这猎物你都打了这么久了,都没想过给我送一点过来??”
谢执无奈,“您几号才回来的??您自己不知道啊??”
秦老爷子在京城住了两个月的院,回来这随县也没几天。
谢执自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儿的来,也是带着秋秋来碰碰运气的。
秋秋在中间调和,“秦爷爷,您放心,我们之前是不知道您回来了,如今知道您回来了,您的那份自然是准备好的,等小张叔叔跟我们一块回去以后,就把东西给带过来!”
“我不要!”秦老爷子摆着手,跟个小孩子一样。
秋秋笑眯眯地说道,“真不要??家里做了腊鱼干,抹上干辣椒和花椒,放在锅里面一炸,捞起来的时候,又脆又香,还有那酿制的大酱,用来吃面条的时候,一勺大酱能吃好几万面条呢!更有水灵灵的小青菜,放在锅里面焯水一下,配着那麻辣兔肉,简直是好吃了极了!”
秋秋没说一样,秦老爷子的眼睛都亮了几分。
到了最后,更是哗啦啦的咽口水,“要不!我晌午就去你们家吃饭吧!”
这话一说,小张在后面听着,差点没捂着脸,老领导,咱们要点脸啊!
这小辈上门,您不留着他们下来吃饭,反而要跟着人家一块回家吃,这事做的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秋秋却不觉得她,她只觉得这秦老爷子的好玩的很,她笑眯眯的应了下来,“成!我们现在就走,回去的时候,还能赶上一锅味道鲜美的萝卜豆腐鱼头汤呢!”
谢执嘴角抽了抽,这一老一小,他简直没眼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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