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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专信带着满脸的泥污和雨水赶上尼山龙王庙的时候,两个人什么话也沒有说,只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像是十年未见之后失散的情人。

唐朝忽然推开了专信,一拳击在他的身上:“大哥,我们成功啦,”

专信也不客气,一拳打在唐朝的肚子上,将他打得哎哟一声,笑道:“是啊,我们成功啦,”

随即,舍瓦和另外专氏四虎走上山來,互相拥抱在一起,栽歌栽舞,共庆胜利。

想到先前的危险,唐朝的脖子都还在起战栗:“专大哥,怎么回事,怎么你们午时三刻发射的时候沒有成功,害得皇上差点就砍了我的脑袋,”

专信就红着脸说:“先前我们不知道啊,以为只放一块儿进去了就行了,想不到发射上去的时候,天空沒什么影响,大家都急了,还是舍瓦大师兄当机立断,决定将所有的那种冰都射进天空,所以后來才接二连三的发射,火药烟把满山都包围了,你们也一定闻到了吧,”

唐朝就笑道:“原來是这样,我们当然闻到了,也幸亏如此,才救了小弟一命,”

当下将如何遇险,皇上如何已经命令刀斧手将铡刀举起,马正章正要擒拿自己等情都说了出來,众人无不惊容,同时又感觉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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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唐朝用生石灰和醋酸发生化学反应制造二氧化碳并沒有错,只是因为公孙礼得到了韦坚的指示,醋里加了水,浓度不够,以致于生产出來的二氧化碳浓度并不高,再加上事出仓促,这些人收集气体的水平也沒有经过训练,结果将大部分的二氧化碳气体都放掉了,幸亏收集气体的麻袋是专信一手经办的,做得非常的好,装进里面的气体硬是跑不出來,这才真正的收集到几百麻袋二氧化碳气体,也幸好公孙礼这家伙杂醋里加了水,不然的话,西原到处干旱,哪里有水來使生石灰和醋酸发生化学反应,可谓是歪打正着,正好解决了水的问題,二氧化碳浓度虽然绝不能和唐朝当年用集气瓶收集的那样高,但基本上够用也就行了。

总之最后的结果,靠着舍瓦化水成冰的绝世功力,一个大麻袋里产生出一块脸盆大小的干冰,虽然舍瓦和专氏五虎竭尽全力,但到午时三刻的时候,还是只生产出了三百块左右,但就算这样,也已经足够了,等到午时三刻的时候,一股脑的发射出去,干冰可以降雨的功效立即发挥了出來,居然真的收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

果然不出唐朝所料,山东大旱,云层都在极高的地方,大约都在两千米左右,幸亏干冰质量甚轻,这才能靠着强大的射击力道,和炮仗里的铁块一起射进进千米的高空,不然的话,干冰到达不了云层,还不是白忙一场。

这样算起來,公孙礼对自己也不错了,按照自己的吩咐将醋和麻袋以及炮火都运到了,可使唐朝郁闷的是,这小子竟然和朝中的人勾结來暗害自己,这个仇,那是一定要报的,奶奶的,你要是向我唐朝报告了一切,那难道我会亏待你。

想到刚才性命只在指顾之间的惊险,唐朝就气不打一处來,看着身边双腿正在打闪的公孙礼,唐朝忽然做了一个非常奇特的举动,他抓住了他的身子,将他提了起來,像一捆干柴,轻飘飘的,就那么轻易的将他提了起來。

正在所有人都大惊的时候,唐朝忽然哈哈一笑:“公孙大人,我看你刚才差点要掉下山崖了,赶紧拉住了你,你沒事吧,”

这小子早已经吓得要死,本不想出丑,但尿液硬是不听话,汩汩的就那么流了出來。

沒办法,他先前可是眼睁睁的看到唐朝像一个神一样将雨求下來,龙王和他交情非浅那是肯定的,而且,使他骇然的是,他刚才明明和唐朝隔着十來步的距离,唐朝就这么说到就到,完全沒有任何征兆的就将他的衣服抓住,像个木偶一样的举了起來。

他是神。

这个观念早已经在公孙礼的脑海中形成,现在更是相信,自己侮辱了神,所以神要惩罚自己。

在神的面前,任何人都是低能儿,所以他尿了出來,以堂堂的山东府尹的身份尿了出來。

唐朝说的这些话,他压根儿就沒听到,因为尿液关系中枢神经,更关系耳力的强弱,他的尿一旦不受控制,肾功能受到牵制自然听不到唐朝说的话了。

但这些话,唐朝本也不是说给他听的,众人一听,方明白唐朝刚才老鹰捉小鸡一样的抓住公孙礼,并不是要立即伤他,而只是为了帮他,倒是虚惊了一场。

一个小道士叫道:“大人,您怎么啦,您的裤子,”

这个时候,公孙礼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尿裤子了,脸色难看得像是猪肝。

唐朝则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再次的说道:“公孙大人,你沒事吧,”

这一次,公孙礼听了个清楚,连连说道:“沒事沒事,”

一起和唐朝做法事的道童见他这样回答,都偷偷笑了起來,公孙礼羞愧难当,忽然普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唐朝大人,下官肚子有点痛,想下去休息一下,”

这家伙做到山东府尹,也并非是个不学无术之徒,先前之所以整唐朝,一方面是因为韦坚的吩咐,另外一方面也是嫉妒唐朝的权势,奶奶的,你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听说竟然靠着玉真长公主和杨玉环的关系,爬上了门下省的第二把交椅,想想就觉得有气,再加上听了唐朝的吩咐,不在曲阜龙王庙好好的设坛求雨,却让自己买什么醋,弄什么麻袋,所以向朝廷打小报告的时候,他心中沒有一丝的愧疚,只觉得唐朝这样祸国殃民的钦差,自该好好的“修理”一下,他再也想不到,唐朝竟用这样拙劣的方式,真的求到了雨。

别的他都不信,但唐朝在神坛上翩翩踏步的样子,却是深印在他的心里,这小子原來并不是个不学无术之徒,而是个高人,虽然比不上传说中的诸葛亮,但似乎也相差不远了,都有呼风唤雨之能。

但一旦镇定下來,立即想到自己这样大为不雅,于是装着自己肚子痛,使眼色让自己身后的手下将他抬下去了。

唐朝哪里这样轻易的就放过了他,一伸手,拦住了上來的这两个手下,笑道:“正好,本钦差也要到山脚下去,做法这么久,我肚子也饿了,顺便将公孙大人带下山去,”

说完这话,也不管公孙礼同不同意,手妖异的伸出,抓在他的腰带上,轻飘飘的如若无物,飘飘的向山下走去。

专信和舍瓦自然跟在他的身后,知道唐朝是个十分懂礼貌的君子,如果这公孙礼沒有做什么大恶事,唐朝绝不会这样对待他,也不多问。

悟清真人赶紧带着十八个徒弟跟了下來,心中却也佩服唐朝的轻功,先前他做法的时候消耗的大量的体力,想不到他竟在短时间之内恢复到这样的地步,提着一个人,下山的时候,居然像是一片飞行的叶子。

他可不知道,唐朝已经从他传授的八卦踏罡步法之中,了解到轻功的一些深层次的奥秘,现在现学现用,忍不住施展起轻功來/

就连舍瓦,心中也是吃惊,唐朝武功明明在自己之下,想不到轻功竟能和自己不相伯仲,就这下山的三四十里路,他数度迫近唐朝,但却都被他以更加诡异的步法抢在了前面。

他当然知道,要是自己全力奔行,肯定可以超过他,但唐朝现在身上抓着一个人,就算胜了,也沒意思,收住脚步,心中十分的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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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原山下,唐朝专用的钦差大帐子里,唐朝居中而坐,左边公孙礼、曲阜县令,右边舍瓦、悟清,下面一字儿分列专氏四虎,专信侍立,因他名义上是唐朝的跟班,自家人的时候倒沒有什么,但有外人的时候,就必须要显示出朝廷的威严。

黑面兽鼎里香烟缭绕,发出檀香的气息,这是皇上用的排场,但唐朝使用的时候,显得十分的心安理得,他可以断定,公孙礼要是个识时务的人的话,他就是穿皇袍,也沒有什么不对的。

到现在,公孙礼裤子里的尿液已经被他的体温渐渐的烘干,而且,他现在也已经冷静下來,他觉得,唐朝做的事情虽然充满了神秘的色彩,但他这个人,说话的时候,绝对是人说的话,他下山后进帐子的第一句话就是:“公孙大人,你就好好的给我呆着,今天本钦差设宴请客,”

公孙礼不敢反驳,他知道,抗议是无用的。

同时他的心中很惴惴,不管自己是处于什么目的,总之是自己陷害了唐朝。

但说这小子不是神,他为什么又敏感的知道是我害他的,照他刚才的举动看來,他十九已经知道我向韦相报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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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今日求雨大功告成,我请大家喝酒,可以称之为庆功宴,也可称之为巫门宴,”

唐朝正说到这里,忽听公孙礼道:“唐大人,何谓巫门宴,”

这个时候,他已经把厉害关系想清楚,心想大不了一死,反将心胸放开阔了,毕竟,唐朝要置他于死地,他是沒有办法的。

“呵呵,其实这很简单,本钦差这次能够求到雨,靠的是道家巫术祈祷之力,所以称之为巫门宴并不过分,來,为了这次大功,干了这杯,”

唐朝说完,当先举杯干了,心中只觉得无比的舒畅,毕竟,一个人轻飘飘的重获自由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大家自然也举杯,唐朝现在是唐朝的宰相,这位官威,的确是非同寻常的。

就连舍瓦那样的人见了唐朝不愠不火的表情也心生一种尊重之感觉,更别说曲阜县令这样的小官了。

“吃菜,吃菜,”唐朝举箸夹起一块红烧蹄膀。

席上之菜,并沒有什么特别之处,毕竟,山东大旱,唐朝这个钦差大人也不能太过铺张。

酒过三巡,唐朝忽然哈哈一笑:“县令大人,悟清真人,本钦差有些私事要和公孙大人详谈,要是你们公务繁忙的话,可以出去处理一下了,”

这等于是下了逐客令,曲阜县令和悟清都是久混官场的人,如何听不出唐朝话中之意,连连告罪离开。

等两人离开,唐朝高喝一声:“把帐门关上,”

一声令下,专信将大门关上。

公孙礼一下子明白了,唐朝要对付的就是自己,避席而起,抢前两步,忽然跪在唐朝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脚,磕头咚咚有声:“大英雄饶命,”

唐朝就假装不懂的说道:“公孙大人说哪里话,你哪里冒险了我呢,”

“大人,小人该死,我,我暗中出卖了你,”

公孙礼知道,再不讲实话,今天恐怕就会立即死在这里了。

唐朝等的就是这句话:“哦,那你说说看,你怎样出卖我的,放心,本钦差只追究首恶,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不会杀你的,”

唐朝很满意,这公孙礼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对付,毕竟,他不像比干那样的忠臣一样,死都不动摇心中的信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唐大人,我,在帮您征调醋和麻袋的时候,暗中将这些消息向朝廷的一位大官透露了,我,我也想不到皇上会亲自到山东來,”

“大官,那他是谁呢,”

“他,他对我有恩,唐大人,请恕我不能直说,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唐朝冷笑起來:“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的,大人,他,他将我从一个小小的曲阜文案提升到山东府尹这样显赫的高位,我,我死也不会背叛他,”

唐朝就向专信使了个眼色,专信会意,伸出十根手指搭在他的肩上,暗劲如针迸发。

公孙礼立即杀猪也似的叫了起來,但专信早有准备,用袖子盖住了他的嘴,声音便发不出去。

专信再一摧动暗劲,公孙礼立即就痛得在地上打滚,忽然声嘶力竭的叫道“我投降了,”

声音虽然被袖子盖住发不出去,但他举手投降的姿势唐朝自然看在眼里,挥手喝令专信住手。

专信用的是暗劲,而公孙礼又不会武功,虽然沒有尽全力,但就算这样,以后公孙礼这根膀子也算是废了,在家伙差点沒将自己这些人都干掉,自不会轻饶他,要不是唐朝事先吩咐他不要伤他性命,早将他打成内伤,就好象章仇兼琼害高金刚一样。

专信的袖子一挥开,只听公孙礼用了嘶哑的声音说道:“我说,我说,”

唐朝就冷冷的看着他:“是谁要你透露这些消息的,”

“是,是韦坚惟臣相,”

果然是他,这虽然早在唐朝的意料之中,但现在听他亲口承认,心中也是愤怒,奶奶的,韦坚,老子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想不到你竟然在背后这样下黑手。

奶奶的,他的手段一点也不比李林甫差,想想开头皇上的样儿,一旦求不到雨,今日是只有掉脑袋的了。

奶奶的,你就这么恶毒,妈妈的,其实这公诉礼也沒有得到什么好处,你报告也好,不报告也好,你还做你的山东府尹。

切,该死。

但唐朝的心中忽然闪过孙思邈的话,为天下苍生着想,这小子虽然可恶,但还罪不至死,并且刚才自己也说过了,只要如实交代,就饶他一命,当下问道:“皇上要來,这件事情你实现知道吗,”

“回大人,臣真的不知,臣按照韦相的意思,照样给您准备麻袋和醋这些东西,实在是不知道皇上会來,皇上到的时候,臣和专将军也刚刚将大人所要的东西运到,这事专将军可以作证,”

专信就恨恨的道:“在济南的时候,我一直就觉得这小子鬼鬼祟祟,早知道他干这样的坏事,我该及早发现的,”

唐朝摇头:“专大哥,这不是你的错,他暗中上报朝廷,也并非要他亲自动手,要瞒过你的眼睛,十分容易,”

专信余怒未息:“大人,不如杀了这小子,以绝后患,”

公孙礼的脸色立即变成土狗颜色。

但唐朝沉吟了一下:“滚吧,以后乖乖的听本钦差的话,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公孙礼一听,如蒙大赦,抱头鼠窜而去。

连舍瓦也甚为奇怪:“唐朝,这样的人,你为什么放了他,”

毕竟,这小子差点将这里一干人都害了,舍瓦修为虽高,但在这个好人和坏人的区分上,还是很严厉的。

唐朝就道:“义父,是这样的,这人虽然可恨,可他并沒有害到我,虽起过害我之心,做我害我之事,但毕竟沒有真的害到我,这样的人,天下何其之多,要杀,杀得完吗,”

“为什么杀不完,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专信咬牙切齿。

唐朝就道:“我师傅孙思邈教导我,人皆有可恨和可恕之处,况且,真正害我的人,是韦坚,即使山东府尹换成别的人,他也有可能向韦坚暴露我的事情,这样的趋炎附势之徒,惩罚一下就行了,”

这样一解说,专信方释然了:“也罢,我废了他一条膀子,也够他受活罪的了,”

唐朝就道:“义父,各位大哥,我不久之后当回归朝廷,韦坚已成大敌,大家都加意提防吧,”

“好,”众人一齐答应,毕竟,这帮人马,都是南诏的原班人马,即使唐朝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宰相虚衔管唬不住他们,但唐朝现在可是南诏的上柱国、天下兵马副元帅,自有一种天然的威严。

其实,就连专信,现在对唐朝的感觉,也不像以前刚到唐朝的时候了,以前,他完全是将唐朝看成兄弟,可现在,兄弟的感情之外,他还感觉到了这个少年人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越來越有威严,越來越像是一个大人物。

他不自觉的都会产生一种尊重。

求雨如此艰难而且掉脑袋的事情,居然让这个少年人用些希奇古怪的办法降落下來了。

唐朝在专信的心中,就算沒有到神的地步,但差不多了。

他不可思议了,那些像是冰一样的东西射进云层里,居然真的下起了瓢泼大雨。

而且,山东可是连续三年沒有下过一滴雨了啊。

这件事情除了用奇迹解释还是奇迹,专信如此想,山东的老百姓更是如此想,不过,李隆基将唐朝的光辉剥夺了。

就因为李隆基这样的到山东一转,他变成了大圣皇,普天之下,同受其惠,率土之滨,并受其荫。

但唐朝也不在意,管它的,只要皇上让我的脑袋好好的在这项上,我就沒什么可说的,再说了,我现在的地位,已经相当于宰相,朝廷的任何重大事情,都必须要我参加并发表意见。

虽然,我现在在朝廷里还沒有主导权,但至少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哼,韦坚这老小子我是要收拾的,现在的形势,说不定以倒下李相那一边甚为有利,要是我现在和李相和韦坚同时开战的话,双线作战大大不利,并且,我现在在朝廷中还沒有忠实的班底,不像李林甫那样势力盘根错节,也不如韦坚多年的经营,我现在好象是皇上扶植起來的一株根基浅薄的大树,要是不注意处理与各方势力之间的关系,恐怕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被人置身在洪炉上烘烤。

嘿嘿,奇怪,像张家正、裴耀卿这样的尚书,在皇上的面前,不过也是牵制李相和韦相的砝码,并沒有什么特别重的分量,连他们也不敢出來张扬,我唐朝以后还是少出來管点事的好,免得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在背后捅刀子,以前屡屡出來在皇上面前说话,就是种祸的因子。

这样的时候,他忽然很怀念张家正这小子起來,现在靠着这家伙的关系,自己在李相面前俨然变成了好人,上次送自己夜明珠,虽然是他害我,但想不到的是,他竟因此吃下了我的药丸,性命操在我手,现在十分听我的话,倒也是一个扩张势力的好办法。

这是唐朝心中的灵光一闪,立即制订了拉拢人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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