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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枪阵第一轮后,最少有三百海盗直接死在了枪下,侥幸未死的多半是遇到了发挥不稳定的新手,枪尖或是从肋间划擦而过,或是直接刺空了。

当场死去的还算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免除了不小的痛苦。那些生命力十分强悍惊人,犹如一只只蟑螂般的海盗就十分痛苦了,他们被枪刺中胸腹之间的内脏,被枪头在身体里搅动了一番,整个内脏都被刺的粉碎,这种痛苦委实不是人力可以抵御,也不是文字可以形容万一。他们整个人都如同一只只虾米一样,浑身在流血的同时也是在抽搐着,扭动着,脸上的五官缩成一团,已经不再象是一个正常人类所能拥有的表情。

这样痛到极点的疼痛把这些海盗击跨了,同时也击跨了剩余海盗的信心。

对面的浮山营兵就是这么简单的右转,然后这么向前一刺,自己这一边就倒下去三百来人,而且死状极其痛苦,被戳刺到喉咙或心腹要害的当场死去,被刺中脸部,腹部的还在地上挣扎,其余未受伤的海盗此时则是一脸的惊恐,他们拼命后退,试图把伙伴往前面推,然后整条战线的海盗都是如此,他们神色茫然,眼神中除了惊恐再无别的色彩,一个个左拥右挤,把战线挤的混乱不堪,根本没有再战的力量了。

“就这么向前一刺……就这么一刺?”

叶曙青此时回过神来,和身边的同僚们面面相觑,千户官周炳林也是在这些高级武官的身边,他的神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固然周炳林是知道张守仁练兵手段不坏,但他的思维方式一直是停留在固有的框架里头,而眼前的这一幕,却是把他的旧有想法打的粉碎。

听到叶曙青的话,周炳林才如同被从点穴状态解救了出来,他晃了晃脑袋,由衷道:“数百人如一人,突刺坚定有力,动作整齐划一,强,实在是太强了!”

“假以时日,恐怕国华将军能练出比拟辽镇的强兵锐卒来。”

“我看已经是不在辽镇之下了。”

“少年英雄,当真是了得。”

“佩服,佩服!”

一群武夫此时是真的被张守仁给彻底折服了。

眼前的这几百兵,这些老丘八心里头都是明白。搁自己换在海盗那一边,也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而且他们也明白,眼前的战场,绝不是这一刺这么简单。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眼前的浮山营兵,从军旗鼓号,到阵列排序,再到临机指挥,都是一整套的体系了。要是换一个将官带几百长枪兵说来对付海盗,就这么火铳打几轮,长枪一刺就能胜利,怕是大家的嘴巴都要笑歪掉了。

“这枪阵之术,怕是国华将军的家传绝技了!”

叶曙青的话,也是引发了新一轮的赞同,和文官不同,大明的武将们可不需要经过科举考试那一套,大家当官可是容易的很,世袭制度是明太祖手里确定下来的,用朱元璋的话说,你们保我坐江山,我也叫你们的子孙世代当官,大家共享富贵。

当时武官的俸禄官阶都比文官强,文官被朱元璋和朱棣爷儿俩操的生不如死,一直到英宗年间,由王骥开始,文官才慢慢把局面扳回来。

就算这样,武官世袭制度也是大明的祖制,不可更改。

张守仁是世袭百户,其祖在太祖年间就从军了,然后挣下一顶世袭百户官的家业传了下来。除了百户这顶官帽子,想来还有一些压箱底的武艺兵法什么的,现在时逢乱世,张守仁这小子就给拿出来博富贵了。

“不错,以我之见,将来国华将军的成就,应当不在戚帅之下。可能要和辽东李帅一样,成就封伯的功业啊。”

现在所有的武官,不论官职和年龄,提起张守仁都是一口一个“国华将军”,这是待遇,当然是张守仁凭着现在的表现自己挣下来的。

自此之后,山东都司和登州都司的武官,提起张守仁时,原本的傲气和官架子就是荡然无存,全体上下,也唯有敬畏这两个字而已。

也是有不少武官开始打听张守仁的练兵之法,枪兵是明军兵种是最便宜的兵种,塞根长枪在手就能上阵了,要是能学会了张守仁的枪阵之法,建功立业,博取功名富贵,岂不是易如反掌一般?

这些人哪里知道,张守仁练兵之法是后世数百年总结提练出来的一整套的办法,从队列到体能,到士兵的服从性和整体荣誉感,再到后勤保障待遇,士官和军官提拔任用制度,然后还有刺杀术和步兵方阵术,包括看着最简单的“向右刺”都是如此。

自从人类进入近代军国主义体系以后,游牧民族就再也没风光的起来,以往威胁欧洲和中国的草原民族从此就沦落为地球历史的配角,游牧骑兵纵横驰骋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大量受到严格到残酷的合格步兵被训练出来,他们和火铳手一起,组成端士方阵,西班牙方阵,用长矛和火铳组成的血与火的军团征服了大半个世界,在机枪出现之前,骑兵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了。

就算骑兵在拿破仑手下还有发挥的余地,那也就是在火炮覆盖和步兵立功之后,骑兵夹击确定胜局的辅助型打法罢了。

在这个时代,张守仁知道当时人说的建奴,东虏、满鞑子什么的就是后来的满清,号称是骑射无敌,满万不可敌。

以后世人来看,满汉是恩仇已消,大家共同生活在一个国度了。

但以明朝人的角度来看,满清还是一个异族政权,凶恶残暴,是明王朝和汉人的生死大敌。

以一个军官的角度来说,张守仁对所谓的骑射论嗤之以鼻。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向来是体现国家力量和意志的步兵集团对游牧集团。几千年的时间以华夏为主体的中国占据了东亚最为膏润的土地,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的民族,就算对北方的游牧也是以征服和战胜为主。

打了两千年,从先秦到秦汉,再到三国两晋唐宋元明清,汉人占绝对优势的时间是九成以上,只是在自己腐败衰弱后被狼群钻进来占了便宜……这样也有人得出结论,什么汉人是农耕民族,是羊,而游牧民族是狼,以狼为图腾,然后狼有资格吃羊云云。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汉军打的匈奴满地找牙,虽然汉初和亲了几十年,不过后来的几百年一直是匈奴被汉军压着打,然后最衰弱的三国时期,曹操还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唐人灭突厥,吐谷浑,势力一直压过葱岭,衰弱的南宋在全世界都慑服于蒙古铁骑的时候还顶了近百年的时间,然后明初一群拿竹枪的汉人赶走了武装到牙齿的蒙古铁骑……这样的民族也是羊,而两千年一直被汉人压在草原和沙漠吃草啃沙子的失败者居然是强者?

这是哪家的逻辑,有这种逻辑的存在,简直就是咄咄怪事!

张守仁的愿望也很简单:在他手中,必要出现一支跨时代的强军,以他的祖国和华夏的先辈神灵起誓,他将用一支强大的战无不胜的步兵队伍,再一次让中华成为草原和林海的主人,再一次成就华夏的赫赫威名!

……

……

城头的议论和骚动并没有动摇浮山营的军阵,所有的士兵和武官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在平时,可能他们有各自的性格和特性。

比如张世福的沉稳,张世禄的精细,黄二和孙良栋、钱文路等人的豪爽或是暴燥,林文远的见多识广和睿智沉稳等等。

但到了军阵之中,就只有一个动作,一种声音!

这就是张守仁一手调教出来的规矩,动作,没有例外,军法之外,没有任何的情谊或赦免可言,违反军纪的,唯有接受处罚!

在长期的残酷训练中,包括所有的军官在内,浮山营上下,动作和反应都是极其标准,根本不可能出现任何在条令规定之外的动作或情形发生。

眼前是伏尸成片,到处是虾米一般蜷缩或是在地上打滚的垂死海盗,地上是黑红相间的鲜血在沽沽流淌着,还有被枪尖带出来的模糊血肉……眼前这一切,对一个第一次真正上战场,第一次杀人的新兵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冲击,很多人喉咙干结的一点水份也没有了,眼神也是变的茫然无神,身体也是情不自禁的在颤抖着……但无论如何,所有人的身体仍然是站的笔直,握着长枪的双手仍然是坚定有力,哪怕是把指节捏的发白,也是没有人敢把长枪擅自移动一下,哪怕是眼睁睁看着鲜血从枪尖一路流到自己的手上,也是没有人敢去擦拭一下。

所有人的脸色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丝毫表情,所有人都是平端着长枪,一如平时训练时刺完一枪时的姿式一样。

直到最后一个重伤的海盗极其痛苦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海盗的后阵才传来零星的喝令声,刚刚的第一轮戳刺,不仅是叫浮山所城上的人为之镇惊,就算是与之为敌的海盗一方也是短暂的失去了魂魄。

直到此时,陈安国和李富等人才回过神来,接连下令,调整着阵列。

战至此时,海盗们也是骑虎难下,这些头目们把丘磊和秦增寿全家老小都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无论如何,这一仗不能就这么退了,一退之下,就是死无葬身之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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