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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的相扑大赛已经办了三届,因为比赛是无差别的,所以相当的激烈。体重两百五十斤的胖子和两百五十斤的巨汉都有,而往往这种巨兽的对手,可能体重只有一百五十斤左右。

“角力”一旦量级差距太大,技术到位就是单方面屠杀。

前面两届秋季大赛都出现过死人,都是量级差距超过了一百斤。一个常年训练的巨兽看似很随意的一拍,一旦擦中下巴或者耳后,中招者立刻倒地晕厥。

而相扑手多带有江湖气息,有些人可能曾经就历练过类似摔跤的技术,更使得场面相当的“激烈”而且“好看”。

仅仅是三年时间,就从无序的街头热闹,变成了市场导向的商业运动。如今排名比较高的选手,往往都是挂名某某社或者某某号,最次也是某某行会。会社商社如今为了扬名,也是不遗余力。

甚至连出资组织比赛,其背后目的可能也是为了打入武汉市场或者推销自己的产品。

今年的秋季大赛,就是广州冯氏抢拍到手的出资资格。而冯氏在大会上赞助的一应物品,诸如白糖、卡瓦哈、珍珠粉、燕窝、鱼翅、干货……都是广州商社的南海特产。

这些商品在赛季中的销售,就能回本三四成,至于比赛的“票房”,分账虽然低了些,但也能冲抵一成多。

看似可能亏,但冯氏带来的商品一举扬名,算是立刻在武汉站住脚,接下来只要不玩脱,就能慢慢地推销打开市场。

尤其是像交州所产的“卡瓦哈”,因为其提神的特殊性,被包装了“壮阳”的功效。毕竟一到晚上原本要睡觉的,来一杯咖啡就来了精神,这年头是人也会怀疑是不是雄风乍起威猛无比。

“哇!那人比翼国公还要高!”

在包间中,李丽质眼眸瞪圆了,远远地看着一个巨大的擂台中央,一个光头巨汉,正在拍着手中白色的粉末,烟尘漫天,巨汉一言不发站在一脚,等待“令官”下令让他入场。

“那人诨号‘巨无霸’,看上去比翼国公高,实际还差了一寸,这是量过的。”

阿奴说着,扔了一张纸过来,是赌坊的买盘。

“这个‘巨无霸’,居然才排名第二?”

“等下看就知道为什么排第二了。”

话音刚落,整个馆场忽然一阵躁动,惊呼声连连,所有场内的观众目光都汇聚到了另外一处。

不多时,过道口出来几个短衫糙汉开道,后面一个披着棉麻无袖的家伙缓缓地走了出来。

等到这个家伙亮相之后,李丽质才惊呼一声:“呀!这么白!”

“一只雪白的大胖子……”

阿奴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然后小声道,“这就是排在‘巨无霸’前面的‘白玉柱’。”

“‘白玉柱’?”

“这大白胖子手段可是了得,连坦叔都说他是难得奇才,下盘极稳。跟他正面‘角力’,还不曾有人能掀翻。铁杖庙那里混出来的市井汉子,有个‘擎天白玉柱’的匪号,摔遍江夏无敌手。”

“这么利害?看似庞大肥硕,没曾想也是内有肚量。”

每走一步,“擎天白玉柱”的肚量就在疯狂地抖动,一身肥肉就像是液体一样在那里晃荡着,着实夺人眼球。

“这死胖子现在走得慢,动起来的时候可是快得很,不少好手都是以貌取人。哪里想到这是灵活死胖子?哼哼……”

“阿奴说这般厉害,莫非是支持的这个?”

“那是,我连续押注十二回这个死胖子,从来没有让我失望!”

说到这个的时候,阿奴分外地骄傲,“你知道我今年赚了多少吗?哼哼。”

手中又是一排票子搓开,做成了扇子状,轻轻一扇,威风乍起。

“被张郎知道了,怕是把你摁在腿上打。”

“他还要加班呢,哪能管恁多?等他回转,比赛都结束不知道多少天了。”

“话说阿奴,你连赢的话,赌坊岂不是赔个干净?”

“哪儿那么容易,‘白玉柱’也就之前能赚点,连赢五场就没什么赚头了。现在想要在他身上大赚,买胜负没甚用场,要买时辰买回合。不过临近决赛,都是一回合胜出,如今连买回合都没甚赚头。”

说到这个,阿奴又来了精神,“对了公主,你知道这赌坊甚么跟脚么?”

“总不能是官营吧。张郎不是严禁官办么?”

“所以用了江夏王的名头……”

阿奴笑眯眯地说着,“而且还不是甚么赌坊,只说是与民同乐,强身健体。去年长安新修的持球馆场,那就是江夏王修的,连太皇都去看了一眼。”

“大父能出禁苑了?”

“早就能出了,还是跟太子一起的。”

“大父身体倒是康健,兄长勤于农事,如今也是人丁兴旺。”

李丽质说到这里,倒是有些想念家人,只是也只是想念。她是知道自己爷爷和爸爸没可能其乐融融,即便有,大约也是爷爷怕被爸爸杀了,得装的自己很高兴很快活。

“听人说,这相扑大赛还不是最热闹的。永兴煤矿那里,还有手持兵刃的场子,只是也没人跟我说到底是甚么模样,本想找张三郎帮忙,他便是糊弄我。”

“便是有,见了你,也只能说是没有。若是被观察使府的严查,怕是要有人被流放西疆。”

“恁般厉害?”

“张郎是个甚么秉性,你还不清楚么?人命虽贱,也不是这般挥霍取乐的。自来矿奴多是悍勇健硕之辈,倘使用之如草芥,逼迫其反,纵使伤不得武汉毫毛,可这等事体,有一就有二,万万不能开头的。”

“怪不得……原来是怕我声张。”

“倘使为人广知,乐见此等私斗搏杀,风气乍起,想要在按下去,就很难了。能操办这些事体的,想来也不是甚么寻常人物,只不过也不想得罪张郎。你是张郎屋中的女郎,他们哪里敢真的让你晓得?此事就这般沉默,倒也罢了,若是传扬起来,张郎必会痛下杀手。”

跟张德睡一张床上这么多年,自家男人到底是纯洁无华还是冷酷无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唉,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看相扑看持球算了。”

阿奴捻起一颗葡萄,往空中一抛,张嘴等着葡萄掉嘴里,却半天没见葡萄,愣了一下,以为葡萄掉地上了,看了看,却发现一只手攥着一颗葡萄。

“你长本事了嘛,孩子扔家里不管,跑来看比赛,还下重注……”

“阿郎,你忙完啦,旬日不见,真是想死我了。阿郎快快坐下,我给你捶捶腿……”

“……”

“……”

一旁李丽质半天憋出来一句:“阿奴,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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