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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我是谁?
霞光笼罩的斯坦城古老而陈旧,泛黄色城市弥漫着一股沧桑气息。
沙特部队控制斯坦城4天后,马尔斯大街两旁已很少能看到孩童天真的笑颜,有些冷清的正街上,人们脚步都是匆匆忙忙,八成难民早都猫在家中或直接跑去防空洞避难了。
马尔斯大道为斯坦城边缘距离城镇中心偏远,是仅剩几个还没被沙特彻底控制的区域之一,随着时间推移最多3天时间这里也将会被控制。
尽管如此,在这条古老接到上一天多少都能碰到几群打家劫舍的沙特士兵,他们宛若土匪一样有事没事儿就会跑来这里闲逛,看到好东西就借,看到好玩的就低价购买,吃饭喝酒无一例外不是打欠条。
如今风逸已在此地逗留两日,把身上的余额全部用来换成子弹和生活物资所需,恐怕再过不久附近的超市等购物场所就会被洗劫一空,所以他必须提前有所准备。
他猜不到联邦后续支援部队会何时抵达,还是说,联邦干脆已经放弃了这可遥远边境行星,但无论如何,有备无患总是好事。
接到上,一台中型依维柯引起路人纷纷侧目……
这辆能源车外表呈深黄色,崭新的色泽看上去有些风尘仆仆。
无疑,它并不是本土车辆,一座与现代化近乎脱轨的城市本就少见能源车,有那些钱不知能换取多少台柴油车,何况还是这种高大尚的能源产物呢。
待车辆刚刚停住上面便急匆匆跳下一个年轻女孩,女孩有着不错的名称:茉莉,她的衣服看上去有些脏,穿着装扮也是与本土住民格格不入的时尚风格。
跳下车的她不忘朝后面三步一走两步一回头,直至车内三人同时点头回应,她这才大着胆子有些戒备地走向不远处的小型超市。
购物超市坐落于马尔斯步行街区,距离依维柯停车处约200米上下,待来到超市近前女孩能见到两个手持钢枪的护卫把守在外。
茉莉心中发怵,怯生生走进超市内大扫一通,出来时双手已经拎着大小口袋脸上露出略显吃力的模样,好在一位路人相助:“哟,小姑娘,需要搭把手吗。”说话的是位爽朗大叔。
“啊,那个……嗯,谢谢您。”茉莉有些不好意思。
大叔倒是一如既往地爽朗,“看你穿着该不是本地人,兵荒马乱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还敢跑到这种地方。”
茉莉想说自己是随行战地记者来着仔细想了想还是保密身份微妙,她随便捏造个世上还是好人多的理由。
对她的敷衍大叔倒是没多在意,可走着走着茉莉忽然发现哪里不对,中年男人竟带着她往另一个方向拐,茉莉心生警戒急忙纠正道:“先生,我要去的不是那边。”
“嘛,这条路是捷径。”
“不,请……”
哪知话音没落樱唇便被大叔一手捂住,男人接连吹动口哨,暗处突然冲出一群人直接将茉莉抱走,超市外两个手持武器的护卫对此视若无睹就像看着家常便饭一样。
依维柯内三人面色骤变,手持钢枪那位新闻工作者见势不好二话不说立即冲出机车,他清楚,随着斯坦城被逐步控制这里的治安会变得极具混乱,但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敢抢劫绑架。
两分钟后年轻新闻记者紧赶慢赶终于追上这群人的脚步,众所周知斯坦城人手必备一把枪,对面人数众多,所以他不敢贸然闯进只偷偷尾随,最终他确定带走茉莉的一群黑衣人跑到某处大型酒吧后门。
年轻人悄无声息退走,很快就将所见一切告知车内两人。
两人也没有怪罪之意,那节骨眼换了谁都不能上,其实别看战地记者行走在战场各处,但也要分事,平时拍摄都在二线战场很少真正走到前线,可是自从与主力部队失联这支小团队一直都是小心慎重害怕发生意外,规划的也相当周密,司机师傅随时准备踩油门、一人实时录制战乱区域现状、另一人则手拿钢枪随时准备为茉莉做掩护,谁知一下冒出那么多?
可退一步讲,即使没有眼下情况也不能轻易开枪,他们虽然接受了现实但还从未真正做好将一个人射杀的觉悟,在法律上讲这是违法的,但在战乱星域,法律就显得苍白而可笑了,可再退一步说,就算以他的枪法能否射中对方还是两说。
摆在眼前的问题是现在应该怎么办,车内争执不休的三人想了种种对策,但都不现实,强龙难压地头蛇,何况他们并非强龙,除了胆子大点跑到前线与常人没啥两样,一时间,就是43岁的司机师傅也变得有些六神无主。
最后,三人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求助本地自由佣兵,不过概率应该相当渺茫,自从沙特攻陷斯坦城还有谁会在乎这些呢,那些刀尖舔血的战士只会在需要的时间出现,而沙特军方介入无异于挡住了自由佣兵的生存环境。
现在他们该怎么办?主力部队不知去向,除了在较近斯坦城求助自由佣兵他们已经想不出更好办法,第二天,一张张勇士令很快贴满马尔斯大街小巷,在这个和时间赛跑的阶段出钱尤为关键,继续过几日等到沙特彻底覆盖这片区域一切都要迟,他们已经把悬赏价格不断提升,但无论怎样,谈到绑架要人基本没谁愿意接下这单买卖。
是的,因为在附近这片区域还没人敢触黑熊眉头,万不可把黑熊这种可爱动物与黑手党组织黑熊联系在一块儿,这个势力称霸斯坦城多年就连无数自由佣兵都对黑熊组织敬而远之能避则避,曾与黑熊对立帮派早在几年前就消失殆尽,随着斯坦城治安越来越乱,特别在马尔斯大道,黑熊已经成为独霸一方的最强存在。
而从目前来看,能让黑熊消停的唯一办法就是有联邦军在此驻扎,随着奥古丁斯功败垂成,为祸一方的黑熊已经成为本土居民闻之色变的存在,尽管黑熊不可能媲美天蝎那种大型恐怖组织,但在这片不毛之地,已经完全能称得上土皇帝。
混迹数日,就连风逸也偶尔会听人们谈及黑熊之名,不过对他来讲,黑熊就黑熊吧,只要别惹老子白熊来了也不管你啊。
对勇士令这种东西风逸见到过的也不算少,有道是一方水土有一方水土规则,只需按照自己的生存规律延续下去他不打算改变这里什么。
但直至某一天有辆依维柯引起他注意,在师部向奥古丁斯将军汇报情况时曾见到过这辆车,带着满心疑惑,风逸敲响车窗并提出是否需要勇士协助的问题,当然话是这么说,他本身目的实是为打探情报而来。
这货是个略显懒散的家伙,司机师傅看他一眼就觉得不太靠谱,特意问了嘴他是勇士吗?
风逸回答的很干脆,难道相貌堂堂的本人不像个勇士?在回答同时,他也在打量司机和车内众人,不过很遗憾几人穿着便装,风逸并未看出这群战地记者真实身份。
不过当目光扫到女生时,那位女生竟忽然惊喜交加地叫出声来:“风!风逸!你……你是风逸!”
风逸一怔:“咳,我是风逸,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叫出我的名字?”
车内两人闻言面色由惊转喜,风逸是谁?这个乘坐枪骑兵在千百敌军层层包围中冲出的战士,可是以勇气机型大败沙特玖零的兵王级士兵,战地记者平时新问题才不乏军中英雄人物,很多场合,找不到新问题才都要从四面八方着手,你可以说司机师傅和那位年轻人不认得风逸,但他们绝对听说过风逸的鼎鼎大名。
结果风逸自己也承认了,这个消息无异于天降之喜,眼前所见之人是他们在斯坦城唯一一位战友,或许,他们素未蒙面,或许,他们彼此不熟,但无法否认大家来自一个集体!
女生先是道出风逸姓名,事实上她也仅是在远处瞧见过风逸,加之此刻风逸一身便装她也不敢说百分百确定。
可当听到风逸亲口承认后,眼含热泪的女生一下就哭了,她就好像忽然找到主心骨般喜极而泣,泪眼朦胧的模样像极了饱受委屈的小鹿,有风逸撑腰几人何所畏惧,他可是战胜玖零的存在啊。
风逸一时间有些发懵,什么情况,直至几人将他们的经历说完后,风逸这才了解详情。
原来,这个小型战地记者团是随同部队溃散而潜逃到斯坦城的,他们伪装成当地居民,但机动战士无法进入城市,机动战士逃到这里非但容易对这个小型城镇造成破坏,高大的人形机甲也无处遁形,非常容易被沙特发现,正因如此,这个记者团现在也已和溃散部队失去联系。
“你们谁清楚酒吧具体位置,带路。”听闻前后经过,风逸直截了当道。
年轻人有些心虚,“我们要不要事先做点准备呢?”
“无妨。”
“好,好吧。”年轻人牙一咬脚一跺让两人等着,旋即便与风逸消失在马尔斯大道。
沸点酒吧坐落在马尔斯大道偏街,现,这座大型娱乐场所却早已沦为黑手党的聚众之地,望着酒吧门前做出跨立动作的四个黑衣保镖,风逸视若无睹般大踏步闯了进去。
“留步!”一人大声呵斥道。
砰砰砰砰……话音未落四人只觉颈部一凉转瞬便晕倒过去。
那位跟在风逸身边的年轻人所见到的,仅仅只是风逸在原地晃动一下,他甚至连风逸出手动作都未捕捉,四个黑衣人就莫名其妙倒地了,这……这tm什么情况?眼前发生一切他种不真实的错觉。
伴随吱嘎一声酒吧复古式木门随声而开,转瞬再度关闭,室内昏暗光线不禁使风逸眯起锐利的双眸,门外耀眼光线与内部诱发堕落气息的阴暗环境形成鲜明反差。
近百道森冷目光齐齐锁定风逸方位,这些目光有男人的、女人的、他们多是衣装不整更甚至者干脆坐着孕育人类的原始运动,这是一副少儿不宜的场景。
大家皆以审视目光在风逸周身不断游走,当视线落在风逸胯尖一把军刀后,冷森森的氛围更显一抹诡异,此人明显不是来喝酒的,况且,这里也并不欢迎外人闯入。
有些年轻不良少女甚至嘴角流露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年纪轻轻就敢拿着把匕首跑到这里逞英雄,莫说匕首,就是拿着把枪该死还是死啊。
现场氛围安静的诡异,在场众人无不清楚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今天竟然有个没带脑子的少年勇者跑来这里逞英雄。
有些人开始朝风逸吆喝起来,更甚者直接吹起口哨,一个姿色上佳的妖娆女人竟自走进风逸环绕一圈好奇地打量起来,“小哥,你是来做什么的呢?”
“我嘛,来要人的。”风逸惜字如金,似乎不愿在此时上多做纠缠,干脆答道。
耳畔陡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跑到这里要人,你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或者说,想过自己的后果没啊。”
话音将落,周围顿时哄笑一片……这人不会是个呆子吧?
行走间风逸顺势夺过与他对话那个女人桌上的满瓶草原白,他看也不看,咕咚咕咚三秒钟吹完,满满一瓶72度草原白就这么没了,白酒刚刚喝完旋即被他松开手去,酒瓶触碰坚硬地面发出啪啦一道脆响在诡异氛围内显得甚是刺耳,道:“考虑没有,这瓶酒倒还可以,不过就是有点少。”
此举一出周围一众人顿时不笑了,不是不想笑,是真笑不出了,这什么情况?一斤半酒精浓度的草原白在这个酒徒面前就跟喝水一样,简直屁事没有?如果说此举还无法说明什么问题,那么在场之人都可以去死了,他究竟是谁?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不懂人情世故的愣头青——还是说,他是个徘徊在生死边缘做事直至本心的战士?一个表象放荡不羁内在极其狰狞的自由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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