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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徐庶石韬孟建三人后,高诚的目光,就始终没有从徐庶的身上挪开半步。
年纪看起来并不大,与自己估摸着相差无几,神容装束也无甚显目之处。一身干干净净的儒袍,整整齐齐,戴冠佩剑,容色淡然,气定神闲。
旁边的石韬与孟建,年纪比徐庶小些,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装束上面倒是比徐庶好些,佩玉戴剑,丝授束腰,一副彬彬有礼的世家公子模样。
对于这两人,高诚了解的不多,实属演义中出场太少了。但心中亦不敢轻视,他们可是与徐庶诸葛亮交好之人,若说没本事,谁也不会信。
“元直广元公威,君等贤名闻于荆襄,朕可谓是早有所闻。若非南阳更田之事紧要,豫州瘟疫胁逼,朕自当亲往访之。”
高诚惺惺作态,一副可惜的姿势,让徐庶三人也匆匆揖礼。
徐庶多想了一分,但也没在意。陛下身为大周皇帝,能够作出这番姿态,足显礼贤下士。毕竟,天子就是天子。
“陛下言重了!陛下亲至南阳,民等于此就居,本应亲自见拜陛下。然民等闻乡野之传,生怕误了陛下大事,方拜太子殿下举荐。”
“元直兄所言甚是,陛下于汝南救治万民,扼除瘟疫。民建,不胜感激,愿为陛下牵马坠蹬,万死不辞!”
徐庶话音方落,旁边孟建却是站起身来,拱礼作拜,径表投效之心。
高诚微微怔了下,没想到孟公威如此直白。但有人主动投怀入报,亦是善事。于是笑言道:“哈哈,公威不必多礼。国朝既纳汝南,汝南遭疫,朕岂能坐视不管,此乃国朝与朕份内之举。公威身在他乡,不忘故里亲老,更显仁义。这样,近日来齐军放弃颍川,颍川境内散乱无序,公威大才,权且先居府君,何如?”
“建微末无名,效毛君自荐,而陛下任而用之,此番圣恩,建本应效命。然,颍川既无兵卒,又无秩序,更无简吏,刀山火海建倒不怕,唯恐误了国朝社稷。还请陛下安排简吏及国土台司掾,建当为陛下先驱,于颍川行更田之制,为陛下张声布势。”
孟建话口几转,一言一语可算是说到高诚心坎里了。
自己想要就此拿下颍川郡,来进一步扩大大周的疆域。但……
“不想公威出身汝南大族,竟也赞成朕更田之制!公威以为此制何如,可有更善之处?尽管直言!”
大周足够强大,鲸吞豫州虽然做不到,但多吃下一个颍川,绰绰有余。可颍川本就是天下豪族众多之所,郭蕴又得主持南阳这边的大局。拿下颍川,却无可信之人,来为更田大业添砖加瓦,那自己此时要颍川,只会增加士族的力量。
但是,没想到孟建居然并不反对更田!
“国朝更田之制,利于富民,利于强国,建定鼎力支持陛下。况天下大乱已有十几载,百姓流离失所,艰难不堪。更田既利兆民,又可成大势,助陛下横扫六合,建自当充任马前之卒,为陛下赴汤蹈火!”
孟建所言,听的高诚连连点头,甚至连他自己都慷慨激昂。
“那,对于更田之制,公威可以良谏?”
“这……建才学疏浅,虽晓农事,但只懂皮毛。陛下何不问策于广元兄,农家子弟于此,了解更甚。”
“嗯?”
高诚神色一喜,不敢置信的看向石韬,农家子弟?
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更田之制,也不过是自己利用脑海中对唐明田制的印象,作为发展类似于唐府兵明卫所兵的军民制度罢了。真要说起农事,怎么种地,各个时令,自己也是一头懵。
包括现在主管更田制施行的国土台台令郭蕴,也是知其三分,七分尚迷。
“公威兄言重了,民韬亦不过是喜好农学,多有钻研罢了,还算不得农家子弟。”
石韬揖礼作言。
高诚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言道:“嗨,若是早遇广元,朕何至于为更田日夜作愁。国朝大小官吏,朝野巨望,大家虽多,却多不通晓农学。朕作更田,也只不过多寻了些关于农学的籍册,大刀阔斧之举。然此番事,关系千万百姓,当细雨化春风,徐徐图之。朕之急切,皆因无贤士佐导啊!”
“陛下切勿如此,民居南阳,已数年之久。陛下大更田制之启,民便一直观望。时至今日,虽有瑕疵,然于大道,并无所误。民于陋居,作书曰更田行改,些许拙见,还望陛下一览。”
石韬说完,便从怀中抽出一本书,双手奉呈。
高诚亲自起身上前,从石韬手中接过此书,大致看了下书封以及第一页石韬作好的序。
林林总总,看起来少说也有二三十条补充之见,甚至后面是否还有,尚未可知。
随即合上书封,目光注视着眼前的石韬,圣喜言道:“朕自知长短,农学非朕所长,自当习卿之长,补己之短。此书,朕稍后便安排人刊印,定会好生习读。此外,国土台总揽南阳更田试行,郭台令那边,更需广元相助。不知广元可愿暂任国土台仆射,佐助郭台令,成更田之大制?”
“谢陛下恩典,民愿效犬马之劳!”
“好好,得广元一人,朕再无忧更田大业矣!”
又夸了一句石韬后,高诚便移步至徐庶跟前,这位才是今日最终的主角啊!
“朕闻太子言,元直有旷世之才,晓通政治,胸怀兵韬。今日,朕已幸得公威广元之助,不知可否闻卿一策?”
高诚凝视着徐庶那清澈的眼睛,口齿吞吐间,心中徘徊不定。今日徐庶等人奉召来见,投效大周的几率很高。可自己越是盯着那对眼睛,心中却越乏底气。
如此,似乎唯当初与奉孝的第二次谋面,有这番感觉……
患得患失!
“陛下可是在问策于庶乎?”
“嗯~正有此意!”
“陛下欲闻何方?文治?亦或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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