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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禁区的红灯区一派杂乱不堪。
穿着暴.露的女人站在街口,挥动着光滑手臂招揽,操着骚.话招揽每一个路过的客人,男女都能成为他们的目标。
再往里走,就是红灯区镇场子的门店,那里规矩最多,消费最高,姑娘也是个顶个的漂亮。
今天店长得了个新货,据说还是个雏,洗干净了扔台上,正在拍卖。
场下有人见女生长的水灵,那双眼睛被药一熏,就变得跟把钩子似的勾人心神,瞧着挺正经的样貌,骨子里却浪.荡的不行。
有不少男人举手叫价。
店长就扭着水蛇腰出来了,冲他们笑得格外开心,“这个货东家说了,绝对骚,最好是三五个一起上,玩的高兴,东家还给你们补贴!”
听到前一句人们顿时吹起口哨,后一句就有些不明所以。
“店妈,什么叫给补贴啊?是这女人有毛病?你可别坑我们啊!”
“就是就是,虽然看着好看,但有病的话谁敢沾,我们惜命的很!”
在场都是从禁区里出来的狠人,这声惜命一出霎时惹的哄堂大笑。
店长哎哟两声,“怎么可能!这都是验过的,有病我敢拿上来?那不是自砸招牌!”
店摆在这,都是开门做生意,谁会蠢到干这种砸招牌的事。
得到确认,抬价的人更多了,很快货就被人买走,店长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见人被带走后就给东家发消息。
“君爷,您安排的事办妥了,待会我就把视频发给您。”
对面男人嗓音轻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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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知睡醒的消息很快传到嬴家人耳中,傅夕孝见到她就哽咽的说不出话,后面缓和一些,也只是握住她的手一直念叨着道歉。
嬴昭元瞥了眼她手背上的针口,对傅善安的厌恶又上升一层。
嬴云霖坐在少年床边,揉了揉她的发顶轻笑:“这几天好好休息,车队那边我去训练,你什么时候好了再过去也不迟。”
有容知给他动手术和疗养,他内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容知点头。
傅夕孝等人在房间待一会就走。
傍晚黄昏,夕阳欲语还羞得躲进云层后,缓缓沉降,夜幕初至。
地面投着窗的斑驳倒影,一切静谧而悠然。
柏宿低头凑到容知面前,两人的唇仅仅隔着一指的距离。
容知指尖微顿,“怎么了?”
眼前薄唇润泽,他作势贴的更紧。
容知眯了眯眼,稍稍往后退,却被柏宿一把扣住后脑勺。
“嗯?”
他想干嘛?
柏宿目光灼灼的盯在某个亮盈盈的地方,“崽崽,打个商量,现在吃不到肉,我能不能先讨点利息?”
容知:“...?”
只见她迷惑不解的皱眉,某个狗男人就以迅雷之势飞快的在她嘴角边亲了一下。
“......”
末了,他还饶有兴致的啧声。
“......”
就很欠。
容知瞬间抬脚踢——
柏宿悠然往后一仰,稳稳当当的站在安全距离。
左手拇指还带着挑逗意味的轻擦过下唇,看起来竟然还有几分诱哄的味道。
容知脸色微沉,攥着被子缓缓吸了口气。
冷静,不能跟狗计较。
而被青丝层层掩盖的耳根处,罕见地泛起一层薄薄的樱粉色。
-
房间阳台。
江故君有条不紊的汇报工作,末了淡声道:“那女人的视频,寄给傅家吗?”
他说着递过一个u盘。
“傅家的生意在a州,那里是千机阁的地盘,如果要将傅家连根拔起有点困难。”
但傅善安那个样子回去,傅家那边肯定会来质疑嬴家,到时候他们暗地里做过的事就会暴.露。
江故君拧起眉:“跟千机阁打个商量?那边提过好多次想跟我们见一面,恐怕是有事要帮忙,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和他们谈条件。”
说完自己的提议,他就静静站在一边,等候眼前人吩咐。
只见柏宿摸出盒香烟,抽了一根,‘咔擦’一声转动打火机点燃,然后置于唇间深吸一口,待烟头火星骤亮后才缓缓吐出一口眼圈。
白雾迷蒙中,他脸上表情也似真似幻,缥缈虚无。
好半响,等他抽完一支接着倒出第二支的时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嗯。”
江故君:“那我给千机阁回复,见面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柏宿斜倚在栏杆上,嗓音倦漠:“回国。”
江故君嗯声。
离开前,他又转回头看向阳台里,被月光拉长成一条的影子,有点万千星辉之下清隽而孤孑的味道。
他摸摸下巴,挺认真的建议:“宿爷,我听说烟抽多了影响后代,你要不考虑下戒烟?”
音才刚落,一个打火机就迎面而来。
他连忙伸手接住,避免火机砸脸的痛。
柏宿斜睨着他,“我最近练手缺个脑子,你来试试?”
江故君:“......”
忘了您如今学医了,再见,告辞!
接下来几天都见不到江故君的身影,容知生理期接近尾声,连日断断续续的发烧也消停。
清晨,她撑着下巴,脸色困倦,目光落到厨房里忙活的身影上。
穿着蓝色休闲服的男人戴了条印有皮卡丘的卡通围裙,在案板上揉捏面团,一下重一下轻,直到把面团揉捏光滑,放进盆里发酵。
暖黄色灯光下,他面容棱角分明,像这世上最巧手的工匠精心打造,俊逸矜雅。
画面格外温馨养眼。
容知掩唇打了个哈欠,把面团放入冰箱的柏宿回头,就望进那双氤氲薄雾的狐狸眸中,此刻全是他的倒影。
清凌凌的,只装的下他一个人。
柏宿眸光转深,喉间微动,悄悄绕到她背后,抬起手往她那张嫩白的脸上抹去。
容知顿时回神,不解的问:“抹什么了?”
有点凉,她抚过脸,沾了几点面粉。
她没什么表情的挑眉:“幼稚。”
柏宿勾唇缓笑,在她左脸又抹了面粉,这下两边一对称,容知脸颊俨然像只小花猫。
“崽崽,叫一声哥哥听听?”
就没见她叫过嬴家谁哥哥,全都是直呼大名。
容知静静看了他几秒,忽而一个巧力挣脱他的怀抱,在吧台对面悠然落座,冷白如玉的指尖捻起一颗草莓递到他唇边,轻声开口:“怎么不是你叫我?”
她眼里闪过戏虐的笑意,全然看好戏的表情。
柏宿眸子微眯,俯身凑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启唇将那颗酸梅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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