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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鱼把人打进巷子里之后,正想追过去接着一顿暴揍,却被迎面而来的戾气阻了一阻。
看着巷子里向南犹如疯魔一般的无差别攻击,陈鱼默默的收回了已经跨出去的一只脚,淡定的站在巷口,决定先袖手旁观一番。
这倒霉催的肯定就是那个画炼魂阵的天师了,不过就这被向南压着打的模样,竟然还自不量力的想要炼魂。
这人找死的本事真是别具一格。
男人被陈鱼一罗盘砸回了巷子里,晕头转向间又被向南按住狠狠的暴揍了一顿,巷子里的戾气越来越重,完全压制了男人自身的灵气。男人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再次掏出了自己高价买来的高级符咒,再一次把向南震飞了出去。
男人趁机又要往巷口跑去。
陈鱼见那人朝自己跑了过来,抬起一脚又给踹了回去。
一个饿虎扑食向南又杀了过去。
“哪里来的小丫头,捣什么乱!”中年男人一边狼狈的躲着向南的攻击,一边朝陈鱼吼道,他还没认出陈鱼就是他刚教训完的活得不耐烦了的天师。
“呵呵”
中年男人几次三番被陈鱼暗算,在打斗中早已经失了先机,向南又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中年男人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不死也要重伤,于是掏出最后一张高级符咒,打算趁机逃走。
这次男人往巷口跑的时候,远远的喊了一句:“让开!”
“呵呵”陈鱼右手抬起,一直漂浮在空中的罗盘缓缓飘回陈鱼身边。
“你是那个天师?”中年男人感应到陈鱼身上的气息,脸色骤变。
“我辛辛苦苦复习了半个月,你居然在我考试的时候暗算我?”陈鱼露出狞笑,右手狠狠往前一挥,罗盘嗡的一声又把中年男人砸回了巷子里。
向南嘶吼一声再次扑了上去。
人分好坏,天师自然也分,小的时候陈鱼懵懂,曾经问过老头,天师的好坏要怎么分?陈鱼至今还记得老头的回答。
那个时候陈鱼刚刚学会画符,老头指着陈鱼画好的符咒说道:“符咒是天师用自身的灵力制作出来的,所以符咒会和天师之间存在亲密的联系。比如这张符咒,因为是你画的,所以如若被人使用了,你是可以感应的到的。”
“符咒是借由你的灵气形成,可以去帮助别人,但同时别人也可以利用符咒和你的联系,通过特殊的术法来伤害你。丫头,你要记住,天师的术法是用来对付阴邪之物的,譬如驱鬼,驱煞等等,利用术法害人是玄学界的大忌。”老头严肃的说道,“如果有一天,有人敢利用你的符咒,施法害你,找到他往死里打。”
陈鱼看着被向南打的半死不活的男人,顿时觉得,只要自己不让对方出了这个巷子,不用自己动手,这人也就差不多了。
男人见向南完全不顾炼魂阵的作用,疯狂的使用力量,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和自己同归于尽了。而三张高级符咒创造出来的机会又都被这忽然出现的小丫头给毁了。男人一发狠,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黑色的木牌。
这木牌里封印的是他十年前在湘西炼化的一只厉鬼,如今已经有了接近鬼王的实力,如果不是忌惮两只强大的厉鬼同时出现会引起玄学界的注意,他早就拿了出来了。不过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鬼王听令!”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一股更甚于向南的阴煞之气,陡然出现。两股磅礴的阴气对撞后冲天而起,天空响起一声惊雷。
向南被庞大的阴气震开,再抬眼看去,只见男人的面前豁然站立着一个浑身漆黑的鬼影,鬼影的额头竟然还长出来两只牛角一样的东西。
鬼王,陈鱼还是第一次见到鬼王,令人战栗的阴气让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吃了他,吃了他你就可以彻底进化成鬼王。”男人靠在墙上指着南命令道。
鬼王虽然实力强悍,周身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但是那双赤红的双眼里除了冷漠没有丝毫的情绪。鬼王听到男人的命令后忽的原地跳起,朝向南扑了过去,两只厉鬼战斗的速度太快,陈鱼除了一片残影什么都看不见。
“轰!轰!轰!”
天空三道惊雷接连响起,这是阴气太重引发的天道示警。而同时,帝都的玄学界的天师们,无论此时在做什么,都纷纷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抬头望法,难道是有妖孽出世?
男人放出鬼王之后,就没有再理会向南,因为他知道,向南虽然厉害,却还不是他那吞噬了上千只鬼魂进化而成的鬼王的对手。
男人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淤血,阴沉着一张脸一步一步的朝陈鱼走去。
“死丫头,你找死!”接二连三的着了陈鱼的道,让男人愤怒异常,男人面目狰狞的抬手朝陈鱼的脖子掐去。
陈鱼一个侧身躲开男人伸过来的手臂,接着一个回旋踢一脚踢在男人的脸上。男人被踢的一脑袋撞到墙上,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陈鱼一个过肩摔按在了地上。
要说非得给陈鱼的才艺排个序,那就是读书第三,捉鬼第二,打架才是她的。
一时间,巷子里两鬼恶战,巷子外陈鱼把男人按在地上一顿狂揍,一边揍一边骂道:“让你在我考试的时候暗算我,你知道高数多难吗?”
男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没栽在向南这只修为高深的厉鬼手里,居然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了。
“鬼王!”男人大吼一声。
巷子里正压制着向南的鬼王忽的化作一阵黑烟朝陈鱼飘过来。
“我擦”陈鱼哪里打得过鬼王,顿时吓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要起身逃跑,眼角忽的瞥见了一块黑色的木牌。这个木牌陈鱼认得,这是鬼王栖身的鬼牌,陈鱼想也不想,一脚踩了下去。
“咔嚓!”鬼牌碎成两半,已经飘到近前的鬼王随着鬼牌的断裂,忽然的消失了,连带着漫天的阴气也在顷刻间都消失不见了。
“你”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鬼牌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用这么脆的木头。”陈鱼吐槽完,抬脚接着踹人。
姑奶奶我只是想要揍你一顿解解气,你丫竟然敢用鬼王对付我,这是要谋杀啊。
“警察,别动!”陈鱼咯噔一下,抬起的脚生生停在半空。
完了!要进局子!
“先生您没事吧!”警察把伤痕累累鼻青脸肿的男人从地上扶起来,心里暗道一声真是太惨了。
男人站起来没有回答警察,而是用一双满是怨毒的眼睛盯着站在一旁的陈鱼。
“你陈鱼?”警察转头看见陈鱼的时候忍不住惊呼出声。
“邱警官?!”陈鱼局促不安的打着招呼。完了完了,这人身上的伤百分之八十都是向南揍的啊,但是普通人又看不见厉鬼,看来自己这回肯定要背锅了。
“你你做的?”邱恒脸色复杂的问道。
“我我说不是你相信吗?”陈鱼笑的比哭还难看。
邱恒犹豫了一下,看向自己身边一身凄惨的男人,问道:“你身上的伤是她打的吗?”
男人自然听出来两人是认识的,不过不管对方认不认识,他也不想去警局。男人往旁边走了一步,避开了邱恒的搀扶,看向陈鱼问道:“你叫陈鱼?”
“是有怎样?”陈鱼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我们走着瞧!”男人恶狠狠的说道。
“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去警局协调,不要说这种疑似会私下报复引人误会的话。”邱恒察觉到男人的神情和语气不对,显然是要事后找陈鱼报复,于是忍不住警告道。
男人转头盯着邱恒,那目光看的邱恒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人不是好人!
“怎么回事?”坐在车上等了半天的陈阳,见邱恒处理个打架都处理不好,于是冷着脸走了过来。
陈阳走近,瞅了一眼男人身上的伤,顿时眉头一蹙,这伤都可以定刑事伤人了。打人的似乎是个女孩子,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彪悍的女汉子,陈阳有些好奇的转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哥!”陈鱼笑的比哭还难看。
陈阳手里的可乐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那可乐淌了一地。
“怎么回事?”陈阳怒道。
陈鱼吓的倒退一步,指着对面满脸伤痕的男人想也不想的说道:“是他先欺负我的!”
邱恒听了忍不住哀嚎一声,陈鱼妹子呀,找借口找个像样的啊,你都把人打成这样了还说是别人欺负的你?
“到底怎么回事?”陈阳的目光扫过男人肿的都快要分不清五官的脸,目光怔了一怔。
邱恒看着陈鱼丢在地上的包包,灵光一闪的问道:“是不是他抢你包了?”
“他他”
“说他非礼你!”女色鬼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了过来。
“他非礼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陈鱼,非常自然的接受了女色鬼的建议。
“什么!!!”邱恒愤怒的看向男人,此时那张伤痕密闭,看起来分外可怜的脸庞瞬间变的猥琐起来。
男人显然也没想到陈鱼会这么说,顿时噎的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来。
陈阳一听,居然有人敢非礼他妹妹,他蓦的转头,死死的盯着猪头一般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用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上去揍人的冲动。
你是警察,不能随便动手打人!
陈阳默念了三遍,平复心情后才缓缓蹲下身,把空了的易拉罐捡起来,而后一步一步走到男人身前,当着男人的面单手把易拉罐捏成了一张铁皮。
“拷回去!”陈阳转身,拖着陈鱼先上了警车。
邱恒掏出手铐,在男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把人铐上了车。
“我没有!”男人这时才开始争辩。
“那她为什么打你?”邱恒问。
“”陈鱼不好回答的问题,其实男人也回答不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警局门口,陈阳脸色难看的走在前头,陈鱼心虚的跟在后头,邱恒粗暴的推搡着男人往警局里走去。
“哐!”陈阳把配枪重重的拍在办公桌上,吓的队里的其他人颤了一颤。
“老大这是怎么了?”有人偷偷问带人进来的邱恒。
“那是老大的妹妹。”邱恒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陈鱼。
“上次请我们吃早餐的那个?”陈鱼上次从陈阳宿舍离开的时候,给队里的人买了十几份早餐,他们可都还记得呢。
“嗯。”邱恒点完头,而后用力一扯男人说道,“这家伙居然敢非礼我们老大妹妹,被我逮个正着。”
“我擦,活的不耐烦了?”这位热血的警察正要抬手教训人,却发现对方已经很惨了,于是默默的放下手小声问道,“老大下的手?”
“我们老大最正直了,哪里会随便殴打犯人,是陈鱼妹妹动的手。”邱恒小声的说道。
邱恒和询问他的警察兄弟一同转头看向陈鱼,陈鱼心虚的回了一个笑。
“不愧是老大的妹妹!”警察兄弟默默的竖起一个大拇指。
邱恒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
听了全程的受害者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这时陈阳从里屋走了出来,身上的外套已经不见,穿着一件军绿色的t恤,一把把文件夹摔在桌上吼道:“愣着干嘛?把人带过来。”
邱恒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扯了过去,一把按在凳子上:“坐下!”
中年男人瞪着邱恒,仿佛再说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看什么看,老实点!”邱恒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对方脑门上,让你非礼陈鱼妹妹。
中年男人气的双目赤红,不过也没人理他就是了。
“施施,你也坐下!”陈阳又看向自家妹妹,那六神无主的样子肯定是吓坏了。
“哦。”陈鱼特别乖巧的坐好。
陈阳翻开文件夹沉声问道:“叫什么名字?”
“”男人不理会。
“名字?”陈阳不耐烦道。
“”男人依然不理。
“问你名字呢!”邱恒啪的又是一巴掌过去。
男人蓦的转头,凶狠的瞪着邱恒,他自从做了天师,哪个普通人看见他不是毕恭毕敬的,何时有人敢这么对他!
“看什么看,问你名字呢!”邱恒又是一巴掌过去。
“你”男人手指刚一动,就感知到一股精纯的灵力波动,他停下捏了一半的法诀,转头看向陈鱼。
陈鱼的身上环绕着一股精纯的灵力,眼里带着警告。
鬼牌碎裂,鬼王暂时召唤不出来,这丫头灵力不弱,自己不一定打的过,这警察又都是对方的人,看来他今天只能认栽了。
“祁长明!”男人咬牙吐出三个字。
“何时何地?怎么非礼的我妹妹?”陈阳说完,手里的笔啪嚓一下折断了。
“”祁长明心头呕出一口血,谁他,妈非礼你妹妹了??
陈鱼心虚的低头,落在旁人眼里,那是小姑娘伤心难过的快哭了。
“老实交代!”义愤填膺的邱恒又是一巴掌呼了下去,一个猥琐中年大叔,居然敢非礼十八岁的小姑娘。
陈鱼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陈阳亲自开车把陈鱼送到帝都大学。
“哥,那我先进去了。”陈鱼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施施。”陈阳喊住陈鱼,“以后出门小心一点。”
“哥你放心吧,我很厉害,不会吃亏的。”陈鱼说道。
陈阳想着祁长明身上那凄惨的伤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
“是不是快放寒假了?”陈阳又问道。
“嗯,这两周是考试周,考完就放假啦。”陈鱼说道。
“好好考,如果都没有挂科,哥哥送你游戏电脑。”陈阳揉了揉陈鱼的头发。
陈鱼笑着点了点头,下车等自家哥哥走了,气的再原地直跳脚:“祁长明是吧,我要是拿不到游戏电脑,我跟你没完!”
陈鱼发泄完,正打算往学校里头走,结果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张清白的鬼脸,吓的她差点一张驱鬼符贴过去。
“陈天师,是我,是我。”
陈鱼辨认了一会儿,总算认出来是女色鬼:“是你啊,你怎么忽然变成厉鬼了?”陈鱼蹙眉看着对方周身的怨气。
“我本来想如果变成厉鬼,力量是不是就会强一些。”女色鬼有些落寞的说道。
“笨!”陈鱼刚要数落对方两句,转而又想到下午女色鬼对自己的“及时提点”,陈鱼忍了忍问道,“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谁知陈鱼话音一落,女色鬼忽的就跪下了,吓的陈鱼连退了三步。
“你干什么,你快起来。”陈鱼喊道。
“陈天师,求求你救救我们吧。”女色鬼哀求道。
“我说过了,我”
“我知道我们非亲非故的求您帮忙是厚脸皮了,但是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女色鬼哀求道,“只要您救了我们,以后但凡您有事情需要用到我们的,我们绝无二话。虽然我知道这是空头支票,但是我们都是鬼魂,实在也拿不出别的,除了向南还有几件陪葬的古董”
古董?陈鱼眼睛蓦的一亮,不过很快又暗淡下来:“不是我不想帮你,那祁长明身边有一只鬼王护着,我打不过。”
“那”女色鬼想了想又说道,“那您能不能让向南离开巷子,只要我们离开巷子,那人也不好找我们。”
“我试试吧。”唉,自己果然还是太心软了,陈鱼无奈的想着。
陈鱼跟着女色鬼重新回到巷子里,这时巷子里的戾气已经散去,向南抱着半透明的小康站在巷口一脸沉默的看向陈鱼,脸上再没有了初时的倨傲。
他朝着陈鱼微微躬身:“谢谢!”
“别,我只是答应过来看看,不一定成功。”陈鱼连忙躲开。
“谢谢您今天下午救了我们。”向南说道。
陈鱼向来吃软不吃硬,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望着他怀里的小孩问道:“他怎么了?”
“被那人打伤了,小康不能去投胎也是对方搞的鬼。”女色鬼在一旁解释道。
“我看看。”陈鱼听完好奇的走了过去。
向南松开怀抱,让陈鱼可以仔细打量小康,陈鱼打量了片刻,而后伸出手附在小孩额头上空,一股柔和的灵力从指间溢出,缓缓注入小男孩体内。不一会儿,就见小男孩原本半透明的身体慢慢变得凝实起来。
灵力流转过全身,陈鱼在小康的手背上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图案。
“拘魂印?”怪不得地府不收,打上拘魂印的鬼魂是有主之魂,必须主人同意才能去投胎。
陈鱼把附在小康额头的手掌收回,而后伸出一根食指点在拘魂印上,灵力顺着印记的纹路流入,大约一分钟后,灵力一寸寸的吞噬掉了拘魂印的痕迹。
“谢谢!”向南见小康魂体凝实了许多,再次出声道谢。
“我虽然解开了他身上的拘魂印,但是他的魂体受创,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要不然即使去地府投胎,以后生生世世都会是个病秧子。”陈鱼说道。
“小康可以投胎了?”女色鬼惊喜道。
“要等他休养好才可以。”陈鱼重复道。
“已经很好了,谢谢。”向南目露喜色,一旁的女色鬼也是一脸高兴。
陈鱼不怕人怼她,就怕人一个劲的谢她,她有些不能适应向南的忽然客气,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为什么不能离开巷子?”
向南顿了一下,把手里的小康递给一旁的女鬼,而后双手一抬,一连串哗啦啦的响声之后,四条小孩胳膊粗的锁链骤然出现在昏暗的路灯下。
“锁魂链?”陈鱼惊呼一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粗的锁魂链。
“陈天师,有没有办法解开?”女色鬼着急的问道。
“按理说,锁魂链劈开就行了,但是这条锁魂链太粗了,而且我也没有这么强的力量?”陈鱼为难道。
“啊?”女色鬼难掩失望。
“无妨,现在小康已经安全了,我也不会再被他摆布,离不离开这里其实无所谓的。”向南反而看的更开。
陈鱼沉吟了片刻,忽的问向南:“你死了多久?”
“距今大约六百年了吧。”向南回道。
“你陪葬的古董有多少?”陈鱼又问。
“不多,约一二十件吧!”向南虽然不知道陈鱼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道。
六百年的古董,一二十件,那得多少钱?陈鱼掏出电话,留下一句等我一下,而后就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施施?”楼铭放下手里的笔。
“三哥,六百年的古董,有二十件的话是不是特别值钱?”陈鱼兴奋的问道。
“确实很值钱。”楼铭回道。
“三哥,古董分你一半。”陈鱼高兴的说道,“然后你把青铜剑借我用一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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