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神奇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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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刺客身体猛的抽搐了一下,张嘴结结巴巴。
“不…不会…不会,我肯定说的都是实话,绝无谎言。”
说到这里,那名刺客低头略有慌色,声音微颤着说道。
“只…只是……”
楚木白站起身来,一身白袍绸锦顺滑流畅捶地而落,他走进那名刺客,眼神阴翳,周身肃发寒气。
“只是什么!你再这般吞吞吐吐我不介意杀了你,让令外两个人替你开口!”
“别…别别…我说我说,宗门之人每次外出行事,事先都会服用宗门特有的毒药,此毒药三天之内必须服用解药,不然必筋骨爆裂,体衰而亡,我们服用那个毒药至今已经尽两天了,若是明天不能够服用解药,怕是我有心而余力不足,您也得不到您的想要的答案。”
楚木白转过头,眼神冰冷看着那名刺客,右手捏住那刺客的脖颈,语气肃杀。
“你在威胁我!”
那名刺客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咳了两声,脸色涨红,嘴巴大张,眼神惶恐而恳切。
“我…我…我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只…只是将自己所中之毒的现状告诉你,以此…希望你能够及时拿到解药,让…让我们之间的交易顺利进行下去。”
楚木白脸色铁青,掐着那刺客脖颈的手嫌恶的甩开。
他从白袍秀锦中掏出了一张白帕擦了擦自己的右手,擦完之后将白帕随手扔在了刑房之内的火具之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名刺客,眼神里除却冰冷嫌恶没有一丝颜色,声音淡淡,确是极度冰冷。
“你没有资格提醒我!”
说完楚木白拂袖走出了刑房,闪身旋出了视野,没寂在初冬夜晚中。
……
天色黑沉,一角偏僻的营帐外,一身穿白衣华服、身高九尺、剑眉英拔的绝色尤物站在晚风中,静静的看着灯火通明中那忙忙碌碌的身影……
营帐中。
苏慕染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那七个“毒物”孩童的听觉、视觉、嗅觉,除了听觉无恙外其他感觉都是不可恢复性的创伤。
苏慕染叹了一口气。
我还期望着能够治愈好他们些什么,这么一番忙碌下来,发现自己能做的不过点点,虽然现在帮他们解了身上的一部分毒,他们对外的伤害减少了很多,可是他们身上进阶版的狂鼠疫现在我却还是只能抑制,不能根除……
已经十分劳累的苏慕染这般想着不由得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她蹲坐在床沿边上的一个小凳子上,闭眼发动意识进入了灵域。
灵域之中的苏慕染一手拿着那本《百疫杂录》,一手拿着《毒蛊宗》,还不忘捯饬着她那些现代医学器材。
除此之外,她面前还摆放了各种奇珍药材以及近些时间段来她收集的虫蛊还有她研究的各种致毒毒粉。
她要以毒攻毒,以蛊制蛊!
营帐外,凌风而立的楚木白见账中她的人影不再忙碌,而只是静静的低垂着头,陷入寂静。
他心中一紧,十指微颤。
他疼她劳累如此,入座即眠,他恨他不通医术,简单的问话他也需要她……
他在那里站了良久,决心今夜不去打扰她,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一切都比不上他爱她、惜她……
他运功而行,步履轻盈的不出半点声响,撩起账帘,进入账中。
入檐,横七竖八的吊着些乱七八糟的物什,起初他也是一惊,但好在他之前受伤时是见她为他用过的,且又见惯她平常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是微愣了片刻,便恢复了平静。
他径直走到她身边,见她眸眼惺忪,眉头确是紧闭。
他俯下身,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慢慢的揉搓着。
他想让她在睡梦中安详。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一温柔抚摸,**了灵域之中的苏慕染……
灵域之中,苏慕染正在认真翻看、对比各种古书医籍,额间忽然传来一丝温暖。
只是瞬间,她感觉浑身发麻,手里的医书抖落一地,桌上的玻璃器皿打碎在地。
她没顾得想太多,只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捡灵域之中掉落的医书和整理碎破的玻璃渣。
蹲下身收拾整理的苏慕染着急忙慌中被一玻璃碎屑划伤了手,片息间,一道划痕中渗出一抹殷红。
她忙站起身来伸手去拿实验桌上止血的纱布,想着先做个简单的处理包扎上。
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手腕滴落在距离腐肉不远的桌面之上。
拿起纱布,按压着出血口的苏慕染一低头惊愣的连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
只见从腐肉之中出来黑压压的蛊虫像是嗜血着魔了一样奔爬向苏慕染低落的那几滴血,就连远处玻璃瓶中的那几只蛊虫也朝着苏慕染鲜血的方向碰撞着玻璃壁。
“这这这……”
苏慕染惊的的张大了嘴巴,之前他在腐肉之中并没有见那么多的蛊虫不说,蛊虫的诡异行为更令她迷惑不解。
就在她惊愕的看着蛊虫疯魔的允吸着她的献血之时,苏慕染猛然看向自己流血受伤的手。
她拿开按压的纱布,任由血液渗出,走到实验桌的另一边,在桌面上又滴了几滴她的鲜血。
那群虫蛊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在允完最初的那几滴血后,轰然张狂的向实验桌另一边的血滩奔狂而去。
果然!
看着那群蛊虫疯狂嗜血的模样,她站在那里嘴角上扬,白齿微露,笑起来。
她有了主意!
半响,眼看鲜血就要嗜没,她才恍然想起要把这些蛊虫收拾才是。
顺手拿起实验桌上的一个完整的玻璃器皿,打开瓶塞,将还未包扎的手悬停在那玻璃器皿瓶口之上。
微握五指,鲜血汩汩顺着手纹滑下,滴落在玻璃瓶中。
苏慕染将那玻璃器皿放倒在实验桌上,不出意外,那群蛊虫像疯魔了一样,向玻璃瓶中涌入。
盖上瓶塞,苏慕染带着笑意准备包扎划伤的手,还未触碰实验桌上的纱布,碘酒等物什,她像恍然失了重,身体向后倾倒半悬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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