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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9章玩个游戏怎么样?

(四千字)

朱介东心神一凛,连忙抬步寻去。

有几个路人也是好奇,跟着去看情况。

几人在附近一个巷子里找到了处在危险当中的江挽月。

他们赶到的时候,崔金浩正持着木棍护着江挽月,跟金杰和吴宝川在对峙。

金杰手里还握着一把匕首,泛着森冷的银光。

江挽月倒是聪明,对外呼救试图引起路人的注意。

金杰和吴宝川受不住压力,就要先逃,结果被朱介东和路人给拦住。

金杰挥舞着匕首,“别过来,统统别过来……”

几个路人被唬住,都不敢靠近。

朱介东是个见过世面的,大喝道:“把刀放下!”

江挽月是个狠人,直接躲过崔金浩的棍子,在崔金浩诧异的目光下迅速朝金杰背后偷袭了一棍,朱介东眼疾手快,徒手扣住金杰的手腕,将金杰制服在地。

吴宝川都傻了眼,人也被几个路人压在墙上。

朱介东抬头,紧张地问:“江同志,你没事吧?”

江挽月摇摇头,“还好你们及时赶来,要不然这两人就要……呜呜呜……”

江挽月委屈地捂着脸哭。

崔金浩扯了扯唇,这个戏精。

刚才分明是巾帼女英雄,转眼就成了弱女子了?

那张纸条就是江挽月向他的求救。

她想把人引出来,他只能隐身配合。

贝蓓急匆匆跑来指着金杰吴宝川对江挽月说:“就是他们,他们想抓你。”

朱介东拧拧眉心,“贝蓓,你认识他们?”

“我……”贝蓓咬了咬唇,眼睛瞄向江挽月。

江挽月道:“朱大哥,麻烦帮我把这两个人送去派出所。”

朱介东点头。

吴宝川都崩溃了。

好不容易刚被放出来,结果又要被送进去,苦苦哀求道:“姐,你……你……放我……一马……吧,我……知道……错……错了……”

江挽月只是冷冷盯着他看,吓得吴宝川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金杰是恨不得用眼睛把江挽月千刀万剐,恶狠狠道:“江挽月,算老子倒霉,不过你早晚会死在老子手里!”

朱介东一脚踩在金杰的背上,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还恐吓是吧,罪加一等!”

金杰被打得头晕眼花。

崔金浩:“先把人送去派出所,这两个人一天在社会上逍遥,就是对他人人身安全的威胁。”

于是朱介东带着人把金杰和吴宝川给押走。

吴宝川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惜把死去的哥哥吴宝春搬出来,企图让江挽月原谅他。

只可惜他说话结结巴巴,表达不清楚,达不到悲催的效果。

崔金浩和江挽月贝蓓也一起去派出所。

结果在途中,金杰趁人不备逃脱,朱介东赶忙去追,崔金浩等人逮住了也要逃跑的吴宝川。

贝蓓吓坏了,焦急地问江挽月:“怎么办呀?怎么办呀?朱大哥不会出事吧?”

“不会,放心吧!”

一行人先押送着吴宝川去了派出所。

受害人江挽月说明了情况,还有路人作证,警方将吴宝川做了收押。

贝蓓一直担心着朱介东,“有一位同志去追逃跑的那个了,同志,你们能不能派人去找找,我担心那位同志出事……”

正说着,朱介东来了,“让那个王八蛋跑了,挽月同志,最近一段时间你可要小心,那王八羔子八成是要报复你的。”

警方也表示,会全力去追捕金杰的下落。

由于金杰和吴宝川之前就被收押,所以警方这里有档案有照片,逮到人也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一行人离开了派出所。

崔金浩问江挽月道:“这两人是不是就是上次在你爷爷寿宴上闹事的人?”

江挽月点了点头。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好在发现得早,要不然对你来说实在是个巨大的隐患。”崔金浩心有余悸道。

贝蓓突然发现朱介东的手受伤了,“朱大哥,你手怎么了?”

朱介东的手背擦出了一道口子,流了不少血,贝蓓看着很心疼。

“追那小子的时候,那犊子用砖头砸我,被砸中了手,不过没什么事……”

“怎么没事,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贝蓓焦灼得不行。

“不用。”朱介东把手往身后藏了藏,直接把目光投向了江挽月,“这两天你自己小心一点,我联系联系罗铮,跟他一起去把人抓了。”

指望公家拖拖拉拉的办事效率,还是靠自己吧!

江挽月点了点头,“谢谢。”

“应该的。”

江挽月看着被冷落在一旁委屈的贝蓓,道:“谢谢你啊贝蓓,这次要不是有你的提醒,我肯定是要遭殃的。”

朱介东讶异,“她的提醒?”

“是啊,贝蓓无意中发现那帮人密谋要害我,特意跑来提醒我呢!”

朱介东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误会了贝蓓,一时有些不安,想着道歉,“贝蓓,那个……”

“朱大哥,你的手受伤了,咱们还是去消消毒吧,万一感染了可就糟糕了。”贝蓓一心担心他的伤,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委屈。

朱介东目光怔怔地看着自己虎口上的伤,再看看小姑娘那担忧的表情,一时之间心里更加惭愧。

“我真的没事……”

江挽月道:“朱大哥,你就别磨蹭了,我们陪你去看看伤,走啦走啦……”

崔金浩也一直默默跟着。

他还真是怕那个叫金杰的恶徒突然跑出来报复江挽月。

朱介东在医院门诊做了消毒包扎,贝蓓这才放心了下来。

崔金浩一直有话要问,“贝蓓同志,你是哪里知道有歹人要害挽月同志?”

“在我们单位附近的巷子里。”贝蓓有些不敢看崔金浩的眼睛。

“你们单位?”崔金浩仔细看了看,“我记得你好像是舞蹈团的吧?我太太也在你们单位上班……”

贝蓓浑身抖了抖,着急地看向江挽月。

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对面前的男人说出真相。

江挽月却握住贝蓓的手,鼓励地说道:“贝蓓,你跟这位崔老师说说,当时你都看到他们和谁密谋要害我呢?”

贝蓓胆小,摇着头不敢说。

事情牵扯到她的前辈江佩珊。

如果她说了出来,搞不好别人会以为她故意在针对陷害江佩珊。

而且面前的男人似乎已经是江佩珊的丈夫了。

据说家里挺有钱的,父亲还是化工厂的厂长。

自己人肯定帮自己人。

万一他们夫妻一起针对她可怎么办?

贝蓓内心慌乱着,挣扎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朱介东察觉出贝蓓的不安和害怕,担忧地问道:“贝蓓,你怎么了?”

贝蓓对朱介东说道:“朱大哥,现在天热,你要记得来医院换药,我先走了……”

说罢,贝蓓便急匆匆跑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真的惹不起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物。

来提醒江挽月,只是作为一个人的良心。

但是她真的不想牵扯进危险。

朱介东连忙对崔金浩说道:“崔老师,麻烦你送江同志回去,我先去看看贝蓓。”

崔金浩点头。

朱介东连忙去追贝蓓。

他们一走,崔金浩不解,“贝蓓同志看到谁了,为什么会这么让她害怕?”

江挽月看着他道:“让她感到害怕的,是你!”

“我?”崔金浩就更疑惑了,我长得有这么可怕吗?

“崔哥哥,我相信你的人品,所以我才愿意对你说实话,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任何人面前提到贝蓓,我怕她被报复。”

“你到底……想说什么?”崔金浩隐隐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这个姑娘昨天看见江佩珊同金杰和吴宝川在巷子里密谋要害我,所以她才来提醒我要小心。”

崔金浩陡然拔高声音,“不可能!”

“你敢赌吗?”

“赌?”

江挽月一步步靠近他,“对,赌,测一测人心,测一测你的枕边人究竟是怎样一副蛇蝎心肠?”

崔金浩不住往后退,脸色微白,“不,我不相信……”

“测一测不就知道了?”

崔金浩很抗拒。

因为他昨天就是在巷子附近找到的佩珊。

难不成那个时候……

江挽月深谙人心之道,“看来崔哥哥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如果她好好做人,不在背后搞那些小动作,我从来就不想针对她,可是她一次次逼我!”

“挽月……”

“你以为她为什么好心让你来给我做心理辅导,还不就是为了做给窦晓楠看吗?窦晓楠心胸狭隘,眦睚必报,一看到你和我走得近,就把报复的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当时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积极找到办法,我的名声就毁得一塌糊涂,寿宴上的事情你大可去派出所去听听吴宝川的口供……”

崔金浩被逼至墙角,背后蹿起冷汗来,“佩珊……不可能……我认识她那么久……”

江挽月冷笑,“亏你还自诩对心理研究颇丰,连人性都没有研究透彻,还谈什么人心?”

“我……”崔金浩感到阵阵难堪。

“她是好啊,孝顺的女儿,贴心的朋友,人人眼中的乖乖女,可是一个好到极致的人就不会有恶的一面吗?”江挽月脸上明明暗暗,带着十足的嘲弄,“她这辈子大概是把所有的恶都用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出生对她来说就是不幸的开始,她恨我夺走了她所有的目光……”

“别说了,别说了……”崔金浩长久以来坚持的一切在这一刻一点一点崩裂,犹如他四分五裂的心。

江挽月:“我告诉你,我不会原谅她的。”

崔金浩只觉得浑身浸在寒潭之中,彻骨的冰凉,已经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言语。

江挽月又残忍地说道:“而且我敢笃定,金杰一定会找机会去找你的那位好妻子帮忙避风头。”

这话又让崔金浩感到一阵窒息。

江挽月眨着眼睛道:“长痛不如短痛,玩个游戏怎么样?”

崔金浩自认没有勇气面对真相和事实,他背过身,极力咬住牙。

朱介东最终还是追上了贝蓓,“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我送你。”

“不用了……”贝蓓苦着脸拒绝,自顾自地去坐公交车。

朱介东对她心里有愧,又怕有歹徒出现对她不利,便也跟上了公交车,隔着几个位置坐着,一路护送她回去。

贝蓓心里难受得紧。

她宁愿这个男人对她冷酷到底,也不要他偶尔出现的温柔。

可她又深深觉得自己太卑微太渺小了,一点都配不上他。

话说崔金浩和江佩珊结婚后就住在了一起。

因着家里的缘故,两人是住在单位的宿舍。

两人是从朋友直接变成夫妻。

还处在适应的阶段。

当时结婚也是江佩珊主动提出的意思。

她提了这个要求,他无法拒绝。

他想让她感受到她不是一个人,依然有人爱她,珍惜她,希望她能够振作起来。

他本意只是希望她能够快乐一些。

当天金杰和吴宝川的事情发生后,崔金浩回到家是很沉默的。

他想向她求证,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江佩珊正在过道做饭。

单位宿舍是省大的教室宿舍,是一座二十年前建的三层简易楼,比较简陋。

做个饭只能在过道里。

不过两人倒是从来没有抱怨过,日子过得还算有滋有味。

江佩珊见他回来,像个贤惠的妻子似的,笑脸相迎道:“你去洗把脸,很快就能吃饭了……”

崔金浩说:“等我爸妈完全接受了我们,我们就搬回去住吧!”

江佩珊笑容温婉道:“都听你的。”

在这一刻,崔金浩觉得,人生大概如此便已知足。

什么真相,什么事实,都不重要了。

他不想知道。

他把公文包和一沓信封放在桌上,然后端着脸盆去洗脸,江佩珊做了菜端进屋,便看见桌上有一沓信件,其中放在最上面的一封信封上只写了她的名字。

这字写得不好看,很粗糙很难看。

她将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便兀自拆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让她的手不自觉颤抖了起来,瞳孔也在同一瞬间放大,心脏也陡然跳得极快。

崔金浩去公共的水房洗了脸回来,见她在看信,当即动了动嘴唇,还是说道:“信箱里有封信很奇怪,只写了你的名字,是谁寄的?”

“没,”江佩珊慌张地把信件收好,“没什么内容,大概是附近的小孩儿闹着玩的。”

“这样……”崔金浩也没有多问,眼神却黯淡了下去。

两人沉默地吃了晚饭,崔金浩有翻译要忙,江佩珊则借口出门去了。

信件上给了她一个信息,人掳到了。

需要把剩余的钱结算一下。

江佩珊紧张到手心出汗。

她骑着自行车去了码头附近。

那是信上约好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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