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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化神劫
枉死城外,幽冥帝君的石像之旁。
一道幽暗的轨迹,降落在石像旁边。
气息消散,摆渡人的身影显现出来,他取出一个青玉碗,赫然与周清在祖师殿所得的青玉碗十分相似。
里面盛着金水。
摆渡人将金水浇灌在石像头顶。
渐渐地,石像的体表泛起朦朦胧胧的气息,石像的眼睛生出光明,照亮了枉死城外的幽暗。
“是你?”幽冥帝君的目光落在摆渡人身上。
“不是我。”
幽冥帝君沉吟一阵,“原来过去这么久了。”
摆渡人:“为了给你取到太一金水,我可是差点断送掉性命。”
太一金水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物,暗藏生机。
幽冥帝君:“多谢。不过,你这天魔之身,在这个时代怎么可能有人将伱陨落?难不成又有化神出现?”
幽冥帝君的气息不断攀升,来到元婴后期顶峰时,便停滞不前。
即使是上古时代末期残存下来的强者,复苏之后,也并不可能立刻恢复到化神的实力。
何况石像仅仅是他道性的一部分。
摆渡人:“冲击化神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他弹出一缕气息。
幽冥帝君接收后,随即明了,“原来如此。你唤醒我,到底是什么打算?”
摆渡人:“帮我开启进入冥府之门。”
幽冥帝君:“以你的实力,难道不能走通黄泉路进入冥府?”
摆渡人:“黄泉路的尽头,如今不知道被哪个老家伙的碎片占据。我要去往九幽最核心处,寻找玄天上帝的道冢,没有那些老家伙留下的道兵,几乎不可能顺利进阶化神。”
幽冥帝君:“此事我可以帮你,但你得将太始钟的碎片给我。”
摆渡人:“你怎么知道我有太始钟碎片?”
幽冥帝君:“我不但知道,还知晓你前世是奉了太元仙尊之命潜入魔界,想要窃取魔族的至高秘法他化自在天魔妙法。没有太始钟的通天之能,你凭什么能从魔界回来?”
摆渡人:“这玩意的碎片如今不在我手上,你如果想要,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羽化门!”
幽冥帝君:“羽化门?”
摆渡人:“我刚从羽化门离开,太一金水也是从羽化门中取得。”
幽冥帝君声音阴沉下来:“看来你是在羽化门吃了亏,想要引我去帮你报仇么?”
摆渡人:“难不成你这位号称最接近练虚的真君,居然会害怕区区一个羽化门?”
幽冥帝君:“我的道性早已破碎,如今不过是苟延残喘。眼下元婴后期顶峰的法力,并不足以让我在如今的时代纵横。何况我还有其他事要办,不会轻易犯险的。”
摆渡人:“南荒万妖国冥罗宗有一份太始魔简,而且是九大魔简之首的太始心魔简,这玩意知晓的秘密不少,你得到之后,说不定能寻到其他太始钟碎片的下落。而且里面有两个古魔,正是魔界潜伏下来的奸细。要不是我的一个后辈争气,挡住了冥罗宗对枉死城的侵袭,你这破石像,早被人搬回冥罗宗,受尽折磨。”
“你的后辈?”幽冥帝君沉吟一阵,抓住一缕雾气,身上发出晶莹的光芒,“金丹大道?没想到,这个时代,除了你之外,还有人修成金丹大道。这条路已经走死了,你骗人继续走下去,不怕造报应吗?”
摆渡人:“什么叫做路走死了?世间没有走不通的路,只有能力不行。你们这些老家伙,现在不也只能给我们后辈当垫脚石?失败的老东西,怎么有资格嘲笑我们年轻人?”
他顿了顿,似笑非笑道:“我最近学了个新词,叫做败犬,很适合你们。”
幽冥帝君:“你……”
石像举掌要拍碎摆渡人的脑袋,最后放弃,“你说得对,我也不过是求道路上的失败者。但太元仙尊他们不也是吗?或许成仙,根本就是一个谎言,没有任何生灵,能踏入那虚无缥缈的仙路。”
摆渡人:“谁知道呢。反正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处理好自己的后事,不给我们年轻人添麻烦就好了。你应该明白,如今时代的天地灵机,根本不够给你们这些老家伙养老。我们修炼已经很辛苦了,请不要给我们这些年轻后辈添麻烦好吗?”
幽冥帝君幽幽道:“太始魔简么?冥罗宗我会去的。不过绝不是现在。你把幽冥渡人经还我,这份传承,不应该落在你手中。”
摆渡人:“你打开冥府的大门,我就还给你。”
幽冥帝君:“看在你用太一金水唤醒我的份上,我信你一次。”
石像缓慢地抬起手,用手中的生死笔画了一个圈,虚空中立时出现一个漆黑的入口。
摆渡人毫不迟疑的钻了进去。
“我的幽冥渡人经。”幽冥帝君怒道。
“回来就还你。”
幽冥帝君伸出手掌,探进黑洞中,良久之后,它伸回手,手里多了一个青玉碗,碗口有些残破。
“这个碗,应该还有一个。”它抓起碗,心中若有所思。
对于摆渡人欺哄自己,它虽然很是生气,但看在太一金水的面子上,最终还是放弃追过去的打算。
何况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羽化门看来有什么惊人的秘密,这小子不尽不实,说不定在算计我。至于冥罗宗,既然是魔界潜伏的奸细,还是得想办法清除。当年大战的收尾,本界和魔界的顶层几乎都损失殆尽,到底是谁有这本本事,设下如此可怕的化神劫?”
它得到了摆渡人冲击化神失败的记忆,那可怕的一击,直接将一个金丹六转圆满的炼炁士道性击碎。能布下这样的手段,即使在上古时代,也寥寥可数。
“要不是这小子修炼了一部分魔族的他化自在天魔妙法,怕是早已魂飞魄散。即使现在,也善恶分离,只是不知他的本性流落何处?”它暗自思忖,石像的体表破裂开,大块石粉剥落。
一个灰袍的中年文士,腰间挂着一支红白交杂的笔,缓缓走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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