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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他早就下手了。
承焱照顾我太久了,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整日给我浇水,这么多岁月过去了他还以为我是需要他浇水的花,他看我也永远都是在看最初那朵落在蓬莱土地上扎根的白花。
我凑上他的颈间闻了闻,承焱身子僵硬着不敢动,即使他表白完之后都没有对我的欲望。
“承焱,你才在骗人,你骗你自己。”
“你…!”
承焱突然按着我的肩凑近我想吻我,但他自己又顿在半途,然后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
我也走出房间,晏九溟就靠在门边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讥笑阴阳怪气地去刺激承焱也顺带上我。
“怎么一脸失落,终于深情流露表白被拒了?这么久不下手你真当他什么都不懂,他自己往别人床上爬,说不定现在你的小白花小小白花都怀上了。”
晏九溟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笑,我离他远远的他抬眼又准确地盯上我,不紧不慢地开口:“是不是?我给你的丹药好用吗?你的南渊君看到你这么急切想怀上他的孩子是不是什么都乖乖听你的?”
我压着火无视他,当时我心心念念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南渊君留在自己身边,病急乱投医找到晏九溟,但他不仅乱给我丹药,而且转头就告诉了承焱,现在又堂而皇之地拿我做的蠢事取笑我。
“你是不是有病?”承焱骂了我想骂的,他本来拿剑斩着院子里花草,回头不敢看我但眼神若有若无瞟向我的肚子。
承焱又斩了一株以前他自己自己栽的植物,气冲冲自顾自放狠话说我会后悔的,以后别哭着来找他。然后瞬身离开,晏九溟化作一团黑雾追着他走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他们两个一个锅一个盖纠缠了那么久,何必把我当成假想敌和白月光。
院子里七零八落,千雁扶起一株仙草,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笑。
“跟他说好了吗?”千雁问我,指我在房间里和承焱的单独谈谈。
我点点头,但不知道他要气多久,我心下也对他无奈,承焱等着我哭着去找他和好,但他从来都没见过我哭,他要失望了。
寒川在一旁问能不能给他讲讲发生了什么,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来找承焱喝酒刚好碰上周游界南渊君的人给承焱送礼,送的还是聘礼吓得他手里的酒都掉在地上。
我简单告诉他我跟南渊君在一起了,寒川点点头只自言自语道以后找我喝酒更难了,又对着千雁诉苦。
“唉在下本来是来找承焱君想让他品品新酒的,在下的今何在他就是再能喝也一杯就倒,结果一失手全洒了。还好在下上次多要了他一缕神魂,千雁兄你的再给在下一缕吧。”
“怎么酿酒还需要神魂?”我问他。
寒川叹气,看着我幽怨道:“老朋友,今何在,你们这些年越来越不知所踪了,想找你们喝酒都难。有了一缕神魂以后你们醉倒在在下酒里,在下就可以顺着神魂与你们相会喝酒,岂不美哉?”
我被他打动,我很少喝酒,寒川总让我陪他喝,但很多时候我只是看着他喝,甚至不赴他的邀约。
我也取了一缕神魂给他,寒川收下之后才笑着跟我说今何在我就当糖水喝,他考虑考虑要不要把我也算进他的老朋友。
承焱没把我气到,他倒会气我。
我拉着千雁转身就走。
我跟千雁一起回周游界,他说会帮我劝承焱,又开玩笑地笑着说以后承焱再也不会找君上麻烦了,说不定因为我他们之间那些大大小小的仇怨也会当无事发生。
这样最好,我希望如此。
“你知道承焱的父亲也是仙灵体吗?”千雁突然问我。
我摇摇头,我从没有听说过,承焱平时说起他的父亲也只是提帝尊,很少说起他一直在传说中的高天之楼里闭关的另一个父亲。
我想起最初帝尊见还是一株白花的我就对承焱说我是仙灵体,那时我连自己为什么长势这么好都不得而知,但帝尊一眼就看出来。那时他眼里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怜爱,让我很容易相信这个人不会伤害我,我也很容易就接受了承焱的保护。
“怎么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会说起承焱的父亲。
“没什么,只是我想承焱的父亲跟你一样,说不定以后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他。”千雁没什么表情,淡淡说道。
我红了脸以为他在说男子受孕的事情,承焱也是一体双性的男子所生,但这能有什么可问的,我含糊过去说知道了。
千雁从来不问我跟南渊君的事,但这次我脸烧还没退下他又开口问我:“君上昨夜从蓬莱回来,今日我来找承焱之前见到君上,他的修为提升得很快,是因为你吗?”
我沉默半晌,半天才嗯了一声,小声说我是自愿的。
“我只是担心你。”千雁像安抚动物一样摸上我的头发。
“没什么影响的,你不用担心我。”我看向千雁,很奇怪千雁眼神飘忽,并没有看我,低声回答我说好。
我想他今天跟承焱周旋,一定是太累了。
回到周游界我独自去南渊君的仙府,南渊君就在他府外我们常常幽会的地方等我。
“都解决好了?”
“嗯。”
我扑到他怀里只分开一天便迫不及待与他亲昵温存。
他捏着我的下巴与我亲吻:“再不回来我就要去蓬莱要人了。”
我们在幽会的地方借着黯淡的天光和枝叶的遮掩做爱,我一条腿被他搂着挂在他身上,我咬着他的衣襟不发出声音,但交合声一刻不停摧残着我的意志。
“忍着做什么?”南渊君开始采补我,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我忍不住抽泣和呻吟。
“啊…啊…你之前…有没有采补过其他人……”
他托着我的臀抱我起来,我腿扣在他腰上吃他更深,他抵我在树干上狠狠抽插准备和我一起高潮。
“有。”他舔着我的耳垂,诚实的话却让我难过。
我难过又嫉妒地夹紧他不准他动,问是谁,现在还在用吗?
南渊君又说还在用。
我难受地埋在他颈间,放松接纳他,我还能怎么办,他要是不信守和我的承诺还继续有别人,我接受不了还不是只能接受。
我攀附着南渊君和他一起高潮,身体的愉悦让我短暂忘了失落,而后我脱力地由他托着,他还在我体内轻轻耸动采补着我,带出来的白浊和淫水顺着腿沾了我满大腿都是。
采补结束,他抽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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