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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支队伍就是秦道川的亲卫军,每次换防看起来不引人注目,但其实换来换去的,皆是他的精锐,人数早已上万。镖行和军屯这些年的收益,大半都花在这上面。
夺了原城之后,这支队伍离开不久就化整为零,消失不见了。因为沿途受秦家控制的城池皆没有大队人马经过的上报,朝廷自然也一无所知。
唯有秦道川在书房里看着秦南刚刚送来的军报,叹息道:“自与鞑子息战之后,已许久没有看过兵士伤亡的军报了。”
秦南说道:“将军,兵不练不精,有了这次,才能让人更放心,说明秦家军风彩依旧。”
秦道川说道:“让他们好好歇歇吧,安抚之事我不能离京,你与秦西亲自去办。”
宫中的祝太后却在得知禁军之事后,变成沉默了起来,常常一坐便是半日。虽然军报上描写得语焉不详,禁军的尸体也未能运回。但其中对现场只言片语的描述,仍旧令她突然想到了许久之前,她初遇秦道川时,他与他的侍卫手持陌刀,骑在马上,绞杀山匪的画面。
当时那些山匪死状便是如此,四肢残缺不全,鲜血四溅,到处弥漫着血的腥味和其他内脏的异味。
她在宫中半生,至此后从未听说其他地方还有如此令人恐怖的战力。
是他么?可是光凭猜测岂能断定?国公府如今已与祝丞相府势同水火,若自己轻易出口,场面必定会失控,皇儿又远在东郡,如何来得及回宫?
最后决定且行且看,毕竟他的嫡亲孙女在宫中,另一个贵妃也是秦家军屯中的女儿。国公府老弱皆在京中,他若要反,必定动静颇大。
这样想过之后,又觉得自己太过惊弓之鸟,这样的形势,国公府如何会反?
可是疑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长出枝丫。
可是身为太后,是不能轻易召见秦道川来问个清楚的,入宫最勤的世子夫子一看就是个不省事的,思来想去,还是要从那位国公夫人入手。
前次相见,自己也曾留心过,觉得她既没有坊间传闻那般的蛮横粗俗,也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内秀,就是一个寻常娇弱的女子。
可到底要以何种方法将她召入宫中,太后却犯了难。因为这位国公夫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说病就病,而且你一探究,她还是真病。
过了几日,国公府突然来了宫中之人,秦道川听了秦南的回报,先是一惊而后又有些纳闷,因为来的是太后宫中的长使。来到正堂后,一身男装打扮的长使见到秦道川,反而说道:“国公爷,是在下失礼了,本想来此求见国公夫人,没承想惊动了国公爷。”
秦道川问道:“长使有何急事?”
长使说道:“此事还是等夫人来后再说吧。”
长使代表的是太后的体面,秦道川自当要给些面子,便要人去右院请若舒。
若舒听了,也十分诧异,但人已上门,不能避而不见。也没换装,就是一身平常的装扮去了正堂。刚入正堂,长使就先起身见了礼,若舒扫了一眼秦道川,见他也是一头雾水,就微微曲身颔首,也未说话。
待若舒在秦道川身旁坐下,长使才说道:“国公夫人,下官此次前来,实乃奉太后懿旨,想请国公夫人前去宫中一叙。”
此时得了信的慧容也来了正堂,正好听到长使的言语,眼神一亮,嘴角抿不住喜色,进来见过礼后,更是喜滋滋地坐在下首。
若舒待她坐定,问道:“敢问长使,太后宣召,所谓何事?”
长使说道:“国公夫人,今日太后前去白马寺为皇上请平字符,见了国公夫人的墨宝,十分喜爱。回宫之后又是念念不忘,便想着请国公夫人进宫叙叙话。”
若舒心想,自己的字留在白马寺都多少年了,就算那里留着,也不会送予太后去看,想必只是借口。不过太后这招倒是挺绝,先派人上门来求见,就算若舒卧床不起,也可去看个究竟。大概率若舒会露面,交谈之后,再提进宫之事。
若舒说道:“不瞒长使,我已多年不提笔了,若是太后要我再写几个字,该当如何是好?”
长使说道:“国公夫人过谦了,今日下官也有幸亲眼见过国公夫人的墨宝,国公夫人的笔力非一般人能及。”
若舒说道:“那是我尚未生子之时所写,现在的气力已不能够了。”
长使接着说道:“太后也喜文墨,收藏了不少的名家字帖,可惜出入宫闱的女子虽多,却从未寻到志同道合之人。这才想请国公夫人进宫,一同鉴赏一番。太后说,况她还到处苦寻知己,没承想这知己就近在眼前。”
若舒心知今日是躲不过了,便说道:“如此,长使且容我去换装。”
长使说道:“那下官便在此处候着国公夫人。”
若舒一路思索,太后今日召见过古怪,定然不是为了婉珍而来,不过,就算忠源他们露了马脚,她也无谓做这种事,以皇家的天威,直接将国公府尽数剿灭就是了。
虽然她从不喜欢被人这样拿捏,但今日注定要亲赴‘灵山’,方才一窥‘真容’。利落地换了装之后,再次来到正堂,看了一眼担忧的秦道川,微笑着说道:“看来年少轻狂之说当真没错,我只会依样画葫芦地写几个字,哪里懂什么字画的鉴赏,今日怕是要丢脸了。”
秦道川听了,会意,也微笑着说道:“夫人本就不是才女,不懂便不懂,太后不会怪罪的。”说完看着长使。
长使却依旧看不出喜怒地说道:“国公爷所言极是,夫人勿需担忧。”
慧容原本以为今日定是为婉珍而来,可是陪坐在那里听来听去,却是为了什么字画鉴赏而来,便有些心急,送行时借着搀扶若舒的机会,轻声说道:“婆婆,也去看看婉珍。”
若舒轻轻回道:“稍安勿燥。”
快上马车时,发现这位长使居然骑马而来,身后也跟着一队女兵。但一直站在府门前相送的秦道川却似乎习以为常,若舒猜想,这位太后定然跟嫁与忠淇的长公主一样,也是养了女卫的。
带队前行的长使回头一看,国公府的阵势也挺大,国公夫人的车马后,跟着一大队整齐划一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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