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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鲁茨科伊两人阴晴不定,犹犹豫豫的表情,索罗斯也不客气,径直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起来,一幅静候佳音的模样。
不过,他有自信,鲁茨科伊两人最终只能选择他的意见。
就如之前所说的,如何引爆庞兹会这个炸弹是个极其精巧的技术活,爆的早的话效果太弱,很容易就会被方辰给化解掉,如果爆的太晚或者干脆错过了关键节点,比如说公投前,那全无效果不说,反而还会给叶利钦提供一个巨大的助益。
也就是说,必须要恰到好处才行,而显然鲁茨科伊和哈斯布拉托夫并不具备操控这个时间点的能力。
所以鲁茨科伊两人别无选择,只能听从他的意见。
最终,鲁茨科伊和哈斯布拉托夫的决定,也正如索罗斯所料想的那样,两人点头同意,并将庞兹会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他索罗斯来办。
在众人的注视下,稍微一沉吟,索罗斯神态轻松自若的说道:“不得不说,方辰选择的这个节点很是不错,十五天的时间已经足以让公投发酵,但又恰好还不到庞兹会第一次付账的时候,这也就意味着,即便我们提前将庞兹会这颗炸弹引爆,只要不是声势太大,那也不能对这次公投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毕竟人们对凭单的愤怒,主要是来自于付账日到期,但是庞兹会却不给于付款所带来的。
这还不到付账期,民众的情绪自然不会太过于激愤。
不过,他会努力激起民众愤怒的!
而鲁茨科伊到没太过于注意索罗斯后面那一大段话说的是什么,毕竟只要他大概能听得懂就行。
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事事都弄的清清楚楚,还不如把不懂的事情交给懂,且让他信任的人。
并且,他的神经刚刚直接被索罗斯的一句话中的“方辰”两个字所吸引了。
“能确定公投日是方辰决定的吗?”鲁茨科伊突然忍不住插话到。
“应该是这样。”
话中虽然说的是应该,但从索罗斯的表情来看,却是一脸的笃定。
就如他看不起鲁茨科伊和哈斯布拉托夫一样,他也看不起叶利钦,甚至连盖达尔和丘拜斯都看不起。
即便后两位作为俄罗斯经济的掌舵者,但他依旧不得不说,这两位的经济水平实在是太烂了,连给他和方辰提鞋都不配,居然能把俄罗斯这个堂堂世界第二强国的经济发展成这样,还好意思称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
简直是给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丢人!
甚至有时候,他真觉得这两个人什么都不做,或者换头猪来发展俄罗斯的经济,都会更好一些。
所以,这样稳准狠的计谋,自然也就不会是盖达尔和丘拜斯两人出的,必然是方辰。
再说了,猜错了也就猜错了,无所谓的。
无非就是增加一些鲁茨科伊对于方辰的恶感罢了。
这不正是他所乐见的吗?
所以,别说有些事情就是方辰做的,哪怕不是方辰做的,只要他能扣在方辰头上,那他就会坚定的扣在方辰头上。
鲁茨科伊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但眼睛中却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刚才索罗斯的话再次坚定了他,哪怕伤害到俄罗斯,让上千万的民众吃不饱饭,没有必要的生活物资使用,俄罗斯政府停摆一段时间,也要除掉方辰的决心。
有方辰这么一个足智多谋,能量庞大的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恐怕任何一个人都要寝食不安。
现在方辰在他眼中的威胁,甚至已经远大于盖达尔和丘拜斯这两个家伙。
“所以对于我们来说,也必然要选择一个恰好的时间点了,我觉得十二天后,也就是公投的前两天来宣布庞兹会跑路了,把大家的凭单卷跑了是个比较合适的时间,如果群情激奋的话,说不好叶利钦公投的把戏也玩不下去了,这样就给了庞氏骗局更多的发酵时间,能迸发出更强的威力。”索罗斯笑着说道。
“但最终还是便宜了叶利钦。”哈斯布拉托夫沉声说道。
本来他们商量的是,让这个庞氏骗局在俄罗斯运转三个月左右在引爆,如果按照现在庞兹会吸引人的速度,三个月之后,吸引到的俄罗斯人恐怕要高达七八千万人之多,足足是俄罗斯人口的一半多。
想想看,俄罗斯一半多的人口都被卷进来了,那么等庞兹会爆发的话,将是何等的威力,恐怕叶利钦是不可能,轻飘飘的说句辞职下台,就可以抵消了,大概少不得断头台上走一遭。
这样无能,让民众蒙受巨量损失的总统,不杀简直不足以平民愤。
可现在,即便再有十二天,无非就是再卷进来七八百万民众而已,两相加起来,也就才一千多万人,连俄罗斯十分之一的人口都不到。
可谁知道,索罗斯突然故作神秘的摇了摇头头,“哈斯布拉托夫议长,您这话不一定对,谁说十二天太短了,就不足以把叶利钦他们炸上天了!”
“你是说一千美元一张凭单?”
能从一个败军之将,被巴基斯坦游击队俘虏的校官,变成现在俄罗斯大权在握,距离最顶峰只有一步之遥的副总统,鲁茨科伊自然不是易于之辈,很快就跟之前索罗斯所说的一千美元联系了起来。
只是这未免太疯狂了,疯狂到他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看着脸上露出胆怯的鲁茨科伊和哈斯布拉托夫,索罗斯心中满是不屑的说道:“鼠胆之辈!”
他着实不看好,鲁茨科伊成为俄罗斯总统,会给俄罗斯带来什么样不错的发展。
不过这也正是他一直比较中意鲁茨科伊的原因,如果鲁茨科伊是英雄之辈话,他反而要站在叶利钦那边,想办法先把鲁茨科伊消灭了再说,哪怕和方辰合作,也在所不惜。
毕竟一个强大的俄罗斯,对于美国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表面上,索罗斯还是冲着鲁茨科伊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赞许道:“鲁茨科伊总统你说的不错,的确是一千美元,我相信如果我们可以出到一千美元一张凭单的价格,一定会在这短短十二天,吸引到更多的俄罗斯民众,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恐怕都不是问题!”
“到时候,我们再宣布庞兹会跑路,将庞氏骗局引爆,这三千万愤怒的俄罗斯民众绝对会将叶利钦,盖达尔和丘拜斯撕得粉碎。”
说完,索罗斯笑眯眯的看着鲁茨科伊两人,他办法已经出了,就看鲁茨科伊他们敢不敢选了。
其实方辰把公投之日选到付款日之前,对于他来说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他一分钱成本都不用付了。
既然一分钱都不用付,那么以六十美元一张的价格购买凭单和以一千美元一张的价格购买凭单又有什么区别?
并且,他之所以会把凭单的价格提到这么一个恐怖的地步,也有他的小心思在。
他不想让方辰好过!
其实他出的这些主意,使的招想要破解,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说简单的话,那就是把庞兹会给予民众的承诺,全部完成就是了。
只要民众能够按照约定,按时拿到钱,自然也就不会闹起来了,反而会成为叶利钦坚定的支持者。
而难的地方,则在于要出钱,真金白银的出钱。
以现在每张凭单六十美元计算,五百万人,就等于三亿美元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即便是那些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也有五分之一是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流动资金的。
但方辰却能拿得出来,并且以他对方辰的了解,方辰绝对这么想过,甚至压根就打算这么干。
毕竟对于方辰来说,别说三亿美元了,就是再翻一倍,甚至两倍,都还不到十亿美元,这钱方辰能拿得起。
那他岂能让方辰这么容易就把这事给接下来,让叶利钦顺顺利利的度过这一关。
所以他才会说出一千美元一张的天价来,如果凭单的价格高达一千美元,那别说会在这短短十二天吸引到三千万人,就说这五百万人都不是方辰能接下来的。
五百万人每人一千美元,那就是五十亿美元了,而三千万人就是三百亿美元,这么多钱,打死方辰,方辰也接不下来。
至于会造成什么惨痛的后果?
那也是俄罗斯以及俄罗斯人自己承担,与他一个美国人又有什么关系?
闻言,鲁茨科伊和哈斯布拉托夫忍不住相视一眼,皆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担忧。
他们怕愤怒的民众,在撕碎了叶利钦,盖达尔和丘拜斯之后,再把俄罗斯给撕碎了。
毕竟人在不理智中,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都不奇怪,更别说三千万人了。
群体聚集在一起会变得更加愚蠢,偏执,狂热,即便有少数清醒的人,也只能被迫裹挟在其中。
这是他们所不愿意看到的。
“我可以同意把凭单的收购价格再提高一些,提高到八十美元,甚至一百美元都行,但一千美元绝对不可以。”鲁茨科伊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
到时候,叶利钦死了,俄罗斯这烂摊子不最终还是要他来收拾吗。
见鲁茨科伊态度坚决,索罗斯除了心中多骂几句,“无胆鼠辈,鼠辈无能”之外,也莫如奈何,毕竟俄罗斯的事情究竟还是要以鲁茨科伊为主,强硬下去,除了惹恼鲁茨科伊,闹的更加不愉快外,毫无半点作用。
而且一百美元,也就一百美元了,足够让方辰喝一壶的了。
“另外,华夏银行的对公业务可以先保留,但是私营业务必须停止,让维克托·格拉先科派人到华夏银行的各个分行盯着,绝对不准华夏银行跟民众有任何业务上的往来。”鲁茨科伊杀气腾腾的说道。
闻言,哈斯布拉托夫欲言又止,鲁茨科伊这样做,着实有些泄私愤的意思,现在各大银行存取款业务基本上都没有了,其他跟民众有关联的业务,无非就是一些汇款,领取养老金之类的,但这种业务其实并不多。
鲁茨科伊这样做,也伤不到华夏银行什么,顶多就是恶心恶心方辰罢了。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随鲁茨科伊去吧,毕竟作为伙伴他也要理解鲁茨科伊才是。
被叶利钦再怎么骑到头上,鲁茨科伊都可以一笑而过,坦然面对,但让方辰这么一个商人,华夏商人欺负,那着实就是另一番滋味了,鲁茨科伊报复一下也正常。
第二天,刚刚九点,位于莫斯科中央行政区的华夏银行总行的推拉门缓缓打开。
银行内的员工赶紧把最后一口早餐,最后一口水,以及最后一个哈欠打完,以最饱满的姿态来迎接各项业务的到来。
现在俄罗斯经济倒退,食不果腹,可谓是民不聊生,所以他们就格外珍惜华夏银行的这份工作。
再者说了,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恨不得他们赶紧出个错,好让外面的人有机会成为华夏银行的一员。
而陈鸣永和叶琳娜则刚刚巡视完整个银行,并且叶琳娜罕见的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而是钻进了陈鸣永的办公室。
其实,作为华夏银行两大总经理,陈鸣永主内,叶琳娜主外,再加上华夏银行一直都在猛烈的扩充中,所以两人凑在一起的机会,一个月也就那么几次,更别说一巡视完就钻到一个办公室的。
要不然华夏银行也不能这短短几年,就扩大了到三百多家分行。
详细算起来,不到一个星期,华夏银行就能再开一家分行,这速度不可谓不快。
“这次也算是托鲁茨科伊的福,要不然真难得能在莫斯科待这么长时间。”叶琳娜伸了伸懒腰,舒展下自己已经有些朝徐娘半老方向走的身段。
陈鸣永也没接茬,而是有些担心的说道:“现在公投这四个二已经被打了出来,也不知道鲁茨科伊那边怎么出牌……”
这边正说着,陈鸣永突然听到银行大厅传来一阵十分不正常的喧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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