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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安国西垄县东,腾勇虎率领的二十多万人,已经下船走了一天的山路,距离西垄县这个岭安国西南角的县城还有二十里,夜晚大军在这里扎营。
连日来乘船,大军并未如何劳累,但每日挤在船上,活动空间非常小,如此一连八九天,下船时所有人都像是走出大牢般轻松。
山林的夜晚是凉爽的,即使是凉爽的温度也要比西岭县高出十几度,众将士把盔甲里的衣服取掉两层,铺在地上当做是床单,横躺在山道上,连绵十里躺了满了人,打鼾的声音堪比雷鸣兽吼。
清晨,阳光还没照射过来,山林里的温度就有了变化,大片大片潮湿的雾气笼罩了这片山林,没有什么起床号,只有口口相传,二十万大军在太阳出来的那一刻继续开拔。
西垄县,是一座建立在山脉盆地的县城,是周围方圆三百里唯一的县城,人口非常密集,但盆地的面积非常有限,不仅是县城里房屋密集,就连县城外的山坡上都挤满了房屋,这里就是前总帅荣大祖的家乡。
见到县城如此拥挤,二十多万大军想住进县城,那是不可能的,腾勇虎只能让大军绕着县城外围,直接向西南继续开拔,过了县城五里,有个山谷勉强才容得下大军驻扎。
荣大祖的老家,老老少少两百多人,面对前来羁押他们的一千多士兵,不仅各种反抗,还扇动周围百姓一起闹事,声称那些士兵是逃兵,是打算在这里落草为寇的山贼。
老百姓本来就很老实,荣大祖的家人这么一吓唬百姓,更加老实了,于是...全家两百多人被带去大军驻扎的地方,留下三百人对荣大祖的家院进行‘抄家’。
“吾儿也是将军,而且还是大将军,尔等胆敢造次!莫怪吾儿日后清算于尔等宵小!”一个白胡须的老者,面对士兵的抓捕和羁押一点肢体反抗都没有,可这张嘴一直在念叨。
腾勇虎的手下,那可都是人才,那些将军更是人才中的精英,此时在山谷里正无事可做,听说抓来一个爱念叨的老头,于是乎...一群将军跑去和老者去聊天了,聊了一会儿,大伙知道了,原来这老者是荣大祖的爹,但不是亲爹,准确的说是第三任爹。
这么有趣的事情,吸引了很多将领,于是更多的人跑来聊天,原本老者还与其他荣家之人关押在一起,但随着前来聊天的人越来越多,这老者就被单独带去了军营里。
“荣三爹,你这三爹之说从何而来?”腾勇虎问出了所有将领的心声,之前也有人问过,可荣三爹并没理睬,一直在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
荣三爹也不傻,被单独带到了军营里,而且腾勇虎还坐在主坐上,眼珠子转了一圈之后,很恭敬的作答道:“回这位大将之言,西垄历年来皆是女多男少,而男人十有七八会到外闯荡,不愿拘泥于山野荒度一生,久而久之,此地女性便反辅为主,可随意休夫另选他人。老夫是四年前才落脚此地,年纪大了,不准备到处漂泊,所以便从了荣家。”
“哈哈,哈哈哈!”腾勇虎第一个开口笑了,其余的将领也笑了,这个地方习俗真是独树一帜,“这西垄有多少人口,有我们这里人多么?倘若还有未婚女子,本统帅不介意让士兵们娶个这里的婆娘。”
腾勇虎是随口说说,身边的将领可都邹起了眉头,其中一个将领直言道:“统帅,万万不可,此地的风气是女休男,与我们的风气相反,咱们那里都讲究女人嫁夫应三从四德,而这里...两个人不是要打起来嘛?”
“有道理,哈哈,看来我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过,荣三爹,这里距金乞国的城池有多远?”腾勇虎刚才听到老者说是四年前才落户这里,那么之前到处闯荡,应该了解这附近的情况。
老者盯着腾勇虎看了片刻,感觉到自己这样做,与自己此时地位不符,堪堪低下头:“此地到金乞国最近的县城崖县还有两百多里,距离也不近,而且这山林的西边,都是悬崖地形,也算是两国之间的一道天堑屏障,否则这西垄早就被金乞国的人惦记上了。”
“此处到你说的山林西边悬崖,还有多远?难道就没有什么路可以过去?”腾勇虎看出了老者心虚的眼神,虽然他嘴巴上的很肯定,看那飘忽的眼神,好像很有故事。
老者寻思了一会儿,眼神左右看了看,才诺诺的答道:“此地过去还有四十里地,便可看到悬崖,悬崖之下便是金乞国,想要下去,传说是有个山洞,山洞内蜿蜒曲折,像个迷宫,西垄的一些青壮嫌岭安平原富庶的县城太远,便打算去金乞国,只是这些去的人,没一个回来的,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去了金乞国,还是转世投胎了,总之对那山洞各有各的言词,甚至有些人把山洞说成魔物、妖物鬼魂什么的,没人去而复返的。”
“哟,这山洞不错,很有故事,荣三爹,你带我们去看看,兴许里面还有什么宝贝呢?”说话的人名叫朱长犁,是所有将领里面最贪财,也是胆子最大的,不仅胆子大,眼珠子和嘴巴这两个脸上关键零件都大。
腾勇虎在一旁没说话,就想看看荣三爹有什么表现。
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荣三爹,只听到周围将领们在议论,甚至有人说,要押着他进山林里去,一时急了:“诸位将军,之前都是小老儿冒失,多有得罪,小老儿的身子骨不禁折腾,倘若各位将军看得起,小老儿可以给你们指个人,他一定知道山洞的位置。”
荣三爹一直以来的表现,充满了很多不正常的地方,比如当初抓捕之时,还有众人问话时,到此时面对这么多人的场面,仍旧可以镇定自若,虽然让人看上去表面很紧张,但腾勇虎却感觉这荣三爹绝非常人,“荣三爹,你来岭安国也四年了,怎么回金乞国,难道你不知道?”
腾勇虎的一句话,震慑了所有人,此时大帐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盯着腾勇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面前的荣三爹。
荣三爹的胡须、眉毛和头发都是银白色,脸上的皮肤咋一看也是皱巴巴,可荣三爹说话的时候,脸部的肌肉好像不会动,而且始终低着头说话,这些细微的情况,被眼睛毒辣的腾勇虎全部都看在眼里,刚才那么试探的一问,荣三爹身子有一下小小的颤抖,这足以回答腾勇虎的猜测是正确的。
“大将误会了,小老儿就是岭安国人,打小在东边长大,年少时便到处游历,这岁月蹉跎,老来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享受一下宁静。小老儿可不知怎么去金乞国,求大将放了小老儿!”始终低着头搭话的荣三爹,说完还匍匐在地上,那姿势像是跪拜,又像是蛤蟆趴地,怎么看都和一个小老头的架势不同,按照常理来说,人年纪大了,肢体都会猥琐,伸展的时候很难全部打开。
正在腾勇虎观察荣三爹奇怪动作的时候,刚才调侃荣三爹说山洞有宝贝的朱长犁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做了一个前空翻,身子即将下落之时,单脚伸出,对着荣三爹的后背猛踏而去。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朱长犁猛踏的脚被荣三爹后背弹开,众人才慌忙后退。
“臭蛤蟆!你朱爷爷家的鹤行鹤舞可不是吃白饭的!”朱长犁被弹开之后,在半空中稍微停留了几秒,说完这句话后,身子颠倒了一下,头朝下,双臂交叉在头前,眼看要撞到地面的荣三爹时,双臂如刀,对着荣三爹的后背划了两下,落地之后迅速跳开三步,盯着荣三爹。
两招的速度实在太快,不会武功的人,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就在众人以为荣三爹还会起身再战时,只见刚才还一副老人模样的荣三爹,朝着地面猛吐一口血,嘴下的银白胡须竟然脱落了一半。
“这...这人不是老头!快看!”
“是啊!我们之前还以为是个老头!”
“......”
周围的将领不知道害怕,仍旧在一旁围观看热闹,朱长犁见到荣三爹竟然要缓缓起身,立刻对腾勇虎说道:“统帅,速命人废其四肢,否则,我们都难当敌手!”
闻言,腾勇虎哪有空闲命人?他离得荣三爹最近,抄起自己的板斧,纵身跃起,对着荣三爹的右臂便剁了上去。
眨眼间大帐内,到处弥漫着血腥气,一个四肢皆被砍掉的人在地面上抽搐着,过了片刻,“长犁,为何不直接砍了脑袋?”挥斧砍完荣三爹四肢后,腾勇虎很好奇,但看着朱长犁的面色有点发紫,伸手上前要去搀扶朱长犁,可被朱长犁一步退后躲了过去,“统帅,莫要碰我,末将已经中毒,刚才形势危急,末将才不顾此人背后的毒针,倘若砍其头颅,统帅也会如末将一样,此人练就一身的蛤蟆功,背后暗藏毒针,刚才此人的肢体摆成那个姿势,就是在调整毒针的角度,瞄准我们所有人,打算一击毙命了我们。”
朱长犁说完时,身子都有些摇晃,最后退到大帐的边缘,“莫要叫他人触碰我,此毒触之即亡。”
“可有何解药?是否在他身上?”腾勇虎万般焦急,可此时束手无策,一头的大汗低落下来,却想不到该如何处理眼前的状况。
“应该没有,蛤氏乃金乞国的爪牙,专门负责偷袭和暗杀,从未打算过解毒,即使错杀,他们也不会去惋惜什么。只是,此人为何会在西垄这样的边陲小城?”朱长犁不懂,结结巴巴说完了这段话,然后便昏迷了过去。
按照朱长犁说的,不能触碰他,此时所有人都尴尬了,看着大帐中间被砍了四肢的荣三爹,还有大帐一角的朱长犁,都是不能碰的主,该怎么办呢?
一位老成的将领喊道:“此地危险至极,请统帅移步帐外稳妥。”
腾勇虎摇着头,双手握拳恨恨的离开了大帐,此后,大帐被士兵隔离开来,禁制任何人靠近,于此同时,荣家之人,所有男人被拔了衣服查看后背是否有毒针,女人则被丢到水池里浸泡,倘若有毒在身,那么水池里的温水,足够把毒溶入水里,先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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