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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小闲当然不知道,张氏兄弟正在策划着如何让他归心的事。此刻,他正在狄府的客厅内,与狄仁杰父子相谈正欢。
狄仁杰不满的看了一眼卢小闲,摇摇头道:“卢公子,你也太不厚道了,非要让我去给陛下当添堵,这岂不是强人所难!”
武则天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狄仁杰关于对张易之兄弟二人的那番劝谏之言,竟然是因为卢小闲这个幕后推手发挥了作用。
刚进张府的时候,卢小闲就已经给张氏兄弟挖了个大大的坑。现在只是通过狄仁杰的劝谏,让张氏兄弟俩主动跳到坑里去。因为,他算准了张氏兄弟肯定要来找自己讨主意。
“谁让阁老您当初隐瞒自己的宰相身份,到秋风破去呢?咱们俩俩彼此彼此,这下算是扯平了!”卢小闲呵呵一笑道,“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就算我我不求阁老您,您自己也会去找陛下劝谏的,现在您顺水推舟还在我这里落个顺水人情呢!”
“知我者,小闲也!”狄仁杰哈哈大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一旁的狄光远疑惑道:“卢公子,以你的能力,去哪不行?为何偏偏要去张府呢?难道你不怕将来被人耻笑!”
“我才不在乎别人耻笑不耻笑!没本事的人自己纠结,有本事的人会让别人去纠结。”卢小闲故弄玄虚道,“你以为我这只是匹夫之勇?非也非也!勇敢的人看脚下,那全是路,走哪条都行。但智慧的人,却知道走哪一条路最好。”
狄光远不解其意,愕然看着卢小闲。
狄仁杰在一旁正色道:“光远,你可万万莫小看了卢公子,他现在不显山不露水,但将来的成就要远在我之上。用他的话来说话,小鸟虽小,玩的却是整个天空。”
听了父亲的话,狄光远更加愕然。
卢小闲啧啧有声,打趣着狄光远:“我说狄公子,你真得跟阁老学学了,我不说他也懂,这才是知己。我不说你却不懂,这就是距离。我说了你还是不懂,那就是差距了。”
见卢小闲将自己引为知己,狄仁杰很是骄傲,他忍不住感慨道:“能有小闲你这么个忘年之交,是狄某之幸呀!”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互相吹捧也是需要棋逢对手的!”卢小闲笑着点点头:“狄阁老说的没错,年龄并不能代表什么。真正的朋友不一定是先来的或者认识最久的那个人,而是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走的那个人。”
狄仁杰看着狄光远:“光远,我和卢公子刚才说的话,你可懂了吗?”
狄光远重重的点点头。
见狄光远这副模样,卢小闲不由乐了,他这是不懂的最高境界,就两个字:装懂!
……
从狄府出来,卢小闲和张猛信步走在大街上。
路边一个叫花子,蹲在那里,一副很悠闲的模样。
叫花子见卢小闲和张猛经过,用职业的口吻说:“两位公子,我好饿,求求你们,给点钱买吃的吧。”
卢小闲打量了他好一会,脸上诡异一笑,没有说话扭头走了。
不一会,卢小闲买了四个馒头过来,递给叫花子:“给,拿着!你不是饿吗?赶紧吃吧!”
叫花子看了卢小闲一眼,勉强吃下去了。
吃完后,叫花子说了一声“谢谢”,起身就走了。
卢小闲尾随在后面,看着叫花子又到另外一个地方,拿着破碗蹲了下来。
他二话没说,又去买了六个馒头。
当馒头放在叫花子面前的时候,估计这辈子他都不会忘记叫花子的眼神……
卢小闲“嘿嘿”一笑,脸上绽出灿烂的笑容。
他很少玩这种这种恶作剧的,今儿心中高兴,便找了个乐子。趁着现在年轻,把能干的坏事都干了吧,没几年了。
……
张府距离洛阳县衙不算太远,洛阳虽然是帝都,但洛阳县县衙的大门却并不高大,也不威武,斑驳的门柱,破旧的建筑,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一辆马车停在了洛阳县衙门口,张昌宗从马车上下来。
来到到了县衙门口,他对两名衙役大大咧咧的说:“赶紧去禀报洛阳令姚大人,就说散骑常侍张昌宗前来给家奴置办放良文书,请姚大人给行个方便!”
神都洛阳是天子脚下,能在洛阳县衙当差,没有一个不是八面玲珑的,这两名衙役便是如此,眼力劲一点也不差。
先说说散骑常侍这个官,虽然是散官,并无实权,常作为皇帝给大臣的加官,但也是从三品的尊贵之官。
再说了,张易之和张昌宗兄弟俩的大名这些日子早在洛阳城传遍了,谁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是陛下最宠爱的面首。
两名衙役听张昌宗自报了家门,哪里敢怠慢。
其中一名衙役点头哈腰对张昌宗道:“张大人光临县衙,哪用得着通报,小的领您进去便是!”
这衙役太会说话了,张昌宗满意的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走去。
进了县衙大门后,是一个巨大的院子。
院子正中便是洛阳县衙的大堂,也就是升堂审案子的地方。
大堂外的两侧各有一个小门,是通向后衙的。像办理放良文书入户籍这种事情,一般都在后衙办理。
张昌宗跟在衙役的身后,走进了左边的小门。
衙役一边走一边对小声对张昌宗提醒道:“张大人,办理放良文书这样的小事情,找杨主簿就行,根本不用姚县令出面。姚县令有时候过于较真,不好打交道,您最好不要找他。”
衙役为了讨好张昌宗,说的也是实情,但张昌宗听了却不由皱起眉头。
都说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尤其是有点权力的小吏,最不好打交道。在张昌宗看来,洛阳令虽然只是正五品的官员,但同是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应该会来的爽利一些。听衙役话中有话,张昌宗改变了想法。管他呢,只要事能办成找谁都一样。
张昌宗想了想,决定还是听衙役的,先去找杨主薄。
“你是何人,找本主簿何事?”正在伏案的杨主薄抬起头来,上下打量着张昌宗。
带路的衙役赶忙向杨主薄介绍张昌宗:“主薄大人,这位是朝廷的散骑常侍张昌宗张大人,他是来为家奴办理放良文书!”
衙役有意识将“张昌宗”三个字咬的很重,边说还边向杨主薄挤了挤眼睛。
杨主薄反应非常快,第一时间便猜测出了张昌宗的身份。
他赶忙起身,朝着张昌宗施礼道:“这些许小事,根本不用劳烦张大人亲自前来办理,张大人派个下人来便是了,或是我让人亲自过府去办理,也是没有问题的!”
按理说,这样的小事张昌宗完全不用亲自来。但卢小闲这事是张易之专门交待的,而且要尽快办好,所以张昌宗还是亲自来了。
张昌宗见杨主对自己如此恭敬,这才算放下心来。
“杨主薄客气了!”张昌宗朝着杨主薄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杨主薄赶忙给张昌宗看坐,又唤来书吏上了茶,这才向张昌宗要来写好的放良文书。
杨主薄一边看着放良书,一边向张昌宗询问:“张大人,这个卢小闲是您府上的奴婢?”
“正是!”张昌宗点点头。
“您稍等!手续很快就会办好!”杨主薄献谄的朝张昌宗笑了笑。
“有劳杨主薄了!”张昌宗客气的敷衍了一句。
就在这时候,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官员,负手手慢悠悠踱着步走进了杨主薄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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