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以后要听我的,坑爹儿子鬼医娘亲,森森,蛋蛋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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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越发的不耐烦,推了他一把,“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样吞吞吐吐了?”
阿温猛地抬起头,一咬牙,沉声道,“还有,主子和夜二少同蒋家家主交手,蒋家主内力深厚,主子受了伤……”
念念瞳孔一缩,抬脚便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她骂了一句,抬脚飞快的往瑾枫园跑去。
阿温一愣,顾不上腿痛,急忙喊道,“人不在瑾枫园。”
一开口,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乐福堂,老夫人的地方,这么大声怕是会惹得老夫人的猜疑。
原本这事主子吩咐不能告诉老夫人和郡主,免得他们担心。可是夜世子和夜二少还是提议他单独告诉念念比较好。
他想着主子身上的伤,再想到念念的医术,到底没听白硫亦的话,自作主张的说了。
“人在哪里?带路。”念念猛地又掠了回来,一把提起阿温,面露焦急。
阿温回头看了一眼,好在乐福堂没有人注意,他忙指了指外边,说道,“在右相府。”
白硫亦受伤,不想白老夫人知道,也不想念念知道,自然不能大张旗鼓的抬进苏国公府的。
念念知道右相府,距离这边也不远,如今那个地方还没能入住,冷清安静的很,确实容易养伤。
她立刻转了个方向,飞快的往大门口掠去。
阿温只是缓了一步,念念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暗恼了一句,气急败坏的追了上去。
右相府内此刻却围了好几个人,苏国公和陆羽都在,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苏国公看起来还好,只是略微狼狈了一些,大抵他本身就在武学造诣上不深,所以没有进蒋家和人交手,留在外边指挥了。
陆羽就显得要严重许多,嘴角身上都挂着伤,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有一个大夫正在给他包扎伤口,他疼得呲牙咧嘴的。
只是目光还是落在床上的那人身上,时不时的会问上一句,“怎么样?”
北北就坐在床沿,一直盯着宫里的御医给白硫亦看诊,手里拿着好几瓶药。
念念闯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昏迷不醒身受重伤的白硫亦,她的脸色霎时一白,猛地冲了过去。
阿温说的轻描淡写的,她以为不是很严重。可是现在看来,分明就是……
她一把推开了正在给白硫亦把脉的御医,整个人挨在床沿边。
那御医恼恨不已,“你是什么人?走开,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夜擎北抬眸狠狠的瞪了那御医一眼,声音低沉道,“你去给其他人看诊吧,这里有念念就行。”
那御医皱了皱眉,他是知道北北的身份的,他的话,他不敢不听,可是右相身上的伤……
御医抬眸看向苏国公,后者对着他点点头,道,“你去看看陆少主吧。”
御医这才有些不甘不愿的退到一旁,抬眸哦看去时,就见念念已经飞快的掏出一个医药包。
“他受的内伤比较严重。”北北在一旁说了一句。
念念点点头,没说话,只是飞快的在白硫亦身上连点数下,随即从医药包中摸出一派的银针,对准穴位扎了进去。
北北看到她表情冷凝,呼吸却屏住了,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不至于让自己的手颤抖。
他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还是让御医过来吧,你在一旁说,他来做就成了。”
念念摇摇头,还是没有说话,嘴角紧紧的抿着。
白硫亦身上还有剑伤,很深的一道划痕,手臂上的血也还在流。
念念很想踹一脚方才的御医,那么久了,连止血的工作都没做好,还当什么御医?
屋子里静悄悄的,就连陆羽也不开口问了,就怕打扰她施针包扎。
苏国公自始至终背着手,身姿挺拔的站在床沿,看着床上皱着眉却依旧昏迷不醒的儿子,一口气却一直提着。
夜擎北这才微微往后靠了靠,暗暗的吐出一口气,捂了捂胸口。
他也受了伤,不过并不重,只要用心调理几日便好。
在和蒋家家主交手之时,虽说是他们两人联手的,可蒋家主大半的招都是白硫亦接下的。
他似乎一直在似有若无的保护他。
夜擎北暗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好像承了他的情了,这个姐夫是不认下都不行了。
而且看念念的表情,分明也是情根深种的。
还是爹娘有先见之明,从小开始就在培养白硫亦,这么多年来,总算是帮念念找了一个两情相悦的丈夫。
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念念才终于停下手,看着被缠着重重绷带的男子,脸色却依旧是铁青的。
苏国公这才上前,低声问她,“硫亦……还好吗?”
“嗯,内伤比较严重,好在不致命。”相比较那日的童威霖,确实是要轻一些。
可要是蒋家主再用力几分,就会震碎他的心脉,到时候神仙都难救。
念念一想到这些,就觉得一阵阵的后怕,看着白硫亦也多了一份恨意。
明知道家里有人在担心他,也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蒋家家主是什么人?没有几十年的功力,能对付得了他吗?这么厉害的人不能留给别人去对付吗?自己上赶着去做什么?
那个面具男的武功,她早就说过深不可测的,他还不放在心上。
活该受伤,活该这么痛苦,活该活该。
念念用力的磨了磨牙,手指都拽紧了。
苏国公还想问什么,可看到念念那愤恨的表情,终究摇摇头,暗笑了一声,招呼陆羽几人出去了。
北北也很是识相,跟在了苏国公的身后。
一直等到几人走出门,苏国公才回头对他说道,“看来,是该办喜事了。”
这对小儿女能够彼此交心,也是难得啊。
北北只是看了陆羽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念念一直没走,就守在床沿看着白硫亦。
从一开始的愤恨怨怪到后面的心疼,心肠也越来越柔软了下来。
最后趴在床沿,手指轻轻的握在他的手心里,声音轻柔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从今天开始你都要听我的话,好好养伤,不养好了不准下床,还要按时吃药。我会找几样苦的要死的药材熬给你喝,让你吸取教训。”
“好。”床上的人忽然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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